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元知先开口提议:“现在眼看就要天色泛白,再留在此地,怕是要惹来麻烦,不如移驾到我的洞府,咱们从长计议,你们意下如何?”
元知先洋洋洒洒把事情讲清楚之后,又自顾自的笑了一声,说:“好在事先收掉了小香的一魂三魄,不至于她落入地府受罪。”
“没关系!没关系!”元知先连连摆手:“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都没认出来你,怎么可能算到你在这儿呢。”
大楼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而他的家用电器手电筒又丢在了电梯井里面,此时外面连点儿星光都没有,正是黎明前最黑的时候。
惊魂未定的转身看去,“谢”字还没说出口,他惊讶的发现来者不是外人,居然是老朋友白丹青,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黑气正是刚才被四只伥鬼围剿的那个家伙。如果他动作稍微慢了一丁点儿,那么此时肯定凶多吉少。
又打出三道令牌,命它们结个ฐ绳梯,晓日扶着之前那ว只伥鬼化作的黑索,踩着绳梯,一步一步的挪向办公大楼ä。
“你不要忘了,她之前是怎么疯的。”白丹青眨了眨眼睛,晓日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她到底要干什么。
“是羊你还能受伤?”
我日!
说着,女孩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一个ฐ小巧的黑色瓶子,一拔瓶塞,酒香馥郁。
我捂着耳朵回答道:“那谁知道了,听说昨天晚上突击检查中心公园,然后就带回来一批老当益壮的小老头,谁知道他们犯啥错误了。”
黄天酬打了我一个脑แ瓜蹦儿,说:“你知道什么,‘阳旌’是我二大爷他老人家用心头血画ฑ的,给天哥护身用,平日里有阳气滋养也就罢了。在你小子手里,天哥怕它吸你阳气,所以只好用我二大爷的心头血来补充损耗,这宝贝可是金贵着呢,用一点儿少一点儿。”
“看上龙城了。”白丹青恨恨的说:“老王八蛋知道龙城肯定渡不过天劫,所以他故意引龙城出手,好让天劫击杀掉龙城,他趁机夺取龙城的内丹给自己疗伤。”
“这……”我挠了挠脑袋:“我就是觉得吴刘氏有点儿冤啊,咋就这么倒霉呢。”
抬头再看白丹青,已经笑得花枝乱颤,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来。
见状我伏地潜行闭目启唇,以舌尖感知阴阳,察觉左后方阴气异常,赶忙翻身闪避,盘行树上撒手又是一串法诀,打在刚刚阴气异常的地方,草木瞬间枯萎变黄,就听空中有狐狸精的惊呼声:“这是常家的本领,你这都是在哪里学的?”
小……孩子?!
卧槽,我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跟风水有关系吗?这特么เ的是邪教吧?拿血养树,还尼玛招财旺铺?这要么是看小说自学成才的先生,要么เ就是跟老吴家有仇,想来个借妖杀人啊。
“……两万五千里?”
“蜇?”铁柱满眼狐疑:“被什么东西蜇的啊?”
老头子狠狠白了我一眼:“放心吧小兔崽子,未来二百年内我还死不了。”
此时铁柱也想起来老头子之前的叮嘱,为自己一时心急而犯下的错误感到เ不好意思,涨红了脸一个劲儿的说对不起。
铁柱赶忙摇了摇头,身子有些发软的虚靠在我身上:“哥呀,这是怎么了,这咋这么吓人呢?这也不像是精神病啊。”
铁柱的暴躁小绵羊已经停在了大门外,银白色的铁ກ栅门大敞四开,院子里的一切都一目了然。
“这怎么行呢,老仙儿的灵符可不能白写,不管你点不点香,堂子还是要压的。”刘婆婆说道:“规矩我都懂,因果不能结。”
黑影越说越激动,双手一撑,从案台上跳了下来。
“什么意思?”晓日挑了挑眉毛,直言不讳的问道:“老哥这是人一走就准备挑拨离间了?”
“不敢不敢!”元知先干笑一声,说:“我只是提醒小哥,白丹青的母亲可是极为难缠,听说曾经跟大弟马还有些过节,所以不得不提醒小哥一声,绝非挑拨之意。”
“你说胡菩萨呀?”晓日笑道:“上一辈的恩怨就交给他们去处理吧,咱们各论各的,不搀和他们的事儿。”
元知先点了点头:“也好,也好。我家祖辈和大弟马可是交情不浅啊……”
晓日点点头:“老哥,我心里有数。”
同时在心里他也暗暗笑道,这老元确实本性难移,眼瞅着自己้跟白丹青更近一些,他还不死心,挑拨不成又拉关系。也算是十分有趣了。
元知先为了拉近跟晓日的关系,捣腾着一双棒槌似的小短腿忙上忙下,瓜果梨桃烟酒点心一应俱全。晓日拿起来一看,嘿,全都价格不菲,看来这老元确实不缺钱。
“老哥,别忙了,聊聊天吧。”晓日好奇的问道:“之前听你说是坐生死关出了岔头,导致走火入魔,不知道是怎么เ一回事儿,能跟我说说吗?”
老元一听这话,不由á得苦笑了一声:“小哥,这事儿就说来话长了。”
“哈哈,没事儿,往短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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