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说没有豆浆,小黑厉着嗓子说废话,有还让你们现磨码?我和我的领导都笑了起来,吴总一副很大度的样子,摆着手说没有就没有,酸奶也行。服务员听到着,委屈着脸出去了。
眼镜是最先放弃的一个。有一日,他刚从自习室回来,就一把抓起在那闭目养神的我,神秘的问我谈过恋爱没有。我大感兴趣的说没有,然后一连提出许多问题,他却失望的对着我看了又看,说了一句让当时的我十分莫名其妙的话:不应该啊。说完他也不回答我的疑问,把参考书往地上一扔,叹着气躺了下去。我趴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的观察他。他的脸越来越红,连耳根都充了血。我见此情景哈哈大笑,连骂他没出息,不就情窦初ม开嘛,害羞的跟个娘们似的。这个时候中分也走了进来,连问我谁情窦初开。我说还能有谁,你的眼镜哥哥呗。
小黑提着两条中华和一包让我捉摸不透的茶叶,就是来当吴大领ๆ导的油水的。他结婚没多久,就辞掉了那ว个让我眼红的混吃等死的工作,跑道一家小厂做了销售。他的老丈人,也就是他爸妈的领导,因为作风问题被劝退。我有一次幸灾乐祸的跑过去,问他现在是否知道了爱不爱嫂子。他认真的和我说:我老婆没了趾高气扬的神气后,还是挺可爱的。这话让我大为触动,我羞愧的现小黑早已๐经比我成熟,至少他说自己老婆可爱时的语气,比我成熟。
我从没把王秋艳拉着一只蛤蟆的手的这一噩耗,告诉李方。他会经常问起,我的回答如一。我说,她是你姘头,不是我姘头,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他就叹着气说王秋艳给他的信越来越少了。我问他回过信没有,他却没良心的说想回来着,可是知道写什么的时候没时间,有时间回的时候又不知道写什么。我就说操你大爷。我也曾经试探的问过,如果王秋艳被一只癞蛤蟆牵着,你李方会怎么处置?李方恶狠狠的说:哪知癞蛤蟆?我扒了他的皮,让丫的变成青蛙。他的语气立充满了狠毒,狠毒的极其不自信,我可怜他不自信的狠毒,可怜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