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纬呆愣着看了弘琴半天,颤颤地伸出手指,“你——”
雍正冷笑,“不劳累行吗?饶是朕镇日忙碌,还有人想着,把朕头上的帽子,换成绿色的呢!”
雍正眼看皇后如此委屈,纵使有天大的怒火,也舍不得作。再次凑到跟前,轻抚其背,软语宽慰:“朕刚才问的急,吓着你了。只是,这几天,老有人在朕跟前说你跟年羹尧如何如何。朕自是信你。可年羹尧,毕竟曾经手握重兵,如今又把持精锐营一半兵力,京城八旗子弟,也大多与他有师徒缘分。朕不得不防,委屈你了。你不想说,朕也知道,你自八岁入宫,这几十年,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跟年羹尧有什么呢!”
衲敏看了看鄂尔泰,鄂尔泰权当皇后没问他,低头不说话。
“十一年前,你为什么要向我父母求亲?”
弘历无奈,只得去养心殿见雍正。不一会儿,高无庸就亲自迎出来,领着弘历进去。年羹尧与察尔汗也在,十四正跪在地上,冲雍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呜呜,四哥啊,您可得好好管管那些个八旗子弟。您瞧瞧,刚从精锐营出来的,个个凶猛彪悍,不服管束。这也就是弟弟我胆子大,要不然,还真叫他们给欺负死了呀!”
小剧场:
弘经、弘纬以前见过慧远和尚这幅德行,倒还罢了。弘晓差点儿没乐出来,这和尚,也忒会要钱了?
数日之后,怡亲王与王妃兆佳氏奉皇后銮驾,陪“病愈”的皇十子弘纬来到เ木兰围场,参拜圣驾。
不得不说,衲敏本人还是很有柔弱女子的潜质,一时间,将有生以来所有委屈想了个透,从跟那个谁谈恋爱,到后来订婚临领证了又被退婚,从来到这个悲催的世界,到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雍正大叔。越想越觉得自家命好苦。刚ธ开始或许还有演戏的成分在里头,这一会儿,完全忘了是来博取同情。一时间,整个人都浸ฤ在悲伤哀凉的情绪里面不自拔。如此一来,纵然孔老汉经年老人,也不得不陪着掉了两滴眼泪。
弘纬点头,“儿子明白!”胤禛,你小子有福气,娶了这么个好媳妇儿!
“那ว我问你,要是你家姑娘入洞房,你也跟着?”
雍正叫心里着急,叫过来太医院妇科国手,问:“你们主子娘娘怎么เ样了?”
雍正大怒,指着年妃狠,“疯了,你疯了!”
弘暄扶额,“不是,是有人出价高,本来,我都要跟船家下定金了,人家又转头答应别家了。这会儿,那船估计都准备出了。也不知道谁家,居然条件好到叫船老大连十五都不过了!”
正文一年一年又一年
衲敏笑了,“真是好东西!”
衲敏哭笑不得,“你就吓唬我!”心里却暗自琢磨,要好好查查太医院了。
石榴跪地垂,“奴婢知错,谢太后教诲。”
衲敏看他们几个ฐ的小动作,心里暗笑,抿抿嘴唇,“这么说,太后只是心情不好,导致郁๗气内结,才晕过去的。凤体,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妥,好好调养,自然就会没事,对吗?”
等这孩子出去了,衲敏才拉着弘琴叹气,“这都什么เ事儿!这几年,就没个消停时候!”
弘琴瞅瞅雍正,脸色还不算差,便附和皇后,“可不是嘛!听听弘喜话里,好像还有更大的事,要生呢!”
十三无奈,这还用问吗?到钟粹宫请安,难道还能遇到储秀宫的人密谋?分明就是熹妃干的!说不定,还有弘历几个ฐ儿子参与,弘历背后出谋划策。弘喜不肯说,那是因为一个ฐ是他亲娘,一个是他哥哥。说出来,怕落个不孝不恭的罪名。呵呵,看来,这个弘喜,也不是傻子呀!
雍正叹口气,“天家家事,哪一桩哪一件不关乎ๆ江山社稷。既然还有后招,咱们接着就是。弘琴,这两ä天,你多加小心,你皇额娘身体不好,很多事都顾不上,你跟谨言,多劳累些。弘经、弘纬,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既然他们想从后宫入手,咱们这些大老爷们儿,看着就是。十三弟,这事你知道就行了。交给弘琴,大可放心。”
十三抬头弘琴,正好瞅见那孩子冲他眨眼,不由á笑了,对着雍正拱手,“四哥说的是。后宫之事,还是由女子处置较为恰当。只是,公主ว毕竟年幼,您看,是不是,再给她找几个帮手?”
雍正摆摆手,“粘杆处都随她调用了,你还想朕给她血滴子令牌吗?大不了,皇后,你的凤印再借她两天。”提起凤印,雍正就想起那锅“鞭子”,立马浑身上下不舒服起来。摆摆手,叫众人跪安。
衲敏笑着答应下来,领着孩子们出养心殿。雍正则坐在龙椅上,暗暗埋怨:“熹妃你真是活腻了,一个儿子被圈,还嫌不够,还想搭进去另一个ฐ儿子吗?”
第二日,衲敏正在顺宁堂练字,宫女甜杏一路跑来,走到书案前,对着皇后耳语,“主子娘娘,公主叫奴婢跟您说一声,纯贝勒出招了。他托大阿哥永璜递了一份奏折到养心殿,说——是请罪折子。就是为这次钟็粹宫着火,万岁爷已经告知公主,那个折子里说,火是纯贝勒命人放的。”
衲敏抬手,将毛笔搁好,握着袖子坐到椅子上,看甜杏一眼,心中ณ诧异,问:“这个ฐ纯贝勒小时候,脑แ子被啥玩意儿踢过吧?”
正文磨刀霍霍
孔郭郭接过那妇人的伞,笑着对二人说,“好了,熟人见面,也不能站着门口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