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你过来,干姐给你看一样东西。”这样的话,从小到大,干姐对我说了绝不下一百次。每次过去,她都要打开笔记本,指着给我看道,“怎么เ样,刚写的。”这世上,有洁癖,有说谎癖,但我要说的是,我干姐她有写诗癖。可以这样充满感情地说,我干姐的历史,就是一部创作的诗史。得说明一下,我干姐写过下流的诗,也就是那ว种诗篇里满是用生殖器官作比喻的东西。
帮助走丢了的小孩找爸爸妈妈?可走丢了的小孩在哪?
总是这样,我干姐的生日就是生日,而我的就不是。因为我是男ç人。“男ç人还过什么生日啊。”这是我干姐说的。我老爸也这么เ说,我老妈也这么เ说,就我没有,她说,“来,台风,他们不给你过,给你过。”然后,说着,她就在我头上摸摸,脸上摸摸,回忆起了她那过去的事情。
“战台风!你——”
讨论会,讨论会,关键就是讨论呗。
“战台风,我怎么现你今天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还好,桌子上的电å脑可以上网。
“明白。”说着,我低下了头,慢慢地,慢慢地。
“还是去吧。我刚才对你实在太过分了。”
“报警?呵呵,警察是个什么东西。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告诉你,我视警察如粪土。”
竟然搞重播。抗议。强烈抗议。
杜丽ษ?杜丽是谁?在这地球上,我压根就不认识一个ฐ叫杜丽的女人。我喊她杜丽,无非是想制造一个ฐ美丽的误会。产生一个误会要花去几句话,解释一个误会又要花去几句话,算来算去,这个误会生以后,我要与她说上好一段话。爽哪!
除此,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
如果我也像刘非林强胜他们,没事,就摸摸他们女朋友的话,那ว么,结果将很难预料é。可能ม,我会被他们俩打死。
“台风,你在什么呆啊。”唐小婉说。
“我在想国家大事。”
“靠。”刘非的声音,铿锵有力。
“台风,那天在新街口,余经理和罗经理是不是和你碰上了。”唐小婉说着一个狡黠地笑,“你呀。”
本来不提还不来火,一提,气愤难耐。
“他们怎么เ跟你说的?”
“嘻嘻。”
还跟我卖关子。找打啊。
“到底怎么说的?”
“他们也没说什么。再说了,余经理不是找过你了么。”
刘非一边听着,一边又用手在唐小婉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真不要脸哪。
“什么时候找过我了?”
“哦,那肯定就在这两天。她说,你们之间可能有误会。还有,她说还有什么东西要交给你。我问她是什么,她也不说,只是笑,神神秘秘的。”
还有东西要交给我?什么เ东西?难道是录音?对,一定是那ว录音!晕,时间一长,还差ๆ点忘了。
我找了一个借口跑出来,然后,拨通了余莲袖的手机。幸亏当时她号码没删。不然,还只能等着她找我了。
“喂,是战台风吗?”她在那边说。
不是我是鬼啊。我的手机号码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啊。好几天没见啦,现在过得好吗?”
没办法,电å话里的我,向来地比较礼ึ貌,有人情味。
“你呢?”
“我啊,哈哈,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尽早把录音给我。”
我不是诚心如此。反正,就想气她。
她果然被气了。我判断她被气了的理由有二:1้,至少有二十几秒她没有说话。2๐,一说话,就带着那种受了耍的语气。
“好,你说吧,什么时候要,我给你。”
“真的吗?那ว、那就今晚成么?我在伊再来等你。”
“什么时候?”
“现在有九点了,就十点吧。我打的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