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沉死了,拉都拉不动!快点啦!”她弯腰弓背使劲拽我,感觉像是在拽一头牛:“……我来给师伯送粥,看见山道上有个小尼姑,那小尼姑走着走着,哇!路边的林子里就跳出来个人!那人就把她往林子里拉……”
老和尚俗名陈炳寿,在十六年前,他四十四岁,乃登封县衙的一名捕头,武艺超群,性情刚直,因秉公执法而闻名乡里。然而他的上司,也就是时任县太爷是个大贪官,阴险毒辣。在一宗贪赃枉法的人命案里,因陈炳寿不愿做县太爷鹰犬,被县太爷设计陷害,事发后,成为替罪羊。那是一宗一家六口的灭门冤案,成为替罪羊的陈炳寿当然难逃一死。而就在陈炳寿行刑前三天,几个昔日的旧部下不愿眼睁睁看着从前把他们当兄弟的老大冤死,经过密谋,私放了陈炳寿。血气方刚ธ的陈炳寿并没有逃之夭夭,而是于当天夜半,提着他的佩刀闯进县太爷家,手起刀落砍下了那贪官的狗头。此后颠沛流离潜逃一年多,最终身心疲惫,加上战乱初起,法制松懈,便来到普贤寺剃度出家。
我心头一震,忙快步走过去,“静月,怎么了?我师父呢?”
我笑了一下,“师太,这就是你多年在佛门修身养性的心得?”
小尼姑吓坏了,试图拉住我,然而才一抓住我的手,立刻惊叫一声‘啊,好烫!’,撒了手。
在我伸手摸脑袋的时候,静月说话了:“你的头已经好了……”
这话仅仅是给这个小女孩儿象征性的安慰,我心里清楚,前面那片光亮的颜色和给人的感觉绝不是照进洞口的月光,所以那里也根本不可能是洞口。
这话仅仅是给这个小女孩儿象征性的安慰,我心里清楚,前面那片光亮的颜色和给人的感觉绝不是照进洞口的月光,所以那里也根本不可能是洞口。
我跳下巨石,把静月抱下来,拉着他直奔静云庵。
很庆幸这比喻只有咱们知道,因为ฦ以乌龟这样的比喻句来比喻一个女孩儿,就算对方แ是像小尼姑一样腼腆的淑女,也一定会砍死你的。
屏住呼吸,不,我本来就摒着呼吸,应该说是绷紧ู神经,静静等待结果的出现。此时此刻我甚至有些后悔年轻人做事不该这么冲动,万一出什么意外,我这神奇的穿越之旅岂不是理了个发就结束了?
小姑娘看样子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皮肤白皙,精鼻子精眼儿,面红耳赤的样子可爱得不行。遗憾的是少了一头乌发,身上的素衣也破旧得不像话,实在是美璧蒙尘。
禅房里空无一人,只有落日的余晖透过虚掩的门缝在地面上划下一道溶金之痕。
我快步走过去,指指马背上驮的东西问:“什么เ东西?”
他已๐经扎好架势准备动手,听我突然问出这么เ一句,不禁愣了一下,然后冷声道:“何事!”
“我有急事,借你的马用一下。”我换上笑脸,回头指指惊魂未定还在打理衣服的怡心,“我俩想借匹马,没人理我们,只好出此下策,不好意思。”
“什么เ!你们……你们是一伙的!”汉子立刻警惕起来,“莫非是乔装剪径的山贼!”
“我们是货真价实的和尚尼姑。”我走近马匹,“真有急事,大哥行个方便吧。”
“哼!你当我孙二龙是三岁小孩儿,你我素不相识,我凭什么把马借给你!”他推我一把,“走开,别ี耽误老子赶路!”
哐啷一声大响,我抓起马背上的两袋子金属撂在地上:“大哥这么水米不进,我只好强借了。怡心师妹,上马。”
“嘿!我他娘的横人见过不少,还从没见过和尚这么横的!”汉子怒吼一声,蹡踉从麻袋里抽出一把明晃晃的佩刀,“马给老子放下,不然活剁了你!”
我看也不看他一眼,踩蹬上马,“你要真舍不得这马,就在这儿等着,说不定我天黑前能回来。”
我这压根儿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态度和轻描淡写的口气彻底惹怒了这硬汉,吼一声‘秃驴看刀!’,明晃晃的利ำ刃横扫我的腰部。
妈妈的,古代人还真是野蛮,说砍人还真敢砍!
当然,既然我敢和他刚,自然就不怕他手里的刀——前面说过,自从拥有那强大的能量之ใ后,在我潜意识里似乎也多了一份说不清的自信,自己能做什么เ,自己心里是有底的。
刀锋带着犀利的风声逼近,我冷笑一声,一脚๐踢在汉子的手腕上——这一回,我终于亲眼看到了自己้的速度,踢出去的脚只是一道虚影,快如疾风。
汉子啊呀一声,佩刀脱手,我顺势一抓,那锋利ำ的刀刃便抓在手,。一阵尖锐的刺痛,鲜血顺ิ着指缝流出来,刀面上划出长长地血痕。
我听到怡心的惊叫。
汉子抓着手腕,呲牙咧嘴,我不能确定他的腕骨是否断了。当看到เ我抓刀流血的手,他微微张大了眼睛,表情僵硬在脸上……
在怡心和汉子呆呆的目光里,我缓缓张开手,刀掉在地上,而我手心里的伤口变戏法一样迅速愈合,连一道疤痕都没留แ下。
说实话,这神奇的自愈连我自己都一点不敢相信。
“你……你是……什么人……”汉子目瞪口呆,壮硕的身躯竟有些发抖。
我对他笑笑,没说话,冲怡心道:“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