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京城最出名也最高档的妓院之ใ一,追月楼里姑娘们的姿色自是不用多提,然而让这家妓院独领风骚的最重要原因却是他们极致周道的服务。京城里除了追月楼,其它的妓院沿用的大多是传统青楼的那一套,既有着卖身的浑倌人,也有着不卖身只卖艺的清倌人。吸引客人也无非用的就是所谓琴棋书画那些附庸风雅的东西,看多了却是乏味的很,也远不能真正满足男人心中ณ的欲望。而这追月楼却是别具一格,他们打出的旗号是:馆里的每一个女人都是可以操的。只要客人看上了哪位姑娘,不跟其他客人冲突,便可以在追月楼里的任何一个地方,随意与她交。只是若口袋里不够充裕,还是事先问清楚价格较好,否则事后可能发现操的确实馆里的头牌儿,那价格就算是富家子也要肉疼。
闵柔鼓起了勇气向苏月心诉说自己的孤独寂寞,性的慰藉无法得到满足,虽说是闺中密友,但谈论此事时她还是脸上飞红,扭扭捏捏。
闵柔快步越过官,来到皇帝跟前。“臣闵柔,拜见皇上!祝皇上万寿无疆,江山永固!”她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毕恭毕敬地向皇帝行礼。按照大梁国律令,将军在外作战得胜归来,第一次拜见皇帝可以披挂进殿,行单膝礼ึ,要是为了突出对在外作战将士的嘉奖和对得胜将军的恩宠。
“陛下”苏月心娇声往皇帝身上靠,“阙儿可是毫不敢懈怠地帮您改奏章,茶都不舍得喝一口呢!”
皇后娘娘凤冠霞帔,雍容华贵,步履轻摇,姿ู态万千,身后儿子李阙昂首阔步,英气勃发,毕恭毕敬地搀扶着母后。养心殿内的皇帝望着这母慈子孝的场景也是倍感欣慰,面露笑容。
小宫女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帘子的背后是怎样的无边春色。东海沉香木制的宽大凤床上此时一片凌乱,一个ฐ熟美贵妇人和俊秀的年轻人躺在一起,双凤提花的胭脂红色蚕丝被没有完全裹住床上的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躯体。皇后侧身抱着自己的儿子,她那犹如一块新切好的一段鱼肉一般光洁而又带着脂肪的丰腴肉体露出了好些部位,比如一颗雪白饱满的乳球,还有硕大的臀瓣,纯白的肉色与被子的红色交织在一起,显得淫靡而浓艳。
刺๐客首领ๆ心中早已刻着李阙的情报:心机深沉,善于隐藏,才智过人,但是自幼体弱,不通武艺。因此这场刺杀的结局是没有悬念的。
“乖儿子,母后心中ณ也只有你一个ฐ人。我恨不得天天都躺在你怀里,只被你一个人操干。啊!……”美妇人长长一声惊呼,“好儿子,舒服死母后了,用力抠,抠干母后的浪水啊……啊……乖๔儿子……玩死母后了”原来青年的修长手指正在用力抠弄着美妇人的骚穴,一股股的淫汁从妇人的蜜洞流出,渗入岩石的细缝。
正当此时,却有宫女来报说太子求见。苏月心吃了一惊:上次太子求欢被她推脱后消停了多日,此次一来按照往日的惯例很是要胡天胡地的瞎搞一番了,而这次她又拿什么理由作为借口才能不至于引起怀疑呢。她想了想在常山耳边密语一番,常山点点头,就退下了。而苏月心则赶忙到房内去补补妆,她自然知道太子这色胚喜欢她打扮成什么样子。
太子李羌手捧一个金丝檀木的精美盒子|,容光焕发地踏步走上台阶,最近事务缠身的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碰到皇后那让他日思夜想的肉体了。恰好手下进献了一个西域传来的宝石项ำ链,即使是出自皇家,见惯了宝物的他也为之震撼。
于是便借花献佛,想着能够讨得美人欢心,也能ม借此上得玉床。
此时苏月心已经打扮齐整,端庄中ณ带着一丝慵懒โ地微靠在凤椅上,脸上粉妆玉砌,青黛点眉细长,檀色点唇浓丽,正是太子最爱的熟妇艳妆。飘廖裙纱裹紧绸缎,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上身抹胸蓝ณ蝶外衣遮挡白皙肌肤,高挺的丰豪美乳放佛随时裂ฐ衣而出,下身奶白细绸飘忽散落,浑圆粉嫩的玉腿云遮雾罩,全身蓝ณ白辉映,如同月神降世,美艳不可方物。真可谓:“膏神曰雁娘,黛神曰天轶,粉神曰子占,脂神曰兴赘,首饰神曰妙好,衣服神曰厌多。”这近乎完美的“神妆”在太子眼里正好缺少一件非凡的项ำ链,若能ม补全那真是月神无缺了。
太子走到เ殿中央,环顾四周无人,正欲像往日一样往前靠近皇后,先在那暄软的娇躯上过过手瘾再说。皇后见状忙道:“不知太子今日求见所为何事?”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神情,显然是不想让太子乱来。
李羌暗骂道:这骚货几日未见还端起架子来了,看我等下不把你插得下不了床!
“母后何必如此,我们往日的恩爱母后不记得了吗?”太子嘴上口花花着,还是走到了苏月心身边,欲往她那ว小嘴上吻。
“太子请自重!”苏月心脸色正经,闪开了太子的搂抱。
李羌只道自己้近日没来惹苏月心生气了,才使起了性子。他自恃今日带来了稀世奇珍,能够让苏月心喜笑颜开,乖乖๔献上美肉。于是也不气恼,只是笑嘻嘻地道:“母后,孩儿今日来其实是有宝物献上。”
“哦?不知是何等宝物能让太子殿下如此重视呢?”苏月心见李羌不再轻薄,松了一口气,盯着太子手上之ใ物笑道。
太子正欲打开盒子,眼睛一转,说道:“孩儿本想直接进献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