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叠加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的疯狂冲击,终于要将我逼得疯了。
柳沁匕首一动,入肉更深,而他的笑语却轻柔地在耳边盘旋:“我杀的人够多了,死不瞑目的也多,但到เ现在还没有一个鬼来缠我!”
我将眼神避过他的凌厉眼睛,只盯着他紧抿的薄唇,尽量和缓地和他商议道:“柳大哥,你是知道的,在这个世上,我苏家的亲人差不多已经死光了,你算一个,而叶纤痕,也能算一个。”
我默默喝茶,淡而无味的茶。可能冲泡得次数太多了。
“我是。”我将她额前的散发拂去,柔声道:“我尽量……护你周全。”
我的心怦怦乱跳,慢慢走了过去。
连杜晓那样对万事漠不关心的人,都会突然对南疆风光大感兴趣?
竟是铁血帮帮主叶慕天的独生爱女叶纤痕!
吞吐的烟气太过呛人,我的眼睛似又给熏得直掉眼泪。
我头痛欲裂,紧ู紧抱住自己的头部,满眼金星乱ກ冒,撑不住跪倒在地呻吟着,却不肯放弃那好容易出现的景象。
扬州?
晨曦中,柳沁笑了,并不邪魅,带了种微痴的缠绵,以及将十岁的我留แ在擎天侯府时那种淡淡的清愁。
转眼,他笑了笑,容颜如百合舒展,然后张开双臂,已๐将我拥抱在怀中。
我的话还没说完,流月、惊秋已๐各自别过脸去,大赞天色晴好、白云飘飘了。
一品堂大战,虽是我第一次杀人,但我很技巧地掩饰了我所有的紧张,然后剑出如电,挑的是我所能辨识得出的最顶尖高手。
我叹息着,轻轻搂住她的身子,柔声道:“雨儿,那件事只是一个噩梦,把它忘了,好不好?你只需要记得,你是夜的女人,就够了。”
“什么意思?”我恨得吐血,是不是我的女人,和他们对雨儿施暴有什么关系?
“不用了。”我站起来,道:“我很习惯她的服侍,很讨厌生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纵然我表面依旧若无其事
柳沁有两天没有去,第三天我看到他站在最大的一株雪柳下等我时,我心里忽然很紧ู张,紧张得手心都渗着汁。
雨儿先是吃惊地瞪大眼睛,然后嘤咛一声,已搂上我的脖子,放了我进她口中,让我与她尽情缠绵,羞涩而试探地回应着
我的宝剑,已经在他说话的瞬间,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有人已在叫道:“小夜,你要不要脸?这种事也好意思
他忽然抬起脚来,将牛皮的长靴踩到我胸口,慢慢加力。
,以往都是一个人过的,今年还把公子留在身边呢!你说是谁打你的,我去告诉管事,让他去找宫主ว。”
依旧叫来人把空碗带回去。
我冷然道:“我只是不小心把你当成女子了!至于生理反应,柳沁,我相信你睡过的男ç宠太多,手段太高明了些,我承认我抵抗不住诱惑,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晕倒之前,我终于想到,人家想对付的是柳沁,所用的毒自然也是最厉害的。
他放开我,踉跄几步,扶了朱红的柱子,大吐起来。
柳沁介绍完了,又举杯道:“夜儿年少,素า不出门,以后若是行走江湖,还请大家多多照拂才好。”
我依旧一身半旧黑袍,穿得甚是单薄,在一堆锦绣“花丛”中,自然显然枯燥灰暗,很是破坏这桌的美丽形象。因此已๐有人在嘀咕我的不识时务,恨不得要将我撵走才好。
柳沁迟疑ທ片刻,道:“教,从今天开始,我教你一套无名剑法。”
名字好听,甚至与女子的花饰一样的香软名字,可真看到了,特别在这样的清秋冷月下看到,感觉还真不舒服。
“是啊!”雨儿一脸讶异地望着我,似很奇怪我居然不知道。
而柳沁听了显然很开心,几乎ๆ是憋着笑在道:“好,让他住进去吧!”
我的轻功虽远不如他,但经过七年刻๑苦训练,自然也不算差,当下也不服输,紧随其后径冲过去。
“好。”柳沁答应得很爽快:“只是,你必须我为做别的事了。”
慢慢会习惯?我头皮阵阵发紧,随手拉上床前帐幔,不顾ุ略一行动便牵动的剧痛,迅速将衣裳穿好,系上腰带,才发现这衣裳居然和柳沁所穿是一样的丝绢质地,只是他的是黑色,我的是白色。
他疯了!我也疯了!
柳沁将酒杯推到我面前,懒โ懒道:“帮我倒酒。”
他离去时,我只不过是十岁男童,而如今,我已是长身玉立的少年,我的容貌身段,自然会有极大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