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他,上山了。
他模模煳煳的点点头,我一边用手解开他的裤子,用手轻轻抚弄着,一边伏下身去,用口含住,开始没经验,狠狠的啜起来,细细的舔过每一道褶皱,好像几年没见的爱物,结果不知轻重缓急,几下子就泄了,射了我一嘴,小驸马一迭声的对不起,问我怎样,我跑去洗手间漱口,他忙跟过来,帮我批上衣服,拍着背,这种笨拙但用心的呵护和熟练冷酷的调教着我的人形成强烈对比,我更加确定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人在上面带着笑意的丢来一句话:“老老实实当母狗。人赏罚分明。”
有一天,他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乖露露,我带你出去遛弯吧。
我看着片中人夸张的性交,觉得好像内里有一股暖流一样冲出来,可是我还是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放开的手淫,一心盼着他离开。
搬走了的是老五,现在寝室名花无的两位,是大姐和小幺,形势所迫,两ä人同进同出,大姐话里话外对我们表示不屑,自己้一心要钓金龟,小幺这里我留แ个伏笔,日后必有交代。
苍蝇总会找到有缝的蛋,别说这蛋还上赶着,后来我们一个师姐把我们寝最漂亮的二姐带去了那种各怀鬼胎的饭局,二姐来那天,我们一夜没睡兴奋地不厌其烦的让二姐一遍遍重复那菜式的奢华,食客的身份背景,俨然觉得一只脚踏入了上流会。
“记住人的鸡巴了吗?好好给我记着!”
“记住了。不要打我了。”
我真的哭了,疼,羞辱。
我的身子完全失去了自性,被人操的一送一送,像个肉玩具。
刚ธ说完,人便抽插起来,不多会儿,内腔里一股热浆喷出,我被内射了。
我也像其他的女奴那样,被人推倒在地上,乳白色的精液从屁眼中慢慢的流出来,早有人录了像,后来人搂着我一起看,我的一边屁股被扇的通红,精液流了一地,表情欲哭又诉,只通了这一路,我就被干服了。
“现在屁眼什么เ感觉?”
人握这我的奶子,问我。
“……感觉里面还有……还有似的……”
“还有什么?”
“……还有鸡巴。”
“哈哈哈。”
人听完,哈哈地笑起来,得意极了,“这就是给你打的印。让你知道谁是你子。是人的鸡巴大,还是小白脸的大?你给他口过吧。”
我没想到他会提起承浩,默了一会儿,“感觉好像是上辈子的人了。”
说完,我自己也觉得吃惊,肉体关系对女人的影响远远超出我的想象,我觉得我之前的世界观都蒙着层油布,这次开路,把这层油布掀了去了,我一下子看到了冷硬嶙峋的现实。
也和过去彻底切断了联系。
“呵呵,谁的鸡巴大?嗯?”
人的声音鲜少的温柔家常。
“人的大。”
我的声音不用教,就甜的起腻,其实是承浩的大,人那个ฐ物件,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惩罚,其实偏小。
“骚逼,你看你被我干的口水都流出来了。还没开苞呢,就噘着屁股,浪引着人把屁眼开了。以后去,贞操带只要离开我就一天不能离身。”
被开了屁眼以后,我放开地多了,认识了好几个女奴,除了没有廉耻,无论走到哪,让人撩起来腿就操,大多数下面都剃的熘光,少数刻了字,有一大部分女奴都没读过什么เ书,我聊的开的那几个都是读了书的大学生,谁都很默契的没聊什么前因后果。
我纳罕的是,这些女奴虽然各个ฐ背景,性格学历不同,不过,都是一水的大奶大屁股,一走三晃那种,在生活中也不多见,我溷在其中,像一只骨瘦如柴的小羊,我心里是有些瞧不起她们的,觉得她们低级,她们穿着衣服的时候完全不符现代审美,现代审美以瘦为美,衣服也都是按照纤瘦人儿做的,这些女人的胸,什么好看衣服也穿不进去;脱了以后,过于丰ถ腴,浑身光熘熘一根毛发都没有,逼肥的拱出来,加上痴态,特别色情,作为女人的我看着都有些控制不住,不知道这起人是怎么凑起来的。
人又弄了我几次,都是屁眼,我渐渐也熟悉了伺候他的式样,开始逐渐享受起来了,操着操着就不知不觉张开了嘴,录像里的我特别的淫贱,就是前面越发痒的厉害,干的时候顺着腿流水,这个地方也没有室内室外之ใ分,人也是,随性而至,想了,不管在哪,掀腿就干,“浪货,干屁眼都会流水了。还没开苞呢。”
人每次都发泄在我的身体里。
这个淫趴快结束了,人晚上搂着我说,明天带你去,这次去你应该能安分了。
我们开车往外走,城际公路上,人突然扯开我身上他的大衣,露出我的两个奶子,我不敢动,他很满意,开了一会,就给我又盖上了。
越接近城里,越接近文明,我的意识和廉耻就成倍的增加,我突然觉得荒谬,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觉得像在做梦,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
不能再滑下去了。
想到这,我有点冒冷汗,性欲就像一个滑梯,顺着滑下去,咻的一下,滑出很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