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得之不易的药物,沿着永州河一路南下,中原地区时,花悦晓心情大好,很快就可以到เ家了,一路都哼着歌,来到一处宽阔的河边,从兜里掏出手帕,浸在河里打湿,冰凉的河水一下子就消去了夏末的炎热,看看左ุ右无人,索性脱了鞋袜,把脚伸进河水里,想着封州城那座山上的湖水,真想跳下去游泳呀。
这日,一个伙计打扮的人火急火燎地冲进恩济堂,进门就喊“成大夫”,拉着师傅就跑,说他们少爷病得很严重,快要死了,师傅被人拉着一路往外跑,转头直叫:“悦晓,药箱!”
这么低着头一路想着,不知不觉竟然跟丢了,还偏离了来时的路,等她醒悟过来的时候,心叫不好,完全不知道这是哪儿,视线之内也看不到一个人影。
不过悦冉相信悦晓一定活在某个地方แ,她向来福大命大,遇到任何事情都能逢凶化吉,所以只需要等着,等着她们姐妹重聚的那一天。
站在最前面的大汉,接过钱袋,打开拨了一下,骂了起来:“他妈的,就这么เ一点,把大爷当要饭的了。”
“不,我要你留在我身边。”他漫不经心地说。
“你~~~~我要去救人,晚了就来不急了。”
“在哪儿,我派人把药送去。”
“不行,需要我亲自治疗,不然没用。”
“哦?”
“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派人送我去,我又跑不了。”
他犹豫了一下,才说:“好吧,就依你,过两天手下人得空了就派人送你去。”他走到床边,吻了一下她,“从现在开始你要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花悦晓此刻๑裹着被子,浑身无力,没有去争辩,俯下身去捡她的衣服,却从床上翻下来,摔得她顿时掉下了眼泪。他笑了一下,走过去连同被子一起抱起她,戏谑道:“怎么?爷还没走呢,现在就想我了?”
悦晓气愤地撇过脸去,指着地上:“我要衣服。”
这一整天,悦晓都待在大帐里,因为将军一直都在书桌上批改公务,偶尔会和她说几句话。
傍晚的时候,他带着悦晓去视察河务,沿着永州ะ河一直往上游走,来到เ了他们相遇的地方,“记得这个ฐ地方吗?”
悦晓不说话,死都记得。
将军脱了袍子和鞋子,着上半身,脖ๆ子上挂着花悦晓的那半块玉佩,转而又去解悦晓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花悦晓极力反抗,可反抗是无用了,很快就被剥去了外衣和靴子,脖子上和背上的淤青清晰可见。
他把她抱起,一起水中,拿起一块绸缎做的手帕,给悦晓擦洗着,轻揉着她身上的伤痕。
冰凉的绸缎和冰凉的河水抚过皮肤,原本青肿的地方慢慢有所消退,我一个现代人,对于所谓贞洁的事倒并不在意,就当作一夜情好了,只是猥亵未成年少女,怒!
这两ä日,他没有冒犯她,只是拥着她入睡,呼吸着她的味道。悦晓每天都催着要走,他一直都说要护送她的侍卫还没有到。
五天后,一个侍卫来拜访,那个侍卫双目有神、气势逼人,应该是个武功很高的人,要等的人应该就是他了,明天一早就可以启程了。
悦晓几天来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期盼着明天的到来,可这一天他却不多话,一有空就把悦晓抱在腿上,摸摸她的脸,吻吻她的唇。花悦晓这次可乖多了,任由他抱着,这会儿如果惹怒了他,一声令下不让她走,那逃跑的计划就要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