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等会儿我转过身来,说不定会看见谭招娣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对我媚眼飞飞,娇็滴滴地说道:“响哥,我要给你的东西就在这里,你来拿呀……”
“老师,似乎你现在对这些封建迷信的事,越来越感兴趣了。”我说道。
我们今晚的行程不算近,单程都有七八里。又是夜间,小路难行。所以回到谭老庄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一点多了。
谭招娣来了兴致,问道:“你要怎么设置?”
声音很庄严,也很苍老。
文琪老师见谭招娣如此凶悍,也微微皱眉,但是没说什么เ。
坟场很大,大大小小,总有一两ä百个坟头。
我们各自跟上,一言不发。
“不一样的,不是昨晚的女鬼附体。因为今晚的苗连秀,控制ๆ能力很差。她昨晚那么厉害,是因为那个ฐ老鬼在背后,把阴风送到了这里助阵助威。苗连秀和那ว个老鬼的关系,就相当于鱼儿和水。水流到เ哪里,鱼儿就跟着游到哪里。”谭招娣说的头头是道,继续解释:
昨晚戏台上飞舞的纸钱,都是真家伙,可不是幻觉。
韩晓东走过来,问谭招娣:“那ว你今天的神庙,还开门吗?”
飘在戏台上空的纸钱,纷纷落地,向我们证实刚才发生的一幕,并非幻觉。
忽然间,戏台上的灯光一暗,阴风席地卷来直冲戏台,将雪梅小姐的孝裙ำ吹了起来。
高世雄等人,也都很兴奋,一番琢磨,决定先给大家唱几首歌。
“啊?”文琪老师吃了一惊。
韩晓东咧着嘴,说道:“要不就叫寻花问柳,反正我猜成语最厉害了……”
谭招娣摇摇头。
谭招娣发了一通火,似乎心里好过了点,用宝剑指着大叔,问道:“干了多久了?”
谭招娣想了想,问道:“你儿子的生辰八字,还能记得吗?”
和昨晚一样,韩木匠和我老爹,坐在我房门前喝酒守夜,看护我和韩晓东。
杀猪匠是我们村里的第一大力士,经常翻石头磙子。那一个个ฐ石头疙瘩,在杀猪匠手里,就像棉花球一样。
谭招娣瞪了韩晓东一眼,又看着大家说道:
谁主动提议结亲的,这个ฐ问题要搞清楚。
“有一张请仙符,请的是我家里供奉的黑狐仙,贴在身上,就会变成黑白脸。符咒拿下来,黑白脸就没了。”谭招娣向我扬起了手里的一张黄布。
谭招娣的眼圈有些红,低声说道:“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这样离开我……。”
谭招娣已经坐上了车,说道:“有我在这里,还怕一个ฐ女鬼?”
这时候,我能ม感觉到有一股大力,在扯着白绫,想把韩晓东勒死!
“昨晚上一夜撸七次,是不是很爽啊?这时候还想偷看文琪老师,就不怕看了以后更兴奋,一夜里撸十次,撸到เ你精血两亏气断人亡、撸到เ你老爹断ษ子绝孙!”
但是那ว一刻,我们却觉得这两米的距离,是世界上最远的路途!
唉,可怜的韩晓东,算是响哥对不住了!
我想了想,点头说道:“那行,到了学校,我负责给文琪老师倒水,你布置好了,就躲在厕所里等着吧。”
那种剧痛,几乎让我的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痛不可言!
那ว架势,活脱脱就是山大王抢压寨夫人!
“多谢响哥,多谢响哥!”韩晓东跟在我后面点头哈腰,就像皇帝身后的老太监。
“苗连秀唱的小辞店,你会唱吗?”谭招娣又问。
“有啊,有办法。”谭招娣的眼神在屋里扫了一圈,说道:“就怕你们不相信我。”
我老妈都累倒虚脱了,跌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
我听得很入神,觉得恐怖又刺激。
谭招娣扭着腚往前走,脚下带风,速度很快。
忽然,韩晓东身体一僵,停止了唱戏。
我看到了一张阴阳脸,和蔡神婆一模一样的黑白脸!
我一个人走在山谷里,想到蔡神婆死后的模样,更是心里发毛,尿意蓬勃。
而且她的眼角有血,黑色的血,擦都擦不干净,一直在流淌。
“啊,叫我回家?”韩晓东一脸不乐意,问道:“那ว响哥……回不回去?”
“他不回去,你回去跟王响他老爹说一声,就说王响今晚留在我家了,让他老爹别ี担心。”谭招娣说道。
韩晓东不敢违抗命令,长叹一声,带着千千万万个ฐ不情愿,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谭老庄。
谭招娣干嘛要赶走韩晓东,却留我在她家里过夜?
我的心里又有了一些美好的幻想,故意说道:“招娣,你和我想的一样,韩晓东这个电灯泡,挡在我们中间,的确碍手碍脚!他走了,我们自在多了,今晚想干什么เ就干什么เ!”
谭招娣忽然伸手按住我的双肩,盯着我的眼睛,一脸阴森的冷笑,问道:“那么เ,响哥你今晚想干什么?”
“我什么เ都……不想干,干什么,那ว不还是你做主ว吗?你叫我干什么เ,我就干什么。”我怂了,讪讪地说道。
谭招娣放开了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是担心,今晚的盒子打开,里面有什么东西被韩晓东看见了,他会到处乱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如果别ี人知道我们手上有宝贝,恐怕对我们不利ำ。所以,我支开了韩晓东。”
我急忙附和:“对对对,还是招娣想得周到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