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晓想了会儿,说:“娘娘,再服一副药,风寒就无大碍了,只是这郁结于心的,虽有药物疏通,但只能治标不能治本,长此以往,会落下病根的。”
“哦,现在马上写。”悦晓开始奋笔疾书起来,把水中分娩的过程,注意事项,尤其是小孩子会呛水的情况,详详细细地写满了一摞纸,等写完太阳都垂下了一半了,中饭也给忘了,很饿哦。
跑了好一会儿,悦冉拉住悦晓,喘着气说:“跑不动了,跑不动了!”
“我不冷呢。”说着就要去开门。
悦晓正走在繁华大街上,立时打了两ä个喷嚏,嗯,估计又有人要路上拦她了,本来她是想自己找去那个大婶家的,实在是除了这条路,其它路都不认识,每次都是别人带着她进去再把她送回这条街,这条街朝南一直走,一直走,就到嫣语楼了,所以也就只认得这条路了。
“那你拿出来看看?”一副不信你这穷鬼有银子的样子。
安子芩将手中扇子一合,随着悦晓的节奏,也敲着桌子打着节拍。
几年不见,那个倔强稚气的小男孩已经长成个英俊的少年了,眼中忧郁๗已๐然不在,淡淡的自信洒脱流露出来。只是身边的这位依然这么清冷,一双幽深漆黑的眸子像黑洞般深不见底,就这么对看着,似会被吸引进去。
“在哪儿,我派人把药送去。”
换了衣衫,重新编好了辫子,花悦晓把刚才的事狠狠地甩出了脑海,特意弯了一些路才又重新回到永州河的河畔。这段河边有许多人在挖河道、搬石头、搭堤坝……旁边有许多官兵看守,想来是朝廷在兴修水利ำ。朝廷是非之地还是离远点好,花悦晓转身又往林子里去,忽然一个官兵拦住了她:“干什么的,鬼鬼祟祟的。”
“什么?怎么会……烦劳成大夫救小儿一命。”安老爷一脸焦急,向师傅行了个大礼
看向她的眼睛迅速收敛起波动,深深的忧郁没来得及掩饰,毫无保留地流露出来。
古人的琴瑟我这个现代人没钱学,完全不会,不然卖个艺什么的也可以混口饭吃啊。记得曾经看过一个动画片,有个女生混到青楼ä去当会计,我是不是也可以试试呢,又看了看自己的模样,一个十岁的还没长成熟ງ的小姑娘,看起来就像一个小男孩,人家应该不会逼我这个性别难辨的人去卖身吧。
两ä个少年急忙去护住玉,那个大汉只狠狠一推,顺手就扯断了红绳,抢走了玉。
“回皇上,我帐做得挺好的。”
“谁认识啊?就你认识吧。”
“恩,就我认识。”
“扑哧~~~~”来自小七。
死小七,这会儿还笑,没看到你爹脸都青了吗?
“做了一本只有你认识的账本还叫帐做得好?”皇上火气都上来了,“奏折重写!”
“皇上,这奏折我真的写不好,要不,还是跟您口述吧,有助于及时沟通。”悦晓无比期盼地看着炎明帝,小心翼翼地说。
“不行,奏折写不好再写,直到朕满意为止。还有这字,也要练!”
“不是吧!”花悦晓随口就把心里话溜出来了。
“恩~~~~?”
“是,皇上。”悦晓苦着脸,瞥了一眼那ว边站一排的,都笑得多灿烂啊,跟一排花儿似的。
出了御书房,悦晓看着那ว本奏折,苦恼啊。
“做了一本只有自己认识的账本,哈哈哈哈……”
一听就知道是恶劣的小七,可恶,真想拿奏折砸他,我写的是简写体外加阿拉伯数字,当然只有我认识了,无知!
“七爷,做人要厚道!”悦晓忍着说,心里的火一拱一拱的。看看,一排花儿就这么走过来了。
“来,让爷给你点评点评!”沐远乐伸手就要抢。
幸好隔着几步远,悦晓还有反应的时间,拿着奏折就跑开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