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别再喝酒了!再喝就真的要醉了!”朝阳看不下去了。
“噢,我在想姐夫说媚儿姑娘的琴弹的好,也不知道能否笔划笔划ฐ,让我们开开眼界。”
“难道娶了妻子、找了别的女人就代表可汗忘记娘娘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来这里作何?”听风这么一说,朝阳恍然大悟,心说:对呀!这只是表面现象,他的内心只有莹儿!
走到竹屋门口,俩人便听里面传来女人的娇笑声。听雨停下脚๐步看了看朝阳,只见她脸上带着怒气,急步跨进门内。
吉鲁竟被朝阳的话堵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只要能够不杀那些可怜的人,你让我干什么都行,这小小的手饰算什么。”达姑虽然是一介女流,但对政事还是很关心的。再说杀的可是都是她的老乡,也算是娘家人啊。
听雨不明白朝阳唤梅多作何。
“我的话虽然难听,但说的却句句属实。希望你能够宽容对待战俘,这对于你与你的子民都有好处。”朝阳的话刚ธ落下,颉利用手往桌上一拍道:
门被打开了,是梅多送午饭来了:“姑娘,该吃饭了。”
什么话?!跟我无关?朝阳的好奇心又来了。
颉利马上松开手,看着朝阳嘟็着小嘴不高兴的道:“你都快把我的手都扯断ษ了!痛死我了!”
拿起杯看了看下面的听风,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听风心里那个难受啊,却又无可奈何。
听风此刻心乱如麻:她的手是那么软,脸上的表情是如此可爱。面前的这可是自己真爱的女人哪,却好似要永远的分开了。
不一会儿头梳好了,朝阳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突然大叫一声:“啊!”
听风也看到赵德言正迷着小眼睛看着朝阳,忙道:“赵大人,听风还有一事相求!”
“那是为他积德!”朝阳还真想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