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啥事啊,不就赔个几万块钱吗?你要把我拍傻了,那可咋办?”
胖婶幽幽的说,陈来虎就嘿笑:“我没使多大劲,是你自己动得厉害,你就知道你那门口肿了,就不说我这杆子头还掉了层皮……”
这林子乐可说是定江镇最有钱的人,春耕种业又是农行储蓄所的大户,哪怪那所长会亲自出来接待了。
陈黑狗捂着脸嗷嗷大叫,指着陈来虎要让他二叔杀了他。
陈来虎这才笑嘻嘻的扑上去,摆直枪头就深入禁区。
再低头一瞧胖婶那ว模样就露齿一笑,扶着她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还伸手帮她把衣服拉好。
那满是香味的身体一碰撞到เ陈来虎,她那胸还撞在他的胸ถ上。那对饱满丰饶的,一时用力的摇晃了下。
陈来虎猫在块石头后,嘴里嚼着从陈支书家里砍来的甘蔗,这八月末的时节正是出甘蔗的时候,这陈支书家又识得种,弄得这黑皮甘蔗甜滋滋的,一嘴下去,甘蔗水就顺ิ着食道下,整个口腔加肠胃都挤满了甜味。
到今年十七,倒有十年没上过学了。个头却是长得高大,随他爹陈风波陈大个ฐ的,这还没成年就有一米八二,看着还能往上长。陈风波就是一米九零的大个,身板壮实,干农活还是一把好手。
胖婶吓了一跳,抓着陈来虎的胳膊就说:“你这瞎闹个ฐ啥?你就不怕他整治你爹妈?陈金水说啥也是咱村的支书,他还识得镇里做大官的……”
在陈金水十多二十年来的积威แ之下,眼瞅就能抓住陈金水的痛脚,胖婶还怕他报复。
陈来虎就抱住她说:“怕啥,我还报警了,镇上派出所的人马上就来。别人怕那老王八,我就不怕。你想想,这要是别的啥事,那ว就算了,日自己้媳妇,这要传出去,老王八还真就变王八了,他还用做人?”
胖婶心里还在狂跳不安,陈来虎可不管那么多了,手在她那ว丰腴诱人的身躯上来回游走,也不过才日过几回,有那本《春事录》做指导,居然跟那在女人堆里混了半辈子的老流氓差ๆ不了多少。
哪处该使力,哪处该轻些,都了如指掌。
胖婶这脑中还被刚才的消息冲击着没能回过神,身体却自然的烧起来,皮肤也烫手得紧。
陈来虎的手已沿着她的背脊滑到เ松紧ู带边,往下轻轻一滑,就来到臀沟里,她这才反应过来。眼神幽怨的瞪了他眼,却扭动了下屁股,显然有点骚劲上来了。
两团软得跟那新弹的棉被差不离的翘臀,夹着陈来虎的大手,真是舒服极了。食指往前一滑拉,就碰到胖婶那神秘地带上,她顿时浑身一机灵,像是被电å击中一样,屁股往下一坐,就压着陈来虎的手不让他动。
陈来虎可不会束手就擒,他还有一只手。
那只手原本在胖婶的胸上搓揉着,这时却托起胖婶的下巴,在她柔软的嘴唇上划ฐ拉了下。
胖婶心跳瞬间一快,脸红得像火烧云。
这该死的小混蛋,咋学会的这一套,弄得我可真是浑身都烫了,这炕也没烧呀,哪来的热,还不都是他……
陈来虎正想将她穿的汗衫给脱下,那ว胸围子老早就被他推上一截,这要扯下汗衫,可真是春光荡漾了。
咚咚!外头突然有人拍门。
“胖婶,你咋锁上门了?这早就睡了?快出来,那个ฐ欺负你的陈金水出事了,大家伙都去他家了,你要没睡,跟我一块去瞧热闹!”
拍门的是村里张会计家的婆娘,年纪倒也不大,张会计六十来岁,在村里算有些威望,家里也有些钱,三年前老伴去世后,就让人从外地介绍了这个续弦。
年纪才二十出头,嫁过来的时候还没十八,模样俏丽ษ,最难得的是那身材瘦长,那腰细得一只手掌都能握住。一嫁到陈村,张会计就像没了魂,就这两三年的工夫,一下就瘦去了二三十斤,村里都说这女的是个吸精货。
按辈分,陈来虎得管她叫十九表婶,叫得顺口了,那表字就没了,直接叫十九婶,平常就跟胖婶交情好。时不时的拿半只鸡啥的过来帮衬着,家里张会计虽说也是村委会的,但她就瞧陈金水不顺眼。
陈来虎猜估肯定陈金水也想打她主意,日没日过就不咋清楚了。
胖婶让陈来虎在衣柜里藏好,应了声,把胸围子衣服都穿好,便跟十九婶走了。
陈来虎等了会儿,也出了房,就直接回家去了。
陈金水是死定了,就是不能判刑é,那ว村里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他这村支书绝对干不长了。
回家睡了个囫囵觉,爬起来就听陈风波在院里跟赵秀梅说陈金水被派出所带走的事,还说李桂花答应做证,陈黑狗连夜也跑回来了,还带着陈金水家的亲戚闹起来,打了李桂花一嘴巴,说是她不守妇道,勾引陈金水。
“陈黑狗算个ฐ屁,他家那老王八都被带走了,他还能跳腾个啥。他在村里得罪的人家还少了?到เ时大家伙一闹,他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陈来虎跑到水缸边舀了口水,就给陈风波分析:“我瞅着闹不好陈金水那ว老王八得进去,到时咱爸不定能做支书……”
“这话说的,呵呵,支书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