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的身影慢慢由落地窗移到了深海蓝的大床上。耿茉几乎要溺毙在这从不曾碰触的柔情里,原本没有打算投入那么多的情绪,可是耿于怀的胸ถ怀几乎就是她的魔障。靠近就被完全蛊惑。低着头,她不敢再去追寻那深邃又带着深情的目光。她在他的身侧翻身跪坐,手指开始摸索的解开衬衣的扣子。可是波动的情绪却让双手颤抖的太明显。
“你在做什么?”耿茉问,被耿于怀漠视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这种感觉哽咽在喉间,让她吞咽困难。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庞雅睫的颤抖和恐惧象大剂量的兴奋剂,让她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充满了活力,隐隐的蠢蠢欲动。
从二楼的楼道口就看到เ用红色玫瑰花球搭配扎成的鲜花彩带,上面用英文写着:
“柏先生。”刚哭过的声音还带着几丝沙哑。
“对,我回来,我还让自己活着就是为这个原因。”轻轻用手指抚着他紧绷的唇角,现耿于怀变的更冷了,连一直习惯挂在嘴角的淡漠慵懒โ都懒得伪装ณ了。
“怎么?在想念我的吻吗?”恶魔睁开了双眼,黑暗迅从他的眼眸弥漫到เ整间卧室的每个角落。而他的唇角还留有她手指的血滴。
“你还有地方可以去吗?”柏尘问,顺手从旁้边的纸盒里抽出两张面纸递了过去。
早餐没有其他语言上的交流。柏尘象往常一样翻看了当天的晨报,然后开始吃早ຉ餐。用餐完毕后和耿茉一起上了黑色的奔驰车。按照耿茉给的地址先把她送回去。
回程的路上,在公路边又遇到了她,也许是记忆深刻,也许是看她一个人搬那个ฐ已经有些坏的盒子有些吃力。所以他载她去了“爱之心幼儿收容所”。这才知道她在哪里做义工ื,帮忙照顾ุ一些被父母遗弃的小孩子。而且已经有两年的时间了。对于一个ฐ大学生来说放弃课余时间去义务的照ั顾其他人是很少有的。而且已经做了两ä年。
柏尘几乎可以断定这的确是另一个人,他认识的那个ฐ女孩绝对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态度说话。
依稀耳边响起两年前的自我介绍。他居然还在“柏氏”上班,等等……
“准备在这里就要我了吗?”甜如蜜糖的柔腻温软在耿于怀的耳廓轻轻回荡。
“如果我是偷袭者,你的脖子现在已经被扭断了。”手上的力度微微加重,似在证明自己้的话并不是耸人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