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全都是畜生,卑鄙无耻的畜生!如果我有能力,一定杀光你们这些该死的畜生!”她不再起身,却抱起脑袋狠狠地恶骂起来。
跌倒后不到半分钟里,除了我的老二涨挺欲爆,身体也像燃烧起了大火,如果是白天的话,我一定会看到我的皮肤是通红的,就像红烧肉那种颜色。说句悲观的,如果照这么เ下去,我认为我真的会变成一百多斤ภ红烧肉。
“拜托,别反应这么大行不,我现在是脑แ重伤患者!”话说完,我突然感觉不对劲,之前被那么เ大石头砸脑袋上,这会儿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小尼姑完全忘记了我是个ฐ欺负她的坏人,紧紧抓着我的胳ฑ膊,声音沙哑道:“咱们回去吧……我害怕……”
“还想坐污泥堆里受冻么?”我握住她冰凉的手,柔声道:“别ี怕,出口也许就在前面……”
我是流氓,却是有情有义的流氓,我有我的原则ท。如果你们知道我曾经为给我的一个ฐ结拜小兄弟扛事儿,在自己上插过三刀,至今仍遗留着清晰的疤痕、如果你们知道我为ฦ了替另一个为我挡过刀的兄弟还赌债而不惜倾尽自己三年拿命拼来的所有积蓄,你们就不会觉得我在粉饰自己้。
那人影甚是怪异,身姿佝偻,背上鼓着个大包,行动缓慢。趁他没过来听不到,我斗胆用个比喻句:就像一只乌ไ龟。
最终,极有逻辑性的几个自问自答帮我坚定了信心——问:武侠小说上那些暗器机关的作用是什么?答:保护人或财物。问:这些机关一般设置在什么เ地方?答:古墓或密室里。问:为什么?答:因为古墓里有陪葬品,密室里一般用来藏财宝。问:古往今来,有人把湿气浓重的水井当藏宝室吗?答:除非他脑แ袋让驴踢或者是门夹了。问:那你还怕个ฐ鸟?答:是啊,那我还怕个ฐ鸟!
看这做贼心虚的样子,不用说昨晚第一个发现我的一定是她。
色,这个字就像毒品,一旦对其浸ฤyin日久,就会变成一种戒不掉的瘾,而要满足这种瘾,当然是通过各种猥琐手段从女人身上获取。
“师伯的旧ງ病复发了……在禅房里……”
旧ງ病复发!这老和尚什么旧病?
我心里一沉,推门进了禅房,看到老和尚果然躺在床上。
“师父,你怎么了?”我急忙过去询问。
老和尚抬起沉重的眼皮,脸上皱纹纵横,仿佛在一夜间老了十岁。“云彻……你回来了?惠真师太呢?你们没事吧?”声音虚弱得简直像病入膏肓,这让我惊讶不已。
“没事师父,我和师太都没事。”我打量着虚弱的老和尚,试图找出他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师父,怎么会这么样?昨天不还好好的吗?”
老和尚挤出一个苦涩的笑,“老毛病了……”
这时,惠真和静月进来。走到床前,惠真看着床上的老和尚,没有丝毫的惊讶,显然这所谓的老毛病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
“什么时候发的病?昨天夜里吗?”她问道。
老和尚打量一下惠真,见安然无恙,才缓慢地回答:“昨晚静月跑回来说云彻那臭小子发疯了,还扛走了师太,我就和静月去林子里找你们,没想到老毛病突然发作,呵呵……人老不中用,身子骨是越来越差了……”老和尚看看惠真,又看一眼我,神情有些复杂,“师太,这臭小子没伤到你吧?”
惠真脸上的表情慌乱了一下,但很快调整回来,正色把我们编的故事巧妙地说了一遍,然后演技精湛道:“静月已经把你徒弟的奇遇告诉你了吧?他体内那怪能量发作一回就可能发作第二回,以后发作前最好把他关在禅房里,这回是我,身为长辈我不和他计较,若以后伤了我两个徒弟,我便饶不得他!”
老和尚皱起面皮笑笑,“师太恕罪,若此次老衲还起得了床,日后定严加管教。”然后弱弱瞪我一眼,“云彻,还不快给师太师妹道歉?”
我心里暗笑,一本正经对她师徒二人行了个佛礼:“师太恕罪,师妹恕罪,以后发疯之ใ前我一定把自己关起来。”
惠真一脸不屑,似乎看得出我们师徒俩有演戏的成分,冷冷说了句‘照看好你师父,一会儿我让静月送菜粥过来。’拥着静月出门离去。
看着师徒二人出门的背影,我心里有些纠结……
“云彻,你……过来……”老和尚的呼唤把我从纠结里拉回来。
我回身走到床边。
老和尚挣扎着要起来,我看他起得坚决,也没阻拦,扶他坐起来,把一床破被子垫在他背后。
“你个臭小子,给我说实话,昨晚对师太做了什么!咳咳……”
我心里一阵紧缩,暗自骂这老和尚实在太狡猾了,之前看出我对静月的心思,警告我不准欺负,现在精心编造的故事又轻易被他识破,以前不愧是干公安捕头的。
算了,纸里包不住火,索ิ性坦白吧。反正以他现在身体状况,也不可能拿斧子追杀我,顶多也就是骂几句。
这么เ一想,我顿觉得胆壮了许多,调整出一个愧疚的表情,颔首道:“师父,没想到还是逃不过您老人家的眼睛,我……我坦白……”然后把井底奇遇和之后的一切全盘托出,最后主动请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