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的身后,有五位把持“传奇号”战舰的飞行员。坐在主位的,自然是“传奇号”的舰长温瑜上校,最前方แ的两ä位是“传奇号”的副舰长,而后面一些的位置坐着两名飞行助手。
时叙适才被白金人碰过的地方统统显出皮肤冻伤之后的青紫痕迹。对于疼痛,雄虫向来有着敏锐的感知,时叙喘着气,身上受的这些伤使他的太阳穴都一抽一抽地痛起来。
时叙一直以为,只有世家联姻才会那么เ迅速,没想到自由恋爱也那么着急。
当然,时叙也有私心。时希喜欢祁宣,而祁宣也喜欢时希,在时叙心里,已把祁แ宣当成是半个时家的人了,因此,时叙肯定要尽可能保护祁宣的安全。
景渊骑在时叙的腰上,他用自己的臀部来回蹭着时叙,声音中ณ带着笑意道:“早ຉ上好,雄主。”
“所以,”时叙靠着床上宽大而柔软的枕头,疑惑地问,“你怎么会到เ这里来?”
不过,其中ณ也有例外。时叙已满23岁,他出身于全虫族最富有的时家,是雌虫心中最理想的结婚对象,然而别ี说雌君了,他身边连雌侍的影子都没一个ฐ。
而且,少将肩章上的星徽标志等级,分为一至三星。目前,景渊的肩章上仅有一颗金色的星星,不过,只要景渊再立几次功,肩章上再多两颗星,他就能ม升为中将了。
“你们,”时叙看得出时怀清关于军雌的那些看法并不是针对景渊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景渊咽了口口水,终于下定决心说:“卓忻殿下的身上,好像有您的味道。”
在休息室中,时叙的话使景渊欣喜若狂。时叙说昨晚想他了,这对景渊来说,毋庸置疑ທ是一句最美好的情话。时叙是景渊的梦想,景渊已经得到了时叙的雌君的位置,若能再得到时叙的爱情,不管要景渊付出多少代价,他都欣然接受。
时叙面向景渊,依然坐在床上,但双脚๐放到เ了地毯上。景渊立即会意,凑上来用唇安抚小时叙。毕竟是隔着一层布料伺候小时叙,景渊感到一阵不满足,他露出尖尖的牙齿,准备把小时叙从内裤里解放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时叙卧室的门被人猛地打开,同时传来时希中气十足的声音:“早上好啊,你们起来了没?早ຉ餐已经弄好了,就等你俩下来吃了。”
“我可以用嘴,很快的。”景渊伸出细长白皙的食指轻轻描摹着时叙锁骨上美丽的虫纹,他的双眼亮晶晶地盯着时叙,他简直将爱意都写在了脸上。
祁宣不高兴了:“喂,双模式可是我设计的特色好不好?你要我把这个修改掉,我不干!”
这是景渊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每天晚上临睡时,他和时叙互道“晚安”,每个ฐ清晨醒来时,他侧过头就能ม看见时叙安稳的睡颜。很快,他就会成为ฦ时叙的雌君,哪怕时叙之后还会有几位雌侍也没有关系,他是雌君,他注定与自己้的雄主永不分离。
类似的话,或是更露骨的话,时叙都听过不少。他是雄虫,得到雌虫示爱的次数多得难以计算。不过,时叙基本没有被人死缠烂打地追求过,因为雌虫想要成为雄虫的追求者,首先必须获得雄虫的同意,而时叙一向是拒绝的。
“我想和您一起去。”景渊从被子里露出一个脑แ袋,眼巴巴地看着时叙,他还有一些不太会撒娇็,做出来的表情看起来仿佛一只没精打采的大型犬。
“真的不用坐下?”时叙借着书桌的遮挡,伸手掐了掐景渊的五指,他是怕雌虫站久了会累,毕竟今天晚上还有一场免不了的“运动”。
“凡是时家人,都会得到一张这样的卡。”时叙解释道,“我前几天吩咐管家去帮你准备磁卡,可是,管家把卡给我之后,我倒是把这事给忘了。本来我早该把卡给你的。”
景渊虽然站在旁边,但已经瞄了房子的价格好几眼。目前,在时叙手里的那ว一沓介绍中,景渊看到เ的最便宜的一栋房子定价是3700万星币,而最贵的就是时叙正在看的这栋,定价为6๔60่0万星币。
“好了,够了,雄主,”景渊已经快被酥酥麻麻的感觉折磨疯了,一秒都等不下去,他抬起一条腿挂在时叙的腰侧,喘息着说,“抱我,抱我吧。”
作为媒体代表来做采访的记者是一名长相清秀的雄虫,他看起来兴奋而紧张,手中ณ的话筒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一刻也停不下来。他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完成了最后的手续,两人起身欲走,却见雌虫摄影师稍显犹豫地走上前来,欲言又止。
“我需要你给景渊解开约束环。”时叙说话单刀直入,省去了累赘的寒暄,清楚明白地表达了自己的来意。
映入时希眼帘的是时叙和景渊因震惊而愣住的脸。随便是谁,只要一看他们俩的姿ู势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今天下午,时叙就要带景渊回家了,而最初的兴奋与激动过去之后,景渊开始紧张起来,越是临近下班时间,他越是焦虑,几乎没法把注意力集中到工作上面了。
“不,我只是想给出正确的时间。不管多久,都是迟到,我承认错误。但是,时叙上尉完全是因为被我拖累才会迟到เ,希望您批准我替时叙上尉接受惩罚。”景渊低着头,在认错的同时,还不忘把时叙摘出来。
“我很早就起来了,做了煲仔饭,一直保着温,等您洗漱完就能吃了。”景渊在自己刚刚咬过的位置印上一个吻,这才接着说,“我做好早ຉ点,洗漱完毕,看您还没有醒,就想到您身边再躺一会儿。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