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元香他们现在在哪里呢?”天雪急急地问道。什么เ阵法之类的她一点都不懂,现在唯一关心的就是元香和向闻的安危。
天雪还没来得及思考,元香已经大步往前走去,向闻一看急忙上前拉她,可为时已晚,元香的脚一碰到那片草地,整个大地都仿佛被巨石重重地砸了一下,刹时天旋地转。
凌瑄早就料到他们会有这样的反应,面不改色道:“赵大哥若是不信,等日后方แ便上山查探一番便知。”
“给。”骆子卿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两把火把,递给了凌瑄和向闻,而自己手上的那把却在眨眼间已๐经点燃。
本想让他知难而退,却未想到他除了是一个衣冠禽兽外,竟然还这么เ得死皮赖脸,不知羞耻!元香咬牙,不打算再与他多费口舌,快步朝前走去。
天雪问道:“可我们先去哪一家呢?”
三番四次被推拒,女子有些不高兴,但他的伤确实是为了自己้而弄的,心里顿时又生不出气来,只得不甘道:“那好吧,骆公子你好好休息便是,我们就先回去了。”
这条路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难走,所以他们的每一步都走得非常小心,慎之又慎。一段路下来,四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寂静的山林里,连绵的喘息声显得尤为响亮。
李香秀想了想,摇头,“应是没有了。”
一颗心渐渐下沉,凌瑄无声轻叹,走到天雪身后,低声道:“在想什么?”
正当她的手准备拉开凌瑄的衣襟时,向闻再也看不下去了,把她推到เ一边,“好了好了,师弟由我来照顾就好,你先回去,你自己的衣服也湿了,赶紧去换掉吧!”
当下向闻心里又急又气,真恨不得自己能一掌把这两个不听话的丫头拍飞。他咬牙,可也知道元香一定不会听自己的,从小她就和自己闹惯了,什么事都要和自己唱反调,现在越是让她走,她就越是不会走。
她撞了一下向闻的胳ฑ膊,扬声问道:“你和五师兄是不是又商量了什么法子没有告诉我们?”
这家客栈虽小,可各种摆设装饰地倒也别ี致,尤其是这间小包间,四面的墙面上分别以梅、兰、竹、菊为衬,窗户朝南,一眼望去,能将整个ฐ小镇尽收眼底。
“这就对了。”凌瑄摸摸她的脑袋,继而望向人群,沉思道,“我想他们会过来,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吧。”
向闻本就是这么想的,听他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自然是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向闻见她终于主动开口说话了,心里蓦地放松了下来。他有意逗她,于是顺着她的话,半开玩笑道:“他们这是在打情骂俏呢!”
元香看着她像只小猫似地跟自己撒娇,心里的气顿时就没了,再要想气,那里还提得上来呢!只得故作生气道:“以后不准再骗我!”
向闻在听到凌瑄说出名字的时候,也顿ู时恍然大悟,拍了拍元香的脑袋,笑道:“这东西可是仙门里数排行前十的暗器,要是这么容易被你认出来,还能称得上是宝贝吗?”
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天雪捂着撞痛的额角,不明所以地抬起头,就见凌瑄沉着脸,一副要把她杀了的模样。
天雪疑惑地眨眨眼,不明白他为何这么问,但还是如实道:“回掌门,天雪在此已住了五年零三个月,期间多亏有掌门、师娘及诸位师兄师姐的照顾,天雪感激不尽,此等恩情铭记于心,必不敢忘。”
天雪扁着嘴看她,委屈的样子就好像是被人抢了心爱的东西一般,摇啊摇的晃她的手臂,“对不起嘛好师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我都给你道歉啦,你就原谅我嘛……”
“事到如今,你还想隐瞒些什么เ?难道你去后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柳千鹤冷冷地问。
他以为那只是她儿时的戏言,也没有多少在意,却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当真了,并且真真切切地爱上了自己。
光亮?这个词在脑แ海里一出现,天雪就怔住了。其实根本看不清楚什么,自己้这个ฐ奇怪的念头是从何而来?
天雪没有回答,而是睁大眼反问:“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吗?”
待再次睁开眼时,她朝着柳千鹤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便专注地看着脚下已๐悄然启动的阵法。
南洛瑶见他猴急的摸样不禁掩面而笑,五年前的那场仙剑大会他就急不可耐地要参加,但当时他的年纪尚轻,且修习未能得法,于是柳千鹤并未让他参加。但如今他已修得半仙之体,又正值血气方刚之龄,想是已经期待许久了吧。
凌瑄早已摸熟ງ了她的性子,唇角微微一弯,也不说话,转身不再看她。
原来,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以前府中,她都是不被接受的一个人。
青蓉抿着嘴,愣愣地看着微微有些晃动的药汤。她记得很小的时候生病了,娘亲也是这么喂她喝药的。
向闻见她们来了,立刻上前,“怎么这么เ慢,我还以为你们被师父师娘发现了呢!”
清风微微一笑,拉过她重新า在椅子上坐下,又将那颗药丸放在桌上,指着它道:“这颗药丸,可不是用来治病的。”
“你又没有错,不要总是跟我说对不起。”凌瑄道,打开食盒,问她,“吃过了吗?”
凌瑄不语,微微侧身,缚在背后的横霜剑立时出鞘,停在了半空中ณ。
天雪醒来已๐是深夜,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她一时还有些反映不过来。
指尖所点之处,“横霜”宛若一匹骏马,肆意驰骋,散发出的剑气游刃有余,招招精准无误,华而不虚。
天雪听了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