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语略一沉吟:“只是,要教习男人跳舞,要花费很多时间。”
下颌突然被人掐住,一道冷冷的声音:“不准死!”悦晓睁开眼睛,茫然无助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沐远熙,他那ว比平时更冷的寒冽之气,都能冻死方แ圆两米内的生灵,鼻息间淡淡荡香味是他身上惯常有的香气,原来是真的,我还以为是自己้临死之前幻想到的味道。
秦福吓得扑通跪在地上,道:“秦福不敢,请王爷恕罪!”
悦晓头也不回地说:“不知道,先离开京城,找个地方暂时躲避一下!”
适时那个大嬷嬷走了出来,态度明显谦恭许多,对素า瑶说:“瑶侧妃,王妃已经在堂室了,请众人进去。”
“是。”嫣语眨了下眼睛。
沐远熙在她耳边再次问道:“所以要赶我走?为何?”
沐远熙闻了闻,说道:“不用了。”
兰喜挑了一下眉,不客气地说道:“的确是大胆的奴才,连主子的身子都敢碰!”素า瑶被抢白了,抖着手指:“你!哼!锦夫人,我只是要教教你府中的规矩,你的奴才却胆敢伤了我的人,还顶撞我,奴才犯了错,王妃是从来不会手软的。”
在没有烛火的草原上,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天上的星星努力放着光芒,月亮慵懒地眯着眼睛,夜风偷偷地一次又一次地从身旁溜过,悦晓踩着沐远熙的脚步在后面跟着,沐远熙放慢了速度,收小了步子,就这么一前一后地往夜的幕色中走去。
此刻如此平静的灵娅再也不会睁开圆圆的眼睛,露出小虎牙,甜甜地喊他爹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小灵娅ๅ,她才两岁,坐在一片死人堆中,惊恐地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不哭不闹的,只有惊恐,他抱起了她,从此便相依为命,欢乐与共。
“花悦晓?哪个晓?”
不远处,还有一个人凝眉站在那里,温润精致的面孔染着淡淡的担忧,从刚才见到悦晓满手鲜血地呆站在那里被人指责,再然后她冷静地反击,宽容地化解冲突,他的心都在跟着起伏,一直都知道,他的晓晓聪慧而又勇敢,她的光芒正在慢慢开始绽放。可在她最需要关心和照顾的时候,他却不能在她身边,她又怕疼又怕苦,刚刚听着她的哭叫,他的心都揪在了一起,站在她身边的已๐不再是他。
等悦晓醒来,天已大亮,口干舌燥,看到不远处桌子上的茶壶,赶紧爬起来倒水喝,咕噜咕噜两口,顿ู觉久旱逢甘露,吁了口气,又倒上一杯,眼睛骨碌碌往周边看,一看下去,差点没呛着自己้,这个熟悉的帐篷分明就不是自己的,猛转头往刚刚睡着的床上看,用力过猛,只觉一阵眩晕,迷糊了一下才看清楚,不是我的床!只有一床被子!迅速往自己身上看,还穿着昨天跳舞的衣服,嗯~~帐子,这才松了口气,真是虚惊一场!那昨天晚上是个什么情况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