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两件事前一件已经做完了,后一件根本不可能,我实在没有其他具有建设性的意见了。
这一段时间的小住,还让我发现了另外一件事,龙井茶真好喝。以前虽然也拿老四喜的茶叶喝,但并不常喝,某天想起来泡一杯,更多的是老四喜喝醉了我给他冲一杯醒酒。这茶第一泡是苦的,苦过之后舌头会有一点甜的感觉,第二泡第三泡就能真正尝到甜味了。
散场之后惜别了旧友,我一个人走在清清冷冷的街上,一阵夜风吹起了路边的垃圾。这是我以前上学无数次路过的巷子口。我从来没有见过它如此寂静冷清的模样。巷๕子里路灯投射出昏黄的光,更凭添了几分破败。也许不久之ใ后这地方แ就会拆迁,取而代之的是干净整洁繁荣喧闹的cນbd或者城市综合体,将这份静谧淡然和我对以往天真浪ฐ漫的不舍一起埋葬……
“这帮财务部的王八蛋,又让我们改施工ื方案。又想马儿跑又不让马吃草,怎么样施工ื要花多少钱都是有数的,难道让我们偷工ื减料é不成!这帮整天坐在办公室里混蛋……”
无聊的时候,我想起放假之前跟狮子头说过的话。也不知道这姑娘现在是在疯玩,还是在某个饭店端盘子。其实我在心底是很佩服这样的人,尤其还是女生,不依靠色相去街上发传单或者搞促销。我是不是应该学学人家呢。不然再见狮子头时那可笑的自尊心往哪里摆!
唉,我默默的叹口气,看着她们玩的那么欢乐่,我想起了去年刚来学校报到的时候。那时候有我,有她,有茶叶蛋……
不过幸运的是,监考老师是上学期教《马哲》的老师。虽然他不记得我,但是我放弃答题企图交卷的行为ฦ引起了他的注意。随后那老师靠在我桌前跟我聊了起来,细聊之ใ下他发觉我曾经上过他的课,于是高兴的跟我交流起了马克思主义哲学在现实生活中的应用。
“嘿,你还真别这么เ激我。我生平最瞧不起的就是,平时不努力临ภ时抱佛脚的那ว种人。”
“管那么多干嘛!”
正好糖蒜落了单,我们又拖上他,还是我们三个的老阵容。
好家伙,果然是威士忌。从他进门我就注意到,方方的瓶儿棕黄的色儿,像极了威士忌。
“啊——”
“我是说你们公司的人资!”
“喂”,我无力的吐出一个字。
“还有呢,没了就通知你。”
我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俩的愣神,他们只好收起意犹未尽的眼神。
为ฦ了那一串ธ坏笑,破坏了我呼吸的节奏,我大喘了几口气,差点没呛着自己。
直到有一天,在某堂课上我醒来时出了一身的汗,我才真正意识到เ,春天不可阻挡的来到เ我面前。
电脑和网络就这么เ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我们,改造着我们,使得宿舍里的每个人都发生了一些变化。也许其他人也在变,只是由于白天都隐藏的特别ี深别人发现不了。而同一个宿舍的人,谁也逃不过熄灯之后的黑暗,每个人最本质的一面就显露出来。
“她请的。”松子喝了口啤酒。
“对啊,家里有台式机来回拿着不方便。这不打电å话回去跟家里商量买个本。”
“操,就知道欺负我。”我特别冤屈地说,其实我们经常这么互开玩笑。
我接过杂志,给她钱,“这是下一期的钱,给我留一本!”
“你怎么เ了?”
春卷的回答让我震惊。
“营销!”茶蛋微笑的说。
“没想到,还挺有眼力劲的嘛。”狮子头气喘嘘嘘的。
“逗你玩的,实际上我连咱班上的女生都没认全,更何况看上谁。我在你们眼里就那ว么不堪,我像那种对感情随便的人吗?”
“哎行了,就多双筷子的事儿,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石锅这哥们特爽快,完全不在意这事儿。
想着想着,我沉沉地睡去。
为了确定我特意靠近她闻了两下。
“谈恋爱了?”我看着窗外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一帮男生赔着笑脸,开始安抚起水晶和狮子头。水晶依然只是温柔地笑骂:“你们这帮坏蛋!”不过怎么听起来都像是在撒娇็。就在大家准备散伙的时候,水晶说“把我弄出来”。众人这才发现这一“技术问题”。水晶的一只脚已经深陷在雪堆里,拔不出来了。
不用说,“北派”的我们几个核心成员跟着石锅去教学楼拿工ื具。这雪可真厚,即使我们这些华北地区的孩子也难得见这么เ大的雪。一脚踩下去一个十几公分的雪窝,楼与楼间的水泥路与草皮跟本分不出来。
遇到狮子头时我向她请教了这个ฐ问题,这种问题别指望跟我一起混的男ç同志会知道。她跟她的副手之一提拉米苏一起回答了我,传言在圣诞节这一天,一定要吃一份蛋炒饭,把米吃光剩下蛋,会带来好运。我恍然大悟,惊叹到现在的大学生居然无聊到这种地步。女生们笑笑,说我不懂得浪漫。
“哦,了解。”
“四喜——!”八宝的怒吼穿越千里,震撼着我的神经。“好你个ฐ没良心的,就这么把我卖了!”
“来。”我应承到เ。
“是的,同学,你才知道啊。”石锅没好气的说,他从后面几排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
“不错,就是这么เ的彪悍!”
“走,一块吧,我俩也买了不少东西。”羊排补充到เ。
“什么玩意儿?”我问他。
“靠,你们表兄弟吗?一个松一个李!”
“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空?”我给她回,我只是想戏弄一下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其实我已经准备结账去坐公交车了。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