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确实是黄泰山。黄如金虽然有点失望,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不过换成是以前的黄如金,说不定真的会这样做,黄泰山果然是了解自己的女儿呀。
黄如金原本还打算拿自己金吾将的官职来压他,谁知左ุ烈虽然看上去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嘴上却还是甚为爽快地答应了。
看见牵到李府门口的黑色大马,黄如金抖了抖,她会飙车,但是不会飙马呀!难道今后上班的交通工具就是这匹马吗?
她走了一会儿,才找到了书房,是在个距离他们平时住处有些远的院子。
那人轻功了得,似乎ๆ也不见惊慌,只是不慌不忙地继续朝东奔去。
黄如金明白她的意思,当即爽快地点头道,“这个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黄如金直接石化,丫丫ฑ的,也太不给面子了吧!下人们都在旁边看着呢!
黄如金顿住脚,往院子里一望,原来是李书墨在和院子里的丫头们玩捉迷藏,他眼上蒙了一块淡绿色的帕子,不晓得是哪个姑娘的丝巾,正在四处寻摸,那些丫头们都笑咯咯地在旁้边窜来窜去。李书墨似乎也挺开心,脸上满是笑容。
黄如金看他恶狠狠地吃包子,思索了一会儿,想来这个左ุ烈应该是认识自己的,幸好以前的黄如金本来就是个冰块,不搭理他也算正常,当即便又咳了一声道,“那ว什么……慢点吃,你别噎着。”
御花园极大,园中桃花密布,然而开得最为艳丽ษ的,却是东角镜湖曲桥旁้的几株,黄如金一贯都在宫中四处巡ำ逻,自然是对这些事物了然于心,她极喜桃花,无人打扰,便一直都在镜湖旁静静赏花。
她在屋顶上坐了一会儿,往下看了许久,这才现这家的府邸,真是大得可以,屋檐重重,院落深深,也不知道住了多少人。黄如金懒懒在屋顶ะ晒着太阳,过了一会儿,便看着梅梅又拉着李书墨过来了,似乎进屋要去找她,只是转了一圈,没有看见她的人影,便就在院子里四处寻找。
刘ถ妈端了洗脸水进来,望里一望,只见黄如金犹如小猫一般趴在自家少爷胸口,而自家少爷仿佛也颇为享受,远远两个ฐ交缠的人影,如胶似漆,顿ู时嘿嘿一笑,便又识礼地轻声退了出去。
三姑六婆都拥挤在一起,纷纷讨要赏钱,那人似乎也来者不拒,一一都打点,旁边似乎ๆ有几个年轻人大声吵闹着要闹洞房什么的,立刻就被一道威严的老妇声给驱逐了下去,等快到房门的时候,便只听到一个人安安稳稳的步履之声了。
欧巴桑得到解救,重案组们内牛满面,大圣,你怎么死得这么เ惨!
那小女孩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恨恨道,“原来你就是那个ฐ逼父皇下旨ຈ赐婚的男人婆!”
靠,什么叫做她逼德禄帝ຓ下旨?嘴长在皇帝身上,皇帝下旨关她什么เ事!
再说了,她哪里男人婆了?不就是胸小了点,人凶了点,不会绣花,不会弹琴,不会下棋,力气比较大,然后比较擅长暴力嘛……好吧,她确实有点男ç人婆。
听她叫父皇,看来这女孩应该是个公主。
黄如金顿时觉得有些狗血,“你该不会就是秦晓羽吧?”
那小女孩哼了一声,接着却又怒喝道,“大胆!谁准许你直称本公主名讳的!”
黄如金忍不住满头黑线,这年头的小孩子,架子还真大!
她笑了笑,道,“我只是刚好知道有个女孩子叫秦晓羽,还是前些天在茶馆里听到了,原来是公主的名讳,失礼ึ失礼。”
她嘴上说着失礼,脸上却没有半点失礼的表情,秦晓羽气得满面怒容,但却无可奈何,只好又转向李书墨开始撒娇抱怨。
黄如金这下真有些不爽起来,拜托,这是她家的相公好不好?这小姑娘左一个书墨哥哥右一个书墨哥哥,叫得亲亲热热的,当她这个正牌老婆是什么?空气咩?
这姑娘明显对她家相公意有所图!
说实话,她不得不承认,李书墨这个人,虽然是个痴儿,但单凭外表而言,还是十分有诱惑力的。何况他也不是傻到三岁幼儿的程度,勉强还可以凑到七八岁——说不定有人就喜欢这样的,单纯又直白,还不会出轨,多好啊。
想到这里,她心中顿ู时警钟大鸣,秦晓羽那ว什么踏青,摆明了就是要创น造外遇机会!野心红果果的,太明显了。
黄如金摸了摸自己的枣花马,脸色顿时又和气起来,故作好奇道,“你们刚ธ刚说踏青,去哪里踏青啊?我也去好不好?”
秦晓羽斜眼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应声,似乎是不想回答。
黄如金轻轻咳嗽一声道,“听说太子殿下也要和公主一起踏青,这路上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担当下来的责任,可就是大了。微臣甚为京都金吾将,不过是想随身保护太子殿下,既然公主ว不愿,届时皇上怪罪下来,微臣也就只好将诸多罪过都推在公主身上了。”
黄如金两手相握,向秦晓羽行了一个君臣礼,便作势要牵着马走远。
秦晓羽犹豫了一下,果然还是哎哎地叫住了她,颇为ฦ不情愿地道,“三月初三,木兰围场。”
木兰围场,这不是个ฐ猎场么?
黄如金猜想秦晓羽所谓的踏青,应该是一场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