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丘子用细铁钉在地面上刻๑了个“十”字。倒回去走了一遍,看到石壁后,确认现在回到来时的终点位置。
经过上次被困在古墓中的经历,离丘子知道水远远比酒重要的多,所以在这次进墓之前,已经将里面的酒换成了水。
被sè老头抓住,一定会受一翻欺凌,自己的清白之身……加上梦魇村那么多的男人都对自己垂涎三尺,万一真落在他们手里……这情况真难以想象。
“狗屁身份,我就问你我的金银珠宝呢?”钟็梁捏着拳头打算要揍离丘子。
“啪!”接着一记清脆的耳光声,项祖往钟็梁后脑勺打了一巴掌,喝道:“你吓死我了!”这一声响连离丘子也吓了一跳,心惊胆颤的。胡姑娘就更不用说,躲到离丘子背后,闭着眼睛不敢看棺材里面。
钟梁头一次见长得这么漂亮的女人,禁不住的一直献殷勤。不过胡姑娘始终紧ู跟在离丘子的身后,又用手抓着他的后衣襟,并对他不太理睬。
离丘子想起了项祖和钟梁二人。有这二人在,能帮上大忙。不过之前曾讽刺挖苦过他们,不知他们是否记仇。
“当然是人,快开门!”离丘子是走惯江湖的人,自己身上没有银子,便从胡姑娘的腰里掏出一大锭银子在门缝上绕了绕。小二急忙把门开开,笑脸相迎道:“请进,请进……”
这一脚下去,离丘子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刚才那种头痛心痛的感觉顿ู时消失。心里大快,看来又是被幻觉所迷,不禁气恼万份,自从进来后一直被幻觉困扰着,才落到如此地步。便朝着木头桩子又是一脚。
这地方也不知道到เ底是幻觉还是别的什么เ东西在作怪,一直弄得人心神不宁。
离丘子猛然看到这盏灯的形状也吓了一跳,纵使他曾见过许多的古墓,也忍不住心里的恐惧。这样骇人的灯还是头一次见到。
胡姑娘急忙道:“先生且睡,我守着!”离丘子睡去后,胡姑娘不敢将火熄灭,不停的加柴。一直到下午时分,离丘子才完全苏醒,睡醒便又唱着:“ri上三竿我独眠,逍遥快活胜神仙!”
那汉子顿时两眼放光,恨不得离丘子现在就去死。那两个胆小的一听便也吵着要下去。离丘子在井底下听得清清楚楚,知道他们明天就会下井里来,如果到时候自己真的死了,只剩ທ胡姑娘一人可对付不了这么เ多人。
离丘子道:“这是在给你擦金创药,你自己也可以给自己擦擦,多擦几次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看了看角落里睡的正香的胡姑娘,离丘子此时也倦意上升。
“小姐,请把柴禾削成片,一会听我吩咐!”离丘子对胡姑娘说道,胡姑娘点点头,如今总算有眉目了,二人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
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越想越怕,却又忍不住不让自己乱想,抬头看离丘子,见他盯着火苗发呆,轻声喊了他一声却没有答应。
木炭见火就燃,霎时火光大作。纸人整个被火烧了起来,离丘子未来得及抽出的右手被火烧的起了许多的火泡,疼得他直奔到河床边将手伸进水里。
胡姑娘被那尸体吓到了,不肯独自留แ在井底里,非要跟着一起上去。离丘子想那老头子几天不见二人的踪影,肯定急的发疯。要是这个时候被那老东西发现可就遭了,又累又饿的怎么是那老东西的对手。便只让胡姑娘跟着游到เ井口,不让她上去。
由于适应了黑暗,双眼还是能看到一些东西,只见胡姑娘玉体一颤,显得很惊讶,但嘴上却立即矢口否认。
摸到大石床升起的位置,二人靠墙而坐。等了有两个多时辰,也就是约摸子时的时候石床缓缓的往上升起。
为什么这个村子里一到晚上每个人都会梦魇缠身,这跟幻觉的产生有联系吗?
胡姑娘见状急忙解下缠在身上的树枝,将离丘子背在背上,由于浮力的缘故,一个弱女子背上一个壮汉倒不觉得吃力。
“走开!”胡姑娘大怒,离丘子一怔,没想到这女子会突然发脾气,洪老头也是一呆,看这女子一副柔弱的表情,完全没想到xing子会这么烈。
离丘子见状明白自己้刚才看到的不是幻觉,便急忙扶起胡姑娘,准备离开纸扎铺。谁想这时从铺子后堂走出来一个年迈的老头叫住了二人。
向前看去,村落熙熙攘攘的几户人家都关门闭户,而且没有一家生火做饭,此时应该是饭点上,怎么这个ฐ村子里这么安静,难道这是一个荒村,没有人居住?
“老道士……老道士……”又喊了数声,还是没有人回应。一个人走在乱坟岗内心里莫名的慌乱,虽然他深通yin阳五行并为人指点去盗墓,也曾进过墓穴见过粽子,但是此次情况不同,是被人引到这里。
这话离丘子显然不相信,但也没有必要追根问底的去细究,毕竟不认识眼前这个女子,而且这女子一身散发着邪气,还是不要接触的为好。
离丘子懂得易经风水和奇门巧术,所以jing惕xing很高,急忙用酒葫芦轻掩住鼻息,四下张望,却没有发现附近有女人路过。
隐约记得昨夜喝过酒,清了清嗓子,一股辛辣的味道还在喉咙与唇齿间,心想看来少饮一些酒也是有好处的。捋了捋思绪后查看了妻子的病情,吩咐万瑾小心照看,然后去找钟梁,钟梁还在床上打着呼噜。项祖将其唤醒,二人便拿着金子出门。
钟梁本来就身强力壮,加上一直在盗洞里没有淋雨,身子没有事,看到哥哥和嫂子两人都受了风寒,尤其嫂子已经站立不稳,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