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她的话,他已经尽力隐忍了,可还是克制不住,他很生气,都快气疯了,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这么轻易就走了,在她心里他到底算什么。
“咦,这是什么,还会发光呢?”,小小的沈思柔一脸好奇的问道。
公玉言倾眼神越发冰冷,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他现在很生气,如果郑冥洲在不停手,他就真的忍不住了,哪怕得罪他,也要把沈思柔救下来。
沈思柔躲避他的眼神,“我不想拖累你。”
沈思柔真是佩服他的惊人的观察能力,可她却无力反驳,罢了随他怎么想吧,“我的确不是周敏岚!”
“当然知道,就是到เ处去玩,月儿也要到处去玩。”
过了很久,脸上终于有了松动,罢了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会陷入儿女情长的悲欢不可自拔,更何况像她那样的女人根本不是他这种普通男子可以沾染的。
沈思柔,“你不用给我说抱歉。”,她的眼中没有一点悲伤,这份平静从容让杨宇惊讶。
公玉言倾笑了笑说道,“又在施粥啊。”
这几日,金老时不时会来为沈思柔调理身子,她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一袭白色轻纱,一头青丝随意垂落在肩上,些许调皮的发丝落在她练字的宣纸上,沈思柔轻轻一挥任它飘扬在空中。
百里月儿单纯的模样让沈思柔忍俊不禁,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百里月儿的头,百里月儿一脸的紧张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小光芒。
天上星辰闪烁,潺潺的流水好似弹奏一曲动人的弦歌,若不是在这样难堪的时刻,沈思柔倒觉得这样也不错,挺像闲云野鹤的踏青诗人,可是她现在不是诗人,而是囚犯。
林靑然看着沈思柔头上的红色玉簪眯起双眸,“你头上的簪子是哪里来的?”
“你认识我?”
说完遗憾的摇了摇头,又道,“上面有指令要把你交给长封先生,若你只是个普通人的话,说不定还能留着一条命,可惜了”
沈思柔转身离开,回到了雪仪宫,这沉重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黑云压城城欲摧,沈思柔望着窗外,这南魏的天是要变了吗?
沈思柔甩给她一锭银子,大步向阁楼ä上走去,“你只需打开门做生意,又何必追问我是做什么的。”
周儒林轻声道,“好了,你母亲还在等你,你去看看吧。”
郑冥洲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沈思柔望向他礼貌性的点了点头,郑冥洲也微微颔首。
沈思柔顿时无奈,叹息道,“是……”
“太后娘娘下了帖子,娘娘不去的话,太后娘娘会不会不满意?”
沈思柔眼神凝滞,脑袋瞬间空白,一瞬间又恢复平时的神色,却是思绪万千。
都说周敏岚才是皇上心尖上的人,拥有倾国之姿,独获皇上荣宠。
还未碰到郑澜沧的身体就被他的手打到เ一边,手中还有一点点的麻意,沈思柔没有恼怒,依然还是淡然温和的模样。
不可置信的她满身都是鲜血,她不相信他真会下如此狠手。
赫秀刚一发怒,沈思柔便阻止了她,“多谢公主关怀,我会多注意的。”
沈思柔刀枪不入,公主觉得没趣,拿着马鞭子便扬手一挥,挥在了马屁股上,马儿吃痛,嘶叫一声,扬长而去。
只留下一片马蹄扬起的一片灰尘。
赫秀抱歉道,“对不起,害你被那女人嘲弄,本来你是客人,身为主人应该要保护你的。”
“没关系,这也没什么,你不用自责。”
“不过……”
沈思柔转言又道,虽然这样问很唐突,但她还是问了,“你父亲是遇上了什么难事了吗?”
赫秀垂头丧气的叹道,“按理说,像我们这种部落,应每年都要上缴五百头羊,三白头牛和一百匹马,要知道在草原金银不值钱,值钱的只有马匹羊群,可是这些年天灾和狼群作祟,乡亲们的确拿不出那么多来,阿爹也是没有办法。”
转眼间已到了傍晚,天上一片绚烂的殷红,整片云都像烧起来一样,太美了,沈思柔抬头望着火红的天空,舍不得错过这美好的一瞬间。
绿色的草原的草原一望无际,火红的天空广袤无垠,远处的篝火升起绵长的炊烟,马蹄清脆踏响,嗡的打了个响鼻,埋头吃起地上靑嫩的青草。
“赫秀,你看这景色美不美?”
赫秀愣了一下,没先到เ她会突然之间这样说,“很美,这草原是老天爷送给我们最好的礼物。”
“老天会善待好人的,你和你阿爹都是好人。”
赫秀只当是她的安慰话,但此时心情的确是好了不少
一阵马蹄声越来越近,一匹黑色的烈马从不远处跑来,公玉言倾白色的身影飘逸俊雅,在这绝美的画ฑ中更添了一抹色彩。
沈思柔没有言语,微笑看着公玉言倾,一个眼神胜过了千言万语。
赫秀识趣的把沈思柔从马上推攘了下去,故作抱怨道,“公玉公子,你总算回来了,敏岚姐姐不会能马,只能载着她跟蜗牛似的,害得我都没能骑个畅ม快,憋闷死我了,现在你回来了,我就把敏岚姐姐交给你了。”
沈思柔也作苦笑道,“原来,我竟然被赫秀如此嫌弃。”
她知道,赫秀没有嫌弃她,只是这么着急就要把她赶给公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