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江背后的伤还很疼。尤其是几处破皮的地方,格外得疼,但是常江的脚步并没有放慢,他不想让炎亚龙失望,这个长得跟安靖一模一样的男人,虽然不知道结果会怎样,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和安靖一样可以接受喜欢男ç人,又或者是不是他跟自己一样也是这样莫名其妙地又重活了一次?常江心里想了无数种可能,但无论怎样,他都要拼一把,就算最后不行,起码到时候也不后悔。
“快,快让开,送医务室!”康泰大喊一声,背起常江就往医务室跑。
常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听枪声,震得他心突突跳,他承认,简教官说的对,心理素质比身体素质更重要,心跳这么快,怎么敢保证真枪上的时候不哆嗦?
常江已经很小心了,头皮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刮出了血,血迹顺着脸留下来。太冷了,胳ฑ膊,手,腿都是又冷又麻,带着一点刺痛,衣服都被浸湿了,所以头皮上的那点疼痛与全身的痛苦相比,几乎ๆ是可以忽略掉的。
康泰站在队伍面前,看着大家有些气喘吁吁,黑着脸一笑,道,“恩,看来我惩治人的法子很有效嘛ใ!同志们都有了质的飞越啊!”他得意洋洋的语气,让众人咬牙切齿。
三个教官一人负责一个学员,学员们腰上腿上都带着挂钩๗绳子以保证安全,可以全身心地投入训练,保证动作要领的掌握。看着康泰做得轻松,但是学员们上去的时候动作就拙劣多了,虽然有老兵,但是特种部队的很多科目一般部队是不练的,所以大家基本都是新手。
结果康泰再次无视他,转头对着宿舍楼大喊,“都给我快点!!!妈的,觉都白睡了吗?跑起来一个个ฐ跟老太太似的!!!”
常江估计现在得一点半多了,两点能ม回宿舍休息就不错了,早上五点半就要起床,真是没有人性。
“我们军训那会儿是夏天,也不用盖被,当时教官拿我的被做了个示范,忘拆了,我就一直也就没拆”常江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是不是都觉得奇怪怎么เ会这么多衣服鞋啊?”齐教官微笑着看着大家,虽是严冬,却如沐春风。
常江和黄禾各自解释道。
瞬间,常江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
短信内容:导师今晚临时有事儿,我可以陪你去看毕业晚会了!
平时手磨出血脚磨起泡都咬牙忍着的汉子们此刻๑叫喊声一片,整个操场都是新า兵们痛苦的哀求声。
“疼,疼,不行了,真不行了!!!”
“让我松一下,就一下,求你了!!!”
“要断了,放开我,啊啊!!!!疼!”
有的小组人手不够,教官们会过去帮忙,然后就有了一些苦笑不得的对话。
比如康泰那边。
学员:“教官,我疼!!!”
康泰:“压腿哪有不疼的?!”
学员:“教官,我腿抽筋了!”
康泰:“压腿哪有不抽筋的?!”
学员:“教官,让我松一下,太疼了。”
康泰:“松一下更疼,你俩都拉住了腿啊,谁拉不住我一会儿劈死谁!”
学员:“教官,我实在不行了。”然后作奋力挣扎状。
康泰:“来个人,拉住他的手,别让他跑了。”
另一个学员遵命跑过来,刚ธ拉住正在受刑的学员的手,“啊!!!教官,他咬我!!!”
齐冀教官那边。
学员:“我不压了,不压了!”
齐冀:“你太不自觉了!”
学员:“教官,疼!”
齐冀:“我不疼。”
学员:“让我休息一下吧!”
齐冀:“休息这么长时间了还休息!”
学员:“”
常江坐在地上,黄禾坐在他前面蹬着他的腿,武装和田野分别ี压住他左ุ右两条腿。
常江也很疼,但是幸好给他压腿的是黄禾,黄禾还是挺照顾他的,没有一上来就那么เ猛,而是比较循序渐进,让常江适应了一会儿,但是压腿这事儿,早晚都得狠狠地疼过那么เ一回,所以看常江适应地差ๆ不多了,黄禾也开始慢慢加量了。
炎亚龙一直在操场上巡视,谁压得不好,他就会上去踩两脚๐大腿根,疼得学员们嗷嗷直叫唤。
常江的大腿根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疼得他眼前一黑,尖叫了一声,差ๆ点没晕过去,费力地扭头一看,炎亚龙两ä个ฐ膝盖跪在他的大腿根上,原本虚虚地浮着的屁股被狠狠地压到了地上。他刚才光顾着跟疼痛做斗争了,都没现炎亚龙过来了。
“黄禾,你来后面,跪在他大腿根上,压住了!”炎亚龙起来,跟黄禾换了换位置,吓得常江心跳立马加到1。
炎亚龙蹬在常江的膝盖上,伸出两只手,“把手给我!”常江也没多想,就把两只手搭在了炎亚龙的手上。
可是没一会儿,常江就后悔了,炎亚龙那两只手跟铁架子上,常江根本挣脱不出来。
炎亚龙跟黄禾不是一个风格的,他是长痛不如短痛型的,他刚ธ接手的时候常江也就开到1้,结果他腿一蹬,直接开到1,疼得常江眼前直冒金星,张着嘴却喊不出声来,太他娘的猛了!
从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