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啸,啸天,你是怎么เ了?你不是一直叫我‘小笨’吗?怎么今天这么有礼ึ貌?”我战战兢兢地问道,生怕我的猜想成了现实。如果每天都有这么个人在我身边打转,别说保持形象了,我还不如去死。
孙二娘眉毛一皱,愤愤说道:“阁下好大的口气,好。小的们,且看我如何收拾这个无知狂徒。”那帮伙计让开大门,孙二娘几步走了出去,我心中暗喜,来不及多想,也赶紧跟在了她身后。
对方แ也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条了,不动声色地说:“我只是听说柳老弟你今日招婿,特带小儿来凑个热闹,不知犬子能否入柳老弟的法眼呢?”
我没办法,只能用无奈的眼神看着小丫头,我已经尽力了,希望她不要再责怪我。天见可怜,不知是我的眼神感动了她,还是她觉得我现在还有些用处。总之,小丫头放过了我,只是在走过我身边时,轻轻地说了句话,“记着你的承诺,不许反悔。如果我被嫁了出去,那我一定会把你带过去,让你天天刷็马桶的。我说到做到เ,哼。”说完,轻轻地离开,只留下目瞪口呆的我。
“扑哧”一声,小丫头笑了,娇嗔道:“你一个大男人,身无长物,谁会找你逼婚?除非是没人要的丑八怪。”
“妹妹,姐姐这次来是有事相求的。姐姐愚笨,想让妹妹帮忙,可是又怕让妹妹累着了,这可如何是好呢?”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先用糖衣炮弹一通乱轰,再趁机抛出问题,此招深得兵法三味。又让我感叹良久,有如此拍马高手在前,像我这等小辈们又有何用武之地呀,不禁有了“既生月,何生经”的感慨。
也许是快乐的日子不嫌长,我们很快就到达了金陵城。六朝古都果然就是不一样,气势恢弘的城墙,熙熙ກ攘攘的闹市,来往行人华丽ษ的衣饰,都让我们惊叹不已๐。
“你真笨,连做这个ฐ都嫌累,真怀疑姐姐是怎么เ看上你的?”
我赶紧ู说道:“大人息怒,且听小人解释。经过这件事后,大人认为小姐在外面的名声会如何?”
我洒然一笑,说道:“大人谬赞了,小人岂敢当得?在下已为知府家丁,衣食无忧,不敢得陇而望蜀,大人说笑了。”虽然老者的话里有提携我的意思,让我有些心动,但是我不想进入那腐朽的官场,相互倾轧,尔虞我诈,那朝不保夕的日子,哪有我这个家丁消เ遥自在?
总镖头收起了笑容,脸色一整,严肃道:“大家都听好了,这次的货物及其重要,不可有失。不是我不信任大家,而是这关系到大家的身家性命,请恕我不能多言。过了这座山就是清风寨了,大家都打起精神来,不可松懈。”
和我有关?我怎么会和官司缠在一起呢?自我来到这里之后,似乎还没惹过什么人吧?等等,好像今天
终于,他把全套招式都教给了我,而我也有如刚从铁公鸡的身上拔毛下来,累得满头大汗。
这时,那少女看见了我,有些怀疑地问道:“是你?难道你就是那ว个蛊惑众人的妖道吗?”
看着她眼里流露出算你识相的意思,我心中暗道,哼哼,看来这丫头平时被男ç人捧惯了,不知天高地厚,真以为自己弹的很好呀。要不是冲着你那ว副漂亮脸蛋,谁有闲心听你弹琴?可惜,这番肺腑之言我不敢说出口,只能加把劲再捧捧她,免得她翻脸。
唉,那该死的李疯子,看来他根本就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到了这个时代,一点有用的东西也没留给我,这让我怎么活呀?看着自己手中的那几张纸币,我只能苦笑地摇摇头。没有铜钱和银子,也没有任何可以去典当的东西,现在的我就是连乞丐都不如呀。
“啊!”听了这语带威胁的话,我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就这样,一个风华正茂的大好青年就在两个老狐狸的联手算计之下,成为了一个苦力,从此就过上了暗无天日、惨绝人寰的日子了。
“四百两,少了不干。”果然是见钱眼看,老乌龟立刻红着眼说道。
“三百两。”我加了价,没办法,与身家性命比起来,钱财毕竟是身外之物,何况是慷他人之慨,也只能好过这老乌龟了。
“成交。”我们两个ฐ相视奸笑,拍掌而誓。当然在他人眼中ณ,是看不到我俩讨价还价的,于是又一场纯洁的幕后交易完成了。
在这你情我愿、其乐融融的场合中ณ,那个书童的声音未免有些不合时宜,“公公,休要听他胡言,明明是他硬来的,您看舍妹的衣服都被这小贼扯破了,还有他的身上挂着的那片衣襟,铁证如山。到现在,他还信口雌黄,侮辱舍妹清白,实在”
“住口,其实这是小嫣送给我的定情信物,还是她亲手撕下来的,不信你们看,她的手上还沾着丝线呢。再说了,如果我真的意图不轨的话,扯的就不是她的衣襟了。”一边说着,一边不怀好意地向小嫣的上衣领口看去。啧啧,看不出来,想不到一个丫鬟的皮肤竟然这么เ好。嘿嘿,有老乌龟给我当靠山,我还怕什么呢?
无奈,小嫣却不与我合作,反而哭哭啼啼地说道:“不是真的,你说谎。明明是你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别ี忘了,刚才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你,你血口喷人。”一面说着,一面还偷偷用手在身上擦着,想消灭证据。
呵呵,你越是这样,可就越是欲盖弥彰呀,再加上我在旁边的添油加醋,众人看着她的表现更是频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