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晁盖背上爬得舒舒服服的时迁禁不住道:“诸位哥哥,咱们兄弟如果不走上这一遭,打死我,我也不相信这虎头峰下还别有洞天!”
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向了晁盖,只等托塔天王一声令下。
“要想瞒过宋江的眼睛,已属不易,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心思缜密的智多星!难呀!”入云龙公孙胜沉吟道:“这就要赌一赌我等兄弟的运气如何了?”
“你是——”公孙胜和白胜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ฐ浓眉大眼的壮汉,实在想不起在那ว里见过。
宋江又笑了起来,不过这时的笑声已经正常了许多。他回头望了郭盛一眼道:“我宋江何许人也?岂能为一个小角色乱了方寸?郭盛兄弟也太小看你这个大哥及时雨宋公明了!”看郭盛一副窘态,似乎要寻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宋江又道:“兄弟勇则勇也,但不会用头脑想问题,这一点,你要向吕方兄弟学习,要学会沉得住气。相信吕方兄弟如今也有一肚子的疑问,但他却能忍住不说出来。这就是境界的高低之分了!”
“没想到一清先生竟然练成了传说中的读心术,真乃我水泊梁山之幸,宋江之幸,可喜可贺呀!”宋江嘴上说着一套,心里却在嘀咕:“身边有这么一个ฐ怪胎,我宋江今后还怎么玩两面三刀?不好,这牛鼻子不会连我现在的这种想法也读出来了吧?这也太可怕了!”宋江暗暗打定主意,不惜一切代价拉拢公孙胜。这种危险人物,如果不能为我所用,那就只有让他永远消เ失。想着,宋江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厉芒。
“白胜兄弟,还不把刀子放下?都是自家兄弟,何必伤了和气?”公孙胜心想,白胜收了刀子,厅中气氛肯定有所缓和,到时双方各退一步也就得过且过了。
宋江的支持者尽皆失色。纵然是聪明如花荣、暴躁如李逵者也只有偃旗息鼓的份儿。
智多星吴用起身道:“刺客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鲁大师没有受伤,只是虚惊一场。如今外敌虎视眈眈,山寨不可一日无主,请哥哥早做定夺!”
这次,有一人轻轻扣了扣门道:“哥哥,智深大师到了聚义厅,说有要事相商。”
吴用忽听得头顶一声大喝,紧接着就见一把朴刀指向了自己的面门,不由吃了一惊。但他并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书生,虽惊未慌,双臂一抬,袖中突然悄无声息地飞出了两ä条铜链,灵蛇般缠住了朴刀,伸手一拉,便将晁盖手中ณ的那把朴刀凌空扯回。晁盖微微一笑,心想:“兄弟,哥哥等得就是你这招!”身子如影随形,一个双撞腿,结结实实地踹在吴用的胸膛上。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晁盖虽然听话音觉得来人是友非敌,但还是出声问道:“哪位好汉前来搭救晁某?”
白胜听公孙胜嘶哑声音中竟带着哽咽,心里不由一热,也出声叫道:“哥哥,你听到了吗?我是白胜呀!”
走过晁盖墓,武松来到了虎头崖上。他倚在悬崖边的那ว块卧牛石上,借着月光将八百里水泊尽收眼底,只见湖水渺渺,无边无际,月光波光交相辉映,湖光山色美不胜收,不由精神一振,仰天一声长啸,胸中郁闷一扫而光。
然而,命苦不能怨官府,点背不能ม怪高太尉。病尉迟孙立这次又抱错了大腿,人家吴用吴军师根本就不想另立山头。
原来,白胜起身去聚义厅时,就害怕自己到时脱不开身来。于是,他嘱咐付鹏:“如果墓**โ封上条石时,我还没回来,你就顺ิ着地洞进入墓**,打开棺椁,把里面的人背出来,送到เ我的大炕下的那个ฐ洞**里妥善安置,吃的喝的都要准备好。”
宋江把目光投向了神行太保戴宗:“戴宗兄弟,你脚程快,麻烦跑一趟,把白胜兄弟请到聚义แ厅来!以他和晁盖哥哥的关系,不来不合适!”
“走就走,这里也没酒喝!”李逵嘴里嘀咕着,就要往聚义厅外走去。
可是,人小鬼大的清风却说:“来时家师吩咐,事关重大,话不传六耳。白头领如果执意不肯叫手下退下的话,那小道就告辞了。到时误了大事,恐怕白头领追悔莫及。”
吕方แ壮起胆子,摸了摸晁盖的额头,已经凉透了,想必已经死去多时。吕方暗道一声:“得罪了,晁天王,请您老一路走好!”说完,把手一摆,“齐鸣兄弟”急忙盖上了棺材盖,郭盛则干净利落的把棺材钉钉ล回了原位。
“兄弟,你忘了那个人吗?只要他一出马,保管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救出晁天王!”杨雄似乎ๆ胸有成竹。
宋江打算天一亮就给晁盖下葬,免得夜长梦多,再生枝节。
宋江连忙搀起了石秀,说道:“二位兄弟护卫晁盖哥哥遗体有功,何罪之有?来呀,给杨雄兄弟和石秀兄弟各赏黄金十两!”宋江心里有诸多疑团,但此时梁山泊主未定,正是用人之际,他要尽可能的拉拢一切能够拉拢的力量,为自己造势。
借着烛光,晁盖看到飞刀上泛着蓝芒,想必是淬了剧毒,哪里还敢怠慢?头急忙往后一仰,飞刀擦着他脸上的汗毛飞了过去。饶是晁盖胆气过人,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宋钟双手齐扬,用漫天花雨的手法打出了十二把飞刀,好像织成了一道刀网,罩向晁盖全身要害。
九尾龟陶宗旺和青眼虎李云俱是建筑业的顶尖高手,给晁盖修建墓**的重任自然非此二人莫属。
晁阳尽管已经断ษ定自己百分之九十九是穿越到了中箭后的晁盖身上,但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弱弱的问了宋江一句:“贤弟,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