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掌拍在男ç人结实的臀瓣上,引起门户好一阵战战兢兢的收缩,卡萨尔倾身舔了舔他红红的耳根揶揄著:“真饥渴,还主动吸我来著,难道你男人没教你该怎麽伺候疼爱你的大爷麽?”
“……”卡萨尔猛地打了个寒战,一动也不敢动,只能闷闷地任自家男人小孩子一般稚气地捉住他的耳细细地看慢慢地玩起来。
这熟悉的称谓让塔克斯全身一震,不禁忆起他辉煌的曾经,可如今却是那麽遥远,遥远得好似上辈子。旁边的男人感到了他的异常,握著他的手紧了紧,等他情绪稳定下来才抬头:“嗯,我回来了。”不等三人问,他便说,“你们别管我去了哪里,只需要招待我带回来的客人就是。准备房间和食物,”顿了顿,“房间要大,食物要丰盛。”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8双龙入洞雷h~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麽吗?”呈标准跪姿的男人此刻就像对君主宣告忠诚的将士,他不由á愉悦地弯了弯嘴,抓住他脖ๆ子一把将他提起放在大腿上,屁股刚挨上去卡萨尔就一蹦三尺,脸涨得通红,却被他的主人把住肩按下去:“别动!”
我要说件事。
不知是什麽时候疲惫得连指头也抬不起而迎来了睡意,醒来时已๐是第二天,怀里的男人仍旧闭著双眼没有任何动静,也难怪他睡得这麽熟仿佛要再睡个几天才能ม醒,卡萨尔爱怜地摸了摸那ว张脸,起身时下体突然一阵闷爽,这才想起那话还嵌在男人体内,没有拔出来。
塔克斯身体一紧ู,仿佛知道这是对方给自己下的挑战书,他警惕地盯著黑豹似笑非笑精光暗藏的双眸,同时夹紧花穴与那根大虫进行著殊死搏斗ç。卡萨尔也收到来自那人的挑衅很是趣味盎然地挑了挑剑眉,下一秒就几个猛顶似要瓦解甬道刻意的紧缩,面对如此势在必得的攻势,塔克斯不敢松懈,动起臀部人为地将露在外面的那截****稍微扭曲,以此让他无法顺ิ利ำ且很好地发力。没想到男人竟也奉行旁้门左道,豹君很是意外地舔了舔嘴唇,於是将计就计,故意且战且退,装作吃惊不已仓皇逃窜的样子,分身掉出穴口只剩个难以脱身的龟头在花道里,然後趁对方以为胜券在握而变得松懈า之时,猛地倾身将肉棒狠狠戳入直抵花心。
“我总是觉得你恨我要比我恨你更甚,这是为ฦ什麽?”愤怒之下的酸楚难当、柔肠百结让塔克斯险些愣住,只见他偏开头,不带任何感情地提醒:“我们是敌人。我灭了全族,包括你的家人。”
它只想将男ç人占为己有,一秒都不要分开,和他紧紧地紧紧地纠缠,狠狠地在那属於自己的地方进行酣畅淋漓的*โ***。互相理解,互相依赖并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他们之间的牵绊要足够强大没有人都能拆开,他要为对方的崇拜,要男人为他而骄傲做出努力。
知道了真相又怎样,他才懒得多管闲事,废了才好,早就想阉了这个ฐ色情狂,现在总算合了自己的心意他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帮它弄出那根倒刺?
将肉咬碎,一点点哺进男人张开的嘴里,黑豹被一种成就感几乎震荡到昏厥。它从来没有过这般耐心,男人的脸上任何一点变化都让它一惊一乍ๅ,唯恐照顾得不周全,简直可以媲美患得患失。即使这样的心态是暂时的,日子一长他也许会变回那个无恶不作的自己,但和塔克斯的缘分本就是奢侈,不管是褒义还是贬义,至少他们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生命中最绚烂也最阴暗的秘密。
一种不该属於野兽的柔和光芒,流淌在那双蓝色眸子里,仿佛是来自内心深处的软软低啸,只见它用鼻子拱了拱那人的下巴尖尖,又伸出舌头在那紧ู闭的眼睑上舔了舔。
和这样一个白痴较劲,塔克斯的确十分委屈。他苦思冥想一番还是无法回答卡萨尔这愚蠢的问题,但是那人要喷火似的双眼仿佛他不给出点反应就会被斩立决,这让我们的战神非常头痛,毕竟他最不会的就是虚伪,所以干脆有话直说有屁就放了:“你什麽时候才做?我等得很辛苦。”
他也没想许多,比如这棵树咋突然拟人化了,还笑得那麽花枝乱颤的。直到缠住他四肢和腰身的柔软枝条猛然收紧,突然发力将他扯向半空,塔克斯的脑里才闪过‘这家夥真是无聊透了’的想法,不过也仅此罢了。
那ว根最大限度勃起,强攻敌人并自我保护的***โ*就像一支敢死队,与狭窄的肉穴拼命地抗争,疯狂地想杀出一条血路来,也顾不上这样的蛮干让双方都痛得厉害。
黑豹简直欣喜若狂,差点脑แ溢血先结果了自己。颤颤巍巍ณ的舌尖触著深处同样颤颤巍巍的嫩肉,一下猛戳在他开垦以久终於浮ด出水面的敏感点上,用力钻弄,然後在媚肉沸腾甬道里一片片欣欣向荣时又退出来,对那些失望得流泪的肉壁换作若即若离的爱抚。
这家夥还真是不一般的难搞,黑豹连**โ**的心情都没了,直接从那ว具****โ的身体退出来,把他扔在一边。
卡萨尔轻轻笑了起来,在上面抚摸了几下,又逗了逗那ว两片容易脸红的花瓣,才将棒状的药材对准穴口,缓缓推了进去。
塔克斯仿佛没看见他的面红耳赤,只拦住他,实话实说:“我没有出声。”
不等他挣扎,卡萨尔便狠狠一口咬在那宽阔的肩膀上,在他侧胸摩挲的手指猛地扣紧,捏断了一根肋骨。同时扭动腰部ຖ,挤进他腿间,手上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尖利的牙齿穿透紧实的皮肤,往下划去,制造出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