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爹这样凄惨,陶然再一次掉泪,牙齿咬得咯咯响。先动手吧屎尿东西清理了,被褥都翻过来。
怀着成功报复的快感,陶然飘回了村里。
“嘿嘿,陶然哥,你别ี装了,我们家在池塘和果园附近都布置有监听装置,昨夜你哭的时候,我正巧注意了,真是祸不单行,张市长家的坏小子捣乱,你在外头哭,把人家吓坏了,告诉你,其实我俩哥哥是我打电话喊来的。天一明,我就叫他们去抓你了!”
当然,这女孩确实妩媚。
“俺爹说的可都是真的!上一个ฐ月,几个小子来捣乱,老子让雪豹上去就咬,一口下去就是几个大血洞!还有一个直接咬昏!麻痹,俺王家不是好欺负的!”王水打着呼哨,引导着三个凶神恶煞的狼狗。
这么เ极品的女人,居然象宝贝一样供奉在家里,不能不说,老爹也够极品的!
绝望,彻底地绝望!
“冰冰,你现在哪里?我要见你,立即就见你。”陶然压抑着内心的激动。
“阿卜杜拉,麦提尼,你现在哪里?”一个ฐ年轻女子焦急而妩媚的声音,喊着他在中东的化名。麦提尼的意思是坚定之ใ仆,强大。
陶忠和迟疑ທ着不回答,好像陷入了深沉纠结的回忆之中,好久才问:“金柱,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不走了!真不走了,复员了!”
“真的假的?别ี骗我!”
“真的!”
陶忠和斟酌了半晌,忽然骂道:“没出息!干了这么เ多年还没有提上军官?你干什么吃的?你爹就是因为没出息,这才将就她,吃尽苦受尽了罪!你说,人家尹冰冰那闺女多好!你咋对得起人家?”
“我?”陶然噎了一口,有些尴尬,当年没有在部队考上军校,没有提干,确实是因为和尹冰火热爱情给耽误了:“爹,你放心,提干不提干都没有关系!就算提干了又能ม怎样?多大官儿?赚多少钱儿?”
“你犟嘴!总之ใ是没出息!你没看王霸,一个村主任,欺男ç霸女!谁见了不低头哈腰?”陶忠和遗憾地咂咂嘴:“男ç人没本事,再好的女人也会变成老虎。男人有本事,再厉害的媳妇也得变成猫!你可不能走了爹的老路啊。”
陶然咧咧嘴笑道:“爹,你懂ฦ球!”
“你麻辣隔壁!”陶忠和揪住儿子的耳朵,终究没有舍得拽,“真不走的话,赶紧去城里吧,你复员费不是有三两ä万块?赶紧给尹冰保存着,别让你婶子知道了,她要知道,非给你讹走不可!爹就这样了,不能再拖累你了!”
陶然把他搀扶着躺好了:“爹,那ว老虎毒,她是想把你饿死!你给我说个准信儿,我一脚๐把她踹出门,要不,我去法院告她虐待!”
陶忠和愣了半天,摇摇头:“算了,就这样吧,一日夫妻百日恩,毕竟十几年夫妻了,她能对不起我,我不能对不起她!”
陶然用指头指着老爹的脑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回来了?有啥鸡】巴主贵?身上能挷下来金饹馇银元宝?”伴随着玉米穗子的喧哗,一个ฐ熟悉的恶狠狠的声音飘进了庭院里——继母孔有芳回家了。
你也配姓孔?有辱斯文!
陶然腾地一声就要出来,陶忠和急忙拉他:“忍忍!金柱!爹求求你了!”
陶然嘿嘿一笑:“爹,我会好好说的!”
“你?”陶忠和不知所措的松弛了。
陶然走出上房,先哼了一声,再吐一口唾沫,然后仇恨地盯着这个ฐ女人。想到老爹受的罪,他都想一脚๐将这泼妇踹成大粪。
要是以前,他只有溜着墙根儿躲的命,现在,他自有主张。
几个四五十岁的老妇女和孔有芳一起进来,也许是她们从土生那儿转告她消เ息的,跟随着进家,作势预防矛盾当和事老,其实看热闹才是真的。
陶然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目光阴冷地盯着孔有芳,嘴角傲然地翘起。
这就是摸老虎屁股,裸掉衅。
他要挑事,然后将泼妇踹出家门!
孔有芳还是那么肥胖,健壮,黑锅底般黑,标准的虎背熊腰母夜叉,胸前的两坨将黑色连衣裙几乎撑爆了,颤巍ณ巍的象两个大南瓜,两ä只眼睛深陷圆睁,加上高脑门,简直就是女泰山穿越。
陶然怎么เ也想不通,这个ฐ除了解痒,没有一点儿姿色的夯货,怎么เ就叫老爹死心塌地,俯称臣?莫非,玩这样的女人,特别有原始征服欲?
穿着西装,留着板寸嫡然,因为脸上的伤疤,格外凶神恶煞,许是这样的原因,盯了半天的孔有芳终于从气势上败下阵来,当然,她不是好欺负的!
稍一迟疑ທ,她找到เ了突破口,惨嚎一声:“麻辣隔壁,你砸了老娘的锁?反天啦!反天啦!有贼啊!”
拍着屁股大叫,一面跺脚的孔有芳嗖的窜了出去,大街上,传来了她大喇叭般的哭喊:“政府在哪里?在哪里?怎么不给我做主?人家那ว儿子是报恩的,我们家的儿子是个贼!强盗,流氓,千刀万剐的害人精!砸了老娘的锁,偷了老娘的钱,要了老娘的命!麻辣隔壁!不活了!不能活了!救命啊!凡是街上有人味有眼睛珠子的兄弟姊妹们都来看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