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不是又被老婆打出来啦?”
“还要喝吗?”我问。
带着无奈和愤怒开车回家。
天色渐渐变暗,似乎要下雨。我抓紧步伐,照ั着便签纸上的地址小心翼翼查找,心里不觉暗笑:自己像一个窃贼在四处寻找下手的目标。
虽然我不喜欢服装ณ,但是,我还是时不时帮帮老爸,比如下单、跟单、货运什么的我都去做。有时候也会去陪个客户,可是我最不愿意的就是和老爷子一起去见客户,说话做事拘束的难受。记得有一次,和老爸一起陪个新加坡的客户吃饭,酒桌上多喝了几杯,我和客户拥着抱着称兄道弟,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和服务小姐晕上几句。其实那天晚上我和客户都说些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老爸对我使鼻弄眼。由于客户在,他也不好作。只能趁客户不在意的时候在桌子下面踢我几下。记得第二天一大早,我刚睁开眼睛,老爸就怒视眈眈地把我臭骂了一通。我也没顶嘴,蒙头大睡。等老爷子骂够了,我才起床。
“呵呵,行!我不说行了吧?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袒护了!你要是把人家给挂上了,还不把哥们忘了我敢磕死。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你和这样的女孩子交往要多个心眼,说不准把你给套牢了。”
来到约定的白桦酒吧,李大林早ຉ已坐定,正摇头晃脑地随和着嘈杂的音乐浑身抽动。我使劲地拍了他一把:“在这里抽什么筋啊!去舞池扭呗,还有小妞配合。”
于航笑了笑,自己又在镜子前面前后左右地审视了半天,觉得满意后便和服务小姐上了楼。
“不用,我饭量很弱。”他看到桌子上摆好的菜,又“嘿嘿”一笑:“来的早ຉ不如来的巧啊,看我多有福气,杨晨,你做饭真及时啊,哈哈!”
杨晨笑了笑说:“就是给你准备的。”
“嘿!还是杨晨厚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以后我们要改一下吃饭的时间,省得你丫过来噌ຒ吃噌喝的。”我笑着说。
“嗨!这不能ม怪我啊兄弟,谁让你那口子做一手好吃的饭菜呢?”大林又抬起头朝杨晨一眯眼说:“是不是弟妹?”
“呵呵,好吃你就多吃点,哪天把嫂子也叫上。”杨晨说。
“行,也让我那口子过来取取经,跟你多学习学习。”大林说:“不过我也挺佩服我老婆的,她能把所有的菜做成一个味儿。”
那天晚上我们兴致勃勃,漫无边际的特侃:秦始皇长的什么样、拉登乔迁新居、布什是撒达姆的干儿子等等荒诞不羁的话题。不知不觉将近11点,杨晨看我们无边无际的瞎扯,就说:“我先去休息会,你们慢慢吃。”大林摆摆手说:“去去去,早该休息了,我们爷们侃大山女人参合啥?”
趁着酒兴,大林嘿嘿一笑说:“你看,还有这么多菜和这么多的酒,不吃完喝完怪浪费的。今个高兴,咱们再叫几个哥们过来也热闹一下”。说完拿起电话就要打。
我慌忙拦住说,“太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改天找个ฐ周末再好好玩。”
大林撇了我一眼说,“什么工作?就你?有你老头在怕什么啊?”说完,拿起电话长篇大论。
我不再阻拦,等他念叨完后,就问:“你打了一通电话,都叫谁来了?”
大林眯缝着那双小眼睛说:“来了就知道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有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好家伙!张红雨、陈建、还有那个ฐ和我经常开荤的小黑子余新。他们嘻嘻哈哈,摩拳擦掌地挤进屋来。
这下可热闹了,他们一坐下就对我开骂:“你这个ฐ没良心的,有了老婆就把我们给忘了。”
大林给他们使了个眼色,用手指了指房间门,说:“小心点啊,人家金屋藏娇็呢。”
几个粗人朝我挤了一下眼睛,然后一阵狂笑,开始七嘴八舌地神吹胡侃。尤其是大林,嘴除了喝酒就没有停过。大林说:“今晚这地方大,大家放心喝,谁都不用走。”
几个人欢笑应付。
张红雨说:“大林!怎么没叫卢军来喝酒啊?”
大林说:“不是不请他来,他是医生啊。”
“医生怎么了?”众人忙问。
大林歪着脑袋,忽闪着那ว对小眼睛说:“我一般喝酒有三不请:第一,医生不能请。喝完了一上手术台,把病人刨开晾半宿,回头病人家属找谁算账?喝酒不能耽误工作,医生不能请。这第二呢?司机不能ม请。”
还没等大林说完,小黑子余新忙问:“司机不能ม请?!那农用车驾驶员你请不请?”
大家一阵爆笑。
大林接着说:“三是领导不能ม请。”
小黑子余新说:“不对啊,酒杯一端,政策放宽,这年头请领导喝酒的还少啊?”
大林嘿嘿一笑,说:“外行了吧?你知道领导谨言慎行,平日里揣了多少庄重,到你这儿喝多了小秘密全泡出去,领导以后还怎么เ混?再赶上几位领导扎堆遇一起的情况,各怀心腹事,机关算尽,出了问题没人负责。”
“大林分析的到位!有道理,改天再喝酒非把你拉上。”大伙开始“哥俩感情有,喝啥都是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