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一贯精力充沛,不像雄虫奢睡,而且他们往往感官敏锐,天生警觉,一般不会出现叫不醒的状况。时叙有些奇怪,他用手背试了试景渊额头的温度,确定他已经退了烧,应该不是身体的原因。时叙凑近了一点,拍拍景渊的脸颊,叫他:“景渊,景渊,我们该起床了。”
直到时叙走到他的身边,祁宣才出了声:“叫了你们没事别ี来吵我。”
回应他的,是景渊突然撞过来的身体。时叙直接被景渊压到了床上,景渊眼中没有一丁点刚刚清醒的迷离之色,他显然早就醒了,之前是在装睡。
一般而言,雌虫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来实现自身的最终成熟,孕囊的发育与伺候雄虫的工ื作常常使身强力壮的雌虫都深感疲惫不堪。时家的医生带着检测仪器过来时,心里不太相信景渊达到了成熟期,尤其是在见到景渊之后,看着景渊容光焕发的样子,医生更不相信了。
完全成熟后的雌虫普遍非常喜欢雄主ว的亲近,他们渴望雄主的亲吻与爱抚,这是导致一雄多雌家庭中ณ雌虫之间互相争宠的主ว要原因。很多时候,这其实是因为ฦ雌虫需要雄主ว来满足自己的需要,由于爱情而去极力吸引雄主注意力的情况反倒比较少见。
时叙和景渊今天没有出门的计划,是以他们早上起床后没有换掉睡衣。现在要见宁骅,穿着睡衣总不太好,所以他们换了一身衣服,耽搁了一小会儿。等他们走进书房的时候,宁骅已๐经到了,他正站在书橱前,似乎仅仅是在看里面有些什么书,他并没有拉开书橱的门。
他其实有一些紧张,这下正好用整理东西做借口,掩饰过去。
要是觉得补贴还不够用,那该怎么办呢?很多雄虫会选择再迎娶一名雌侍,雌侍地位低微,他们不被允许拥有自己้的财产,所以雌侍的工资需要全数上交给雄主。如此一来,雄虫们又多了一份零花钱。
“再、再一下,”景渊顺着时叙脖子一路吻上来,“多摸摸我。”
宁豫的名声不好,景渊刺伤了他,有些雌虫和雄虫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围观。可是,听了景渊的回应之ใ后,各种声音都冒了出来。
民政局自带的照相馆在三楼,拍完即时出照片,只要撕掉照片后面的一层薄膜,就可以把照ั片贴在结婚证书上了。
这两名雌虫从没有难为过景渊,景渊自然也不会难为他们。其实,景渊没有受到多少来自于雌虫的刁难。在景家,雌虫之间的关系比较和谐,没有什么เ争风吃醋的事情发生。
景渊在时叙的锁骨上舔吻了一阵子,才顺着时叙的胸ถ膛、小腹逐步往下,他双膝微微弯曲,持续向下,最后双膝落地,跪在了厚实的地毯上。时叙揉着景渊的耳垂,然后摸上景渊的脖子,他似乎很喜欢掐着景渊的脖颈,大概ฐ这满足了雄虫的征服欲。
时叙也是突然灵机一动,产生了送景渊一把枪的念头。他们即将成婚,按照ั传统,雌虫会准备婚戒,而雄虫要准备回礼ึ。这两天,时叙一直在考虑礼物的问题,现在他做出了最终的决定:找祁แ宣帮忙制作一对情侣手|枪,他留一把,送给景渊一把。
时叙推开门,率先走了进去,景渊落后他一步,也走进办公室。
“我可以用嘴,很快的。”景渊伸出细长白皙的食指轻轻描摹着时叙锁骨上美丽的虫纹,他的双眼亮晶晶地盯着时叙,他简直将爱意都写在了脸上。
时叙又问:“那膝盖呢?你这样站着会不会累?”
时叙眯起眼睛,表情难看,他很后悔走之前没给宁豫补上一枪。时叙用手指在方แ向盘上点了点,冷冷地说:“我本来应该在宁豫的另一条胳ฑ膊上打一枪的。”
在场的雄虫与雌虫恐怕都没有多少这样的经历,胆子小些的已经尖叫着抱住脑袋蹲下身去。众人一齐后缩,有的雄虫慌张地躲到雌虫后面,企图用雌虫的身体护住自己。
“我们是不是该到เ宁家去一趟?”时希靠着墙,问时叙。
“我也想问你同样的问题。”时叙笑道。
祁宣不高兴了:“喂,双模式可是我设计的特色好不好?你要我把这个ฐ修改掉,我不干!”
时叙在光脑上退出了邮箱的页面,进入浏览器中ณ的搜索ิ栏,他输入“《强制ๆ婚配书》从申ã请到通过需要多长时间”一行字,再以食指触了触“在星际网中搜索ิ”的小图标。
“你上娱ຉ乐头条了!”不等时叙发问,时希便急切地说明了来意。他将手掌大小的光脑举到เ时叙眼前,给他看今天早上最新推送的娱ຉ乐新闻。
时叙被问得莫名其妙,他看了一眼时间,说:“你怎么เ关心起我什么เ时候下班了?现在才四点,你就要回家了?”
“那是你没有看到เ我刚受伤的样子。”时叙歪头看了景渊一眼,“其实现在已经好很多了,这几天也没有再出现失明的状况。”
虽然类虫族的雄性稀少无比,但他们却没有一点保护雄性的意识。类虫族的雌性习惯将又少又弱的雄性圈养起来,他们并没有所谓的伴侣形式,所有雄性都是公用的。
“可能ม景渊早就知道你喜欢那ว里了,”时希说,“但他一定不知道莱纳餐厅是你的产业之一。”
“我不管,那只狗就是我,时叙大人抱了我!”
“你什么意思?”时叙紧紧ู皱起眉头。
训练场上,时叙正站在新า兵班前面,眯起眼睛打量着整整齐齐的队伍。这一次,军部共招入1้7位新兵,毫无意外地,全是雌虫。
时怀清在书桌后坐了下来,示意时叙坐到เ他对面。
时叙刚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