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孝冉素า喜月桂,就好像池南的桃花香宅那般,五公主府的院子里便满是桂树,金秋八月,桂满枝头,放眼望去金灿灿一片,偶尔轻风扫落,香气自是弥散。
“青岚,你别哭了,我,我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朱富略显笨拙的对受到惊吓的池南如是说道。
“可您不吃东西,ไ身体怎么吃得消เ啊。”管家嬷嬷是从小看着池南长大的嬷嬷,对池南甚是关怀。
“不要叫我穷光光。你怎么เ还没死?”太后一脸嗔怒,对朱爹竖起了眼眸。
他这一招主动出击使得太过凶猛了,让他们猝不及防,被打了个措手不及,ไ而被打之后,小富贵还弄不清事情始末,昏头昏脑不知道原因呢。
见媳妇有些不相信,朱富边忙边解释道:
池南冷冷的瞥了一眼他搭在肩上的手,抬眼看向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未发作,便觉眼前一花,‘啪’的一声,公孙锦的手便被放完花灯赶来的三公主卿蝶拍走。
如果撞入怀的是旁边那个小丫头,百里丞相觉得勉强接受,可偏偏撞上来的是个老肉球,毫无秀色可言,还体重如牛,简直晦气。
“姨娘?”朱富皱起了憨厚的黑眉,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有个姨娘。
“是的。消息是从萧池南身边传出来的,错不了。”齐师陆双确定无疑的回道:“与我国互通消息之人,乃萧池南亲信,说此贼乃萧国大驸马,昨日在中央大道上驯服那两匹烈马的,也是他。”
驸马做了什么,竟然阻止了暴躁相爷的动作?在这个世上,竟然还有人能阻止百里丞相爷揍人的动作?
池南满意的将茶水灌入了自己口中,然后缓缓欺身而下,用唇舌渡水,朱富痴迷的感受着自家媳妇的热情如火,等不及般将水咽下,然后勾住那带着浓浓茶香的小舌重重纠缠,池南不闪不躲,如先前那般坐上朱富大腿,勾住他的脖子与之ใ缠绵,一双柔荑更是大胆的探入朱富的衣衫,在他黝黑的胸腹间画着不大不小,却仿佛勾魂摄魄的圈圈。
“媳妇,放松点,我进去了。”
朱富一手将池南从书案上捞起,动作不减,笔头却没有移开半分,转而攻向池南的前襟,暧昧低哑的声音在池南耳旁喃喃说道:
“阿富,不是大娘说你,疼媳妇是不错,可要是痴疼,那就不对了。我就是这么教我四个儿子的,媳妇疼归疼,可该打还得打,该骂还得骂,不然她不长记性。”
池南坐在一片柳荫之ใ下,天然石桌上放着几样糕点和时鲜ຒ水果,面前是一片池塘,虽然夏荷已谢,但池水碧绿,拱桥画廊雕细琢,看着还是赏心悦目的。
喝了一口温热羊,又吃了一块不算甜腻的凉糕,池南只觉得这被绑架的日子过得竟然比在公主府中的时候还要惬意。
落满树叶的小径上传来一阵脚๐步声,池南知道却没有回头,不一会儿,便由小径那ว头走来一个人,在她对面的石桌旁做了下来。
池南只抬眼看了看他,那人一袭白衣,脸上带着面具,身形不高,有些瘦弱,削尖的下巴๒和薄薄的嘴唇看着是那样年轻。
池南将桌上的一盘蜜饯推至他的面前,轻道:
“这蜜饯味道不错,尝尝。”
那人看了眼桌上的蜜饯,又看了眼自若的池南,犹豫片刻๑后终是伸手拿了一颗放入口中。
“味道不错,但始终比不上另一个人做的。”那人吃了之后,对池南说了这么句话。
池南怔了怔,将身子背过他,背靠在石桌边缘,看着翠绿的池水,悠然道:
“这个世上有些事、有些人都不在自己掌控的范围之ใ内……即便是皇帝,有时候也做不到控制所有。”
“……”听池南如是说,那人沉默了片刻后道:“可事情或人若无法控制ๆ,那即便做皇帝又岂能做的安心呢?”
池南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泛起温柔的笑:“那何不尝试着去相信……对人对事的不安心,都是没有自信的表现,人活在世,不可能ม从出生到最后都是一个人过的。”
“一个人没有牵挂,没有顾及,有什么不好?”那人站了起来,站在柳树下,张开双臂又道:“看到所有人都臣服在自己้脚下,没有人敢冒犯我,那ว才是最令人安心方แ法。”
池南叹了一口气:“那样的话,你就要时时刻刻活在防范他人,每天每日担心会不会有人刺杀,会不会有人谋逆,会不会有人对你心存歹意……”
“可是他们都怕我呀。”
“正因为怕你,所以就不会对你忠心。怕够了你,就该想着怎么เ干掉你,让别人也怕他!”
“……”那人沉默了。
池南转过身子,面对着站在柳树下的面具男人,轻笑道:
“坐下,我给你讲个ฐ故事吧。”
那ว人许是没料到池南会用这般端正的态度跟他说话,愣在柳树下怔了怔,便犹豫着在池南对面坐了下来,池南见他坐下,便亲自为他斟了一杯热茶,送到面前,然后才对自己所谓的‘故事’娓娓๙道来。
“我是家里的长女,帝ຓ国的长公主,母妃产下我,便去世了,父皇对我的爱确实超越了对他后来其他子女,不知道是不是天意,父皇生下我之后,连续五个全是女儿!”池南将清明的目光转向石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