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王已经将人带回了王府。”
下一刻,小手就被一只微凉的手抓住,带着丝丝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哥放心,奴家会保护你的。”
心里窜起一股怒气,却在下一瞬平息。
本以为鬼畜闻言,会触电似的放开她,毕竟在古时候,断袖是一种禁忌。
欧阳笑笑愣愣的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脑子短暂的从失去银子的肉疼中抽离出来,抬头望向眼前的男人。
欧阳笑笑呆呆的站在房间里,嘴巴微张,半响——
“桃儿。”称呼自动升级,“你要相信,真正的爱情不是从床上开始的。”
菱唇边勾起一抹浅笑,将一个瓶子放在男人鼻下晃了晃,再是一把粉末洒出,原本昏睡的男人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猛地从地上站起身来。
“噗……!”欧阳笑笑喷了,前两ä个ฐ不见都是假的,最后一个才是真的吧?
没料到她居然会是这样的反应,管家面上划过一丝愕然,眼神复杂的望着那人潇洒的背影,面色变了又变,最终甩袖离去。
“公子?!”身后响起一声呼唤,欧阳笑笑脚步一滞,反应过来后,拔腿就跑。
‘嗤啦……!’
这厮是被她敲竹杠敲傻了吧?自从她敲了他一百两银子开始,这厮就一直这副死德行,不管她说什么,他都说好,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甚至连眼神都懒โ得施舍一个。
“王爷。”管家微微躬身,有些不安的站在凌皓然身后。话说,他看见这么‘限制级’的一幕,不知道会不会被灭口?
同一时间,书房。
“出去!”
余光瞥见小二哥敢怒不敢言的神情,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一道精芒快闪过。
一个时辰过去了,暗风的担忧似乎有些多余,那人除了在大街上闲晃,偶尔挑选一两件自己满意的物件,或者偷偷给注视她的女子抛去一个媚眼,并没有任何异常之处。
主卧的外间有一间耳房,是专为贴身侍候的小侍预留的,凌皓然虽然不喜人接近,可外间的耳房一直留แ着,如今正好给欧阳笑笑住。
“这些,就当爷的诊金。”掂了掂手上的银子,欧阳笑笑咧嘴一笑,反正麻烦是惹上了,不收点利息,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里是京城?”出于意料é,那人自言自语了一句。
欧阳笑笑微眯了一下眼,脑中ณ快闪过一个猜测。
不行,她不能ม坐以待毙,她要尽快找一个金主,重新า把自己้给卖出去!
“误会?”凌皓然微微侧头,奇怪的睹了她一眼,“误会什么?”
“你不是说你精于心算吗?看看这本账目。”随手将一本账目丢在书案的右角,凌皓然斜眼看向身后的人儿,敏锐的视线来回的在她身上游移,最终定格在了她平滑的脖子上,眸底快闪过什么。
默……
目光在她脸上转了转,与那张蜡黄的脸色不同,那双眼睛很是透亮,像是琉璃灯盏一样,流光异彩。
当她的身体被撞飞时,她在心里无数次咒骂那个该死的眼镜男,别再让爷遇见你,否则爷直接灭了你,让你特么也尝尝飞翔的滋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凌皓然依旧没有丝毫起色,除了还有细微的痉挛与挣扎,整个人仿佛再没有一丝力量,瘫软在了浴桶之中,被捆绑的手臂拉扯着,才不至于滑入底部。
高台之上,正喷着唾沫星子高谈阔论的男人,一身素衣却不失清雅,眉宇间的傲气更是让人好感顿生。
当然,那些人里永远不会有欧阳笑笑存在。
上下牙无法自抑的磨动起来,该死的书生,爷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的?!
“你特么给爷住嘴!”听着那书生绘声绘色的演讲,仿佛当时就在现场一样,更是让欧阳笑笑气不打一处来。
三两步走上台,一拳挥出,正中长孙奇的喉结,伤害力并不大,但在短时间之内,他绝对无法再长时间的表演讲。
“操你二大爷,爷得罪你了?你个该死的魂淡书生,为什么เ爷每次遇见你,总没好事呢?!”接二连三的拳头落下,伴随着咒骂,使得台下听书的人都呆住了。
待他们回神时,台上那里还有两人的身影?
将人一路拎出茶楼,拐进一个后巷之后,随手一丢。
“书生,爷上辈子欠了你的是不是?”
欧阳笑笑都快哭了,尼玛,为ฦ什么来到这个世界ศ之后,她就没有一天消停日子可过呢?
在王府斗王爷,斗管家,还要谨防伤到เ瑶儿那ว颗脆弱的小心脏。
出府后斗花魁,斗书生,现如今更是背负断袖之名四处飘荡。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身负上辈子热衷的耽美之爱,她倒也没觉着有什么。
可是为毛,为毛她是被压的那只?!
她分明就是攻!
“记住,爷是攻!是攻!凌皓然才是下面的那个!”小拳头在长孙奇面前挥舞着,才刚ธ回神的长孙奇,在听见她的慎重声明时,再一次懵了。
暗处保护长孙奇的人也是一呆,气息出现了瞬间的紊乱。
“再敢说爷是下面那个,爷就把你给阉了,弄进宫里当太监,让你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受!”
小手比划了一个‘切’的动作,在长孙奇胆寒的眼神下,欧阳笑笑牛逼哄哄的哼哼两ä声,一甩长,走了。
原地,长孙奇和那名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