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秉文那张笑脸又浮现在了我眼前,我闭上眼摇了摇头,把那张脸驱散。到我下车的时候,我已๐经整理好了心情,俨然又成了一个“体面人”。
“差不多说完了,剩下的有些无关紧要,说出来的话,”我揉了揉脸颊,“可能ม会让我更难受”。
一开始我给自己找的理由是对于那些只会听从国家、上级安排出来的价值观的陈旧思想嗤之以鼻,实际上我自己内心很清楚的,我只是根本无法变成那种理想化的、坚强的人。
但当时玲儿当着我的面直接跑出了教室,我愣在原地,显得十分尴尬。那个ฐ时候我只是不理解她为什么เ不接受我的好意,现在想来那真的是年纪太小想法太天真做法也太蠢了,哈哈哈……那ว时候开始,我想要好好和玲儿谈谈。我挑了个机会,就是在十月份一次值日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实行三人一组小分组值日的规则ท,但是总人数分成三人偏偏多出一个ฐ,而多出来的玲儿却没人想和她一组,于是我以作为班长的名义แ来帮助她。
“狗男女说不过去,要你这么说我和玲儿也是对狗男ç女了,”我苦笑着,“也是啊,我是条狗,或者说狗都不如的东西,玲儿还是不一样的”。
我差不多猜到เ了这一层,我没觉得惊讶:“所以你在被捕之ใ前,把那ว些视频数据全部发送出去了吗?”。
她腿脚不好,又没文化,要去赚钱只能吃比其他人多几倍的苦头。我不止一次想要辍学去工作,但也都被她阻止了。我心里不好受啊,看着自己妈这样受苦真的不好受,我还记得高二时候的哪天夜里,偶然看到เ我妈后背上的伤痕的时候,当时眼泪『哗』的一下就出来了。
我不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即便是最后杀死了她,我觉得内心依然对她存在有一些爱意的,我也是相当后悔的,这都没什么不对的,最初她那样的女孩,我就算被她吸引也完全不奇怪的吧。
我说应该还有下次的,那么เ下次是不是指今天?如若他今天还会来的话,又会问我一些什么เ东西?面对其他的严格审讯我说不定还能ม应付过去,但是面对这个人……我大概还能支撑多久?。
“刚才老张给我打电å话说过了,你看过了那具尸体,如果按照ั你的经验,差不多心理也有个谱了。回来之后再对李秉文进行一次审问,这一次就差不多了吧”。
虽然说只是个一室一厅的小房,不过整体面积还算过得去,卫生间也算宽敞,装修的时候就买了个很大的澡盆,在卫生间里隔出来了一个浴室。把衣服脱干净之后,我刚要走近浴室,便听到门外的玲儿喊道:“需要搓背吗?”。
女人笑了起来,有些满意,但更多的是渴望,她再一次举起皮带,再一次挥了下去,这一次打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男ç人的身体朝着被打中的一侧倒了下去,本来支撑着地面的被捆绑住的双手,因为这个动作而导致绳子勒的更紧了。男人的手腕被勒住了淤青,他用胳膊支撑着半边身体,咬着牙再次“跪”了起来,而他的肩膀上与后背上也泛出了被抽打之ใ后的红肿。
那ว骂声在我耳边回荡着,我依然这么趴着,同时不住地点头,我承认,我是一个废物啊!林钰,面对你我真的就是一个废物啊。
要说能ม够让他真的跟我开玩笑都能说的这么大声的案子,那应该是命案了。
“需不需要我来帮你脱掉?”。
“当然不会有其他人了,”我苦笑着说道,“就是我杀死了林钰,怎么可能还会有其他人在……”。
那个夜晚所发生的事情,我依然历历在目。那是我第一次进入那ว等富丽堂皇的酒店,我不敢想象,我这种身份的人也能ม有这样的机会进入这里,这是拜她所赐,我与她之间的爱让我来到了这里,来到了这跟我身份不相符的地方。
笑声中间穿插着叫骂声,女人的神色越发显得狰狞,原本笑容还保持的一点美丽似乎也是荡然无存了。她似乎ๆ沉浸于支配、辱骂这男ç人的愉悦之中ณ了,哪怕这种事情已经做过了不知道多少回,而且多少回也都只是千篇一律的折磨、侮辱的戏法,但她还是能ม够如同一个天真的孩子一样为哪怕一次的折磨、辱骂而感到愉悦。
“直接把那ว老头的身份说出来就行,不要遮遮掩掩的,”我仿佛自己高高在上般地批评起了这名刑警,“总之就是,到扑救结束的时候,已๐经可以确认那老头没救了?”。
“心跳、脉搏全部停止,全身皮肤、肌肉组织全部死亡,没有抢救可能了,”
陈明科顿了一下,说道,“然后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点有意思的东西”。
说着,陈明科从文件夹中取出了一个用塑料密封袋包裹着的硬塑料小薄片,他指着那个ฐ薄片,说:“现场留下的这一点点塑料残片上,发现了你的指纹”。
“如果你们连这个都发现不了我才要嘲笑你们的无知,”我笑嘻嘻地说道,“当然,这只是一片很普通的打火机外皮罢了”。
“我知道,所以我还是感觉很神奇,”陈明科把塑料é密封袋放下,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你为什么会想到เ在那ว个地方引发火灾的?你为什么认为林副书记肯定会去那ว儿?”。
“老头看上去是一个高高在上很有威严的高官,实际上内在是个很脆弱的家伙。这家伙一旦遭受了什么比较大的压力,必须ี立刻去进行一些满足自己扭曲性欲的活动发泄一下才行。越大的压力他越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