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列席董事会的萧思语在母亲的办公室问道:“白氏公司贷款三十亿之巨实属商业秘密,高总您是如何获悉的?”
萧云川拿出了少儿时啃瓜的本领,顾不上臧保管所说的身份了,呼哧呼哧地就地啃着,牙齿累็得酸,心里却甜丝丝的,仿佛是在与伙伴们在比赛。
“萧云川,闲着呢?”值班民警d走来,问道。
“公司事务太多,你又下乡去了,中午我又陪银行行长吃了饭,分身乏术啊!”高茜合起眼睛说道,“芝麻西瓜要拎出轻重来。”
“妈,求您不要带着有色眼镜看我们这一代,好不好嘛。我们这一代有责任心的还是很多的,您被负面报道迷住了眼,看不到正面的。”萧思语将便当往旁边一放,对母亲撒起娇来。
“先不说老魏,就说你。”臧保管说道,“自从陈教导员出去学习后,你就很在意监区长了。”
“哼哼。”萧云川鼻孔出了轰鸣声,问道,“是不是人事调整了,监区长没做到เ一把手?”
“是你心计深,不是我心思重。”萧云川摇头说道,“没意思。”
“好哦!”萧思语欢快地应着,走到门边,回头俏皮地问道,“妈,您说忘记我姓萧了,那么您说我姓什么?”
“谢谢你给我提了个醒。”萧云川ษ若有所思地念道。
“你又疑神疑鬼的了不是?”邬ึ调度说道,“我能分得清是非。”
“谢谢监区长。”萧云川暗藏怀疑,面带感激地说道,“就目前来说,您的房子就是大事!”
“桥梁?啊,这两天我一直在等消เ息呢,你别着急!”高茜答。
“电话?啊……联系了,令夫人很热情,谢谢!”蒙监区长回答。
“三姑日子过得并不好,就是把老宅子全送给她也不过分。”萧思语说道。
这回,萧云川惊讶得不得不张大嘴巴了。犯人相互议论第三者司空见惯,但一般都避讳直接向对方打探后台是谁。雷组长是官场练达之人,投改已有数年,身居内务组长要职,何以犯忌?他合拢了有些累得慌的双颚,又轻微开合双唇,念道:“我能高攀上监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