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位瘫痪在床的妻子,他身上闪烁着太多模范的光环,只是世人都忽略了他也是人,他也有人的劣根性。他说,他的妻子陪他走过来最艰难的几年,却在他正风光的时候突然瘫痪,他是断断不能抛弃她的,只是这种人生却是极其痛苦的。
他仿佛心事看穿一般,不停地用手抚着我的脸颊,然后说:“舒画,我想给你更多。可是你总是拒绝。”
我笑了笑,我说:“中午约了老同学吃饭呢,所以,要把自己打扮得好看些。”
说完,我回到了房间,坐在床上一阵发呆。颜颜走了过来,瞪着眼睛童真地看着我。我一把把她搂了过来,颜颜摸着我的肚子,然后说:“妈妈,你真的要生下这个孩子吗?”
他情绪瞬间就激动了起来,他说:“姐,你可想好了!孩子不是儿戏,明明自己就身处险境,为何还要执意如此!在那ว样的一个ฐ家庭,孩子生下来能幸福么?”
他恼怒地说:“奶黄包还塞不住你的嘴,明天我得给你买特大的。您先吃着,我出去跑事儿去了。”
未曾想,阮大志突然翻身,不管不顾地伸出手把我紧紧ู抱住,然后翻身压了上来,一百八十斤的体重就这样像大山一样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拼了命地推开却怎么都推不开,我说:“阮大志,你想干嘛ใ?!”
阮大志的家在城郊,每天上下班浪费在路上的时间都要好久,我们拮据的经济让我们没有办法买车,我从上班起便每天只能ม骑着电动车风里来雨里去,这一来去便是三年。
他哈哈大笑,笑的时候露出了两排整齐的牙齿。他说:“姐,这可不是教训你。这是开导。你看我每天多少开心,什么烦心事儿都没有。我告诉你,这都是装的。其实我心里也装着很多心事,我也有很多烦恼没地方说,但是我觉得人生就那ว么回事儿,与其每天愁眉苦脸的,还不如乐哈哈地过呢,你说对不,姐姐?”
倪晓娜连忙起身,然后说:“好啦好啦,催什么呢,真是的,老公你快帮我看看舒画帮我编的辫子好看不?……舒画,猴哥,我先走了啊。”
我往她电å脑上一瞄,赫然发现那件衣服就是昨晚使我蒙羞的那件水蜜桃色的性感睡衣。我顿时有些尴尬,我说:“啊?这件衣服我也有。”
他叹了口气,把我拥得更紧了些。他说:“舒画ฑ,等我为ฦ你和孩子安排,包括你的女儿,我都会尽力。放心吧,你为我所做的付出都不是白付出的。”
我捂住了他的嘴巴,固执地把舌尖探入他温柔的嘴里,气若游丝地说:“锦年,你了解我的,我没有图那些。”
他被我吻得浑身颤抖,他说:“舒画,你应得的。我李锦年,怎么会亏待一个真心爱我的女人。”
那一刻,我眉间含笑,分不清是因为结合的美妙,还是诡计的得逞。生活是否真的是一场清宫戏码,我舒画ฑ母凭子贵,难不成从此真的可以飞上枝头么?
我就这样带着浑身酥软地带着美好的夙愿回到เ了家,我们每次一纠缠就是一整个下午,临近下班时间便是我们分别的日子。我很庆幸,贫困的生活没有磨灭我身体的韧性,每一次相聚的时光虽然短暂,但却让李锦年欲罢不能。
不过,到底是有素质的男人,他比阮大志矜持多了。他能为了孩子而矜持着,浑身炙热也舍不得碰我一丝一毫。可是阮大志,在我怀颜颜的时候,他也没有放弃过我的身体,攻城掠镇毫无疼惜,生生把我折磨地差点儿大出血。
透过李锦年,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住着另一种男人,他们居然是这样温柔而有爱的一种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