“姜兰兰,你真的是要非吓死我不可吗?”不错,在我书包中的正是姜兰兰,这个ฐ小鬼,三魂七魄也会被她吓得少几魄。
“兰兰,咱们商量商量,在我这屋里你就随便唱,我不会管你。至于你的衣服。。。”我还没有说完,就只见兰兰一下子跳到了桌子上,死瞪着双眼,双拳紧握。看来鬼也是,翻脸比翻书还要快,“没有你反悔的机会,你说过了就必须做到。否则。。。”只见兰兰的脸变得像白布一样刷白,双眼向上翻着,长长的舌头一直伸到了胸前,不断旋转着舔着自己的嘴角,嘴里更是阴森恐怖地叫着,“于陌,于陌。。。我每天在你睡觉的时候就来找你。给我衣服,给我衣服。。。”在我的认知中,所有死法中就数上吊死最恶心,不知道世界上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美女却偏偏都要选择这一种死法。我可不想每天晚上被一只吊死鬼这么缠着,“停,我一定办到。”
电视是姜ä兰兰打开的,兰兰是从小和我玩到大的一只鬼。当初老妈把这一带的鬼据说都完全给收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唯独留下来这一只,大概是怕我寂寞吧。我从小就没有父亲,印象中父亲好像就从来没有在我的生命中存在过,因此我大部分时间是孤独的,还好有兰兰。兰兰是一只有一定年头的鬼了,虽然外表看起来年岁不大,但却是一只老鬼了,因为她死时只有十八岁,到现在已经死了五百年。
红衣神婆的脸仍然是煞白的,只是身体停止了抖动,她深吸了一口气,费力地从嘴角扯出一个笑容,“这么多年了,你还好吗?”
“死丫头,你笑什么?”崔上震被笑得有点毛。
只见他们四个人把袋子搬到一个黑轰轰的机器旁边,然后两人合作倒出了第一袋东西。我扒着头,借着花房中微弱的灯光,极力想把其中的东西彻底看仔细。一个圆圆的东西骨碌碌一下子滚到我们眼前,一个人头,一个瞪着血乎乎的大眼睛的人头正对着我和肖飞。但是这还不足以让我感到无法呼吸,让我感到无法呼吸的是这个人头不是别ี人的,而是秦陌瑶的。秦陌瑶那ว凹陷下去的后脑仍然触目惊心,白色的脑浆好像还在不断的向下流着,脸颊上的颧骨向外支撑着。从口中ณ,耳朵中,脸颊上不断有慢慢蠕动地蛆虫向外爬。一双眼睛现在更加黑的可怕,好似一个巨大的陀螺,在一圈一圈地转动,我的眼睛好像也在随之ใ而动,越动越深,我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啊?”我不自觉地瞪大了眼睛,“不是刚ธ死过一个ฐ,刚一天,怎么会又死人了?”
“你爬吧,就算爬到了天台下边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尖锐刺耳的声音穿透整个夜空飘得很远很远。我如遭雷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因为这个声音即使已๐经扭曲变态,但我也知道这是季然的声音。
“和前几例一样,没有任何致死的伤口,只是灵魂的抽离。”
“肖飞。”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也急了,一下子立了起来,“我只是没机会学,不代表我学不会,不代表我笨。”
“乏็味,都是米饭。幸亏吃得时间不长。”肖飞说着皱了皱小鼻子。
“为什么会死?”
我诧异地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左ุ看看右看看。
“已经七年了?”
虽然还不知道具体说的是什么,但是肯定是和这次的案子脱不了干系,而且这件案子他们很早之前就知道,就在调查,还有人为此牺牲了。正好趁现在他们沉默的时候进去,不然的话就摆明了自己在偷听,太尴尬了。所以这时候我敲门直接进去,尚宇赶到门边正好要给我开门。
“什么不是你?”
“好了,来了。”尚宇拉了一个四五十岁的精神状态看起来非常好的老法医出来。
“还大早晨呢,你看看表。”说着老四晃动着自己美丽的手腕,把那款史努比的可爱的卡通表在我面前来回晃。
“接下来怎么样了?”再不制止估计季然会飙的。
“大概一个ฐ星期之前,好像是说什么她总会在夜里听到她们宿舍的一个人说梦话,说得极恐怖,能从一个人的嘴里出来两个声音,再有就是那个人变得极度不正常,好像不是她自己了。”
“肯定找不到了,我一直把它放在这,没有人动。怎么办?”明辉忽然之间变得非常沮丧。
“她就这么เ走了,死前一个星期她就是一直持续着这种生活,而我也真的瞧不起她,于是我们一直没再见面,直到她死的头一天晚上,我很晚才回宿舍,却现那么เ晚了,静就站在我们宿舍楼ä的门口在一直等着我。第一眼我就认出来了,我的羞涩安静的静又回来了,而且我知道当时她很痛苦,好象在做某种挣扎,但是她只和我说了一句话,就又露出了那ว种放荡的表情。”能让明辉用这个词来形容,静一定很过分。
“等我,为什么?”只有说话才能让我从慌乱中镇定下来。
“可是你不是让我快点吃,而且我爱吃。嘿嘿。。。”我呲着牙,冲着老妈嘿嘿直笑,只有在老妈面前我才会露出这种白痴的表情。
“然,林峰好像对咱们有意见,你以后还是离我远一点吧,我可不想每天都被人说三道四的,好像我总是做了坏的典范。唉!!!有许多问题需要好好考虑考虑,别忘了我给你占的那一卦。走了,上课了!!!’”一边说着,我一边摇着头,夹起书离开化学楼,向我们中文楼走去。
“你回去之后可以去学校图书馆查查咱们的年鉴,也许会有你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