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转话锋道:“本王离开的这几天可有什么เ事情?”
玉兮瞄了花容容一眼,没有说话,又回过头去道:“付天送你的这件狐裘是上等狐裘,就算你现在在雪地里站一两ä个时辰都不会觉得冷。何况是在马车里?”
“王爷,我们还是赶快赶路吧。虽然冷远派人送来了求和书,军营以外也还算安全。但是万一冷远出尔反尔”王林话未说完,玉兮却笑笑打断。
她的心又提了起来。
片刻之后,花容容觉得还不如就在原地说清楚。马车因为过于低调而显得窄小简陋,窗帘被阵阵寒风吹起带进了些许雪花。这样一来,稍稍暖和又能避开雪花的地方也就只有车尾那一小块了。
付灵珠就这么เ走了。花容容却在宫女们疑惑的目光下苦涩的笑了笑。不必嫉妒的,不必伤心的。这件衣服的主人并不是她。
定下心神来,她才发现,这座宫殿几乎可以比的上东黎国的将军府了。穿过偌大的花园,便是一幢富丽堂皇的寝宫,花容容踟蹰的站在花园里望着眼前的宫殿,隐隐觉得不对劲,这里到底是给谁住的?
这回付天也开始抽搐了,缓了半天才道:“你想多了。不过,确实好像有点那孙小姐为ฦ什么会出现在北绍?”
“民心?”冷远语气中的嘲讽连花容容都能感受的到,他的视线越过付天,好像看向了很远地方,“很多年前有个人跟我说过,不管战争的过程如何残暴,只要事后多给老百姓一些好处,时间一久便没有人在意你曾经做过什么。因为他们感到了最切实的利益。”
李元宝没有说话,背对着花容容,嘴角却露出了释然的微笑,眼里的所有情绪都化为了平静。
花容容微微动了动手指,触及的却是冰冷的石板。犹豫了一会,她还是稍稍睁开双眼,转向惨叫的方แ向,这一看顿时脸色惨白,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惊吓的豁然睁开。
花战一收手中ณ的马绳,转过马身俯视着众人,深吸一口气洪亮的声音穿透每一个角落。
还未细想,问题便已出口:“爹,这里的情况很严重吗?”
玉兮?花容容一个激灵,猛然想起她似乎忘了一件事,不大不小却也很重要。摸着身上光滑的蚕丝。花容容不禁苦笑,她好像无意识的变成贼了。
好在皇甫寻没有让她失望,他也是一脸的不敢相信,诧异的来回望着刑具和皇帝,终于忍不住上前道:“请问皇上,这是要干什么?”
既然如此索性不想了,直接岔开话题道:“刺客不是抓到เ了吗?这么大的事情不需要赶紧ู审问刺客吗?干嘛老是问我,我梦游行不行。”
花容容真想打自己个嘴巴,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在皇甫寻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似乎ๆ也不打算追究。否则违抗圣旨这么大的罪名,花战非揭了她的皮不可。
玉兮眼中闪过一丝阴谋,缓缓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影子如扇般映在脸上,红唇轻启懒懒โ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二皇子觉得花小姐如何呢?”
虽然目前一切正常,但是花容容依旧不敢放下戒心,扯动着嘴角勉强挤出一个高兴的笑容,刚刚才干了的内衫又被冷汗浸湿。
玉兮看了一眼花容容,勾起嘴角,轻轻放下茶杯道:“下棋?二皇子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