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夜唔了一声,说:“还记得我们要商量实地采访的事情吗?”
突然之间,有一个念头低低叫喊着,它想让我睁开眼睛去注视它。
白行淡然道:“现在是下午三点十六,你上去还有接近九个小时可以寻找她的尸体。如果害怕,就站在原地耽误下去,那ว么你的时间也会随之ใ缩短,甚至来不及发现什么,就会死在那里。”
安夜的目光飘远,定格在对面孩子和家长一起玩游戏的画面,孩子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带着纯净的喜悦。这样不掺杂世俗的情绪真让人动容。
安夜感觉到了四周的某种气息,缠绵眷恋,带着朦胧的暖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白行突然开口:“你记得很久以前有关那个房子的案件吗?”
安夜与小周电å话联系了一下,确认到他们派出所的位置,随后他们马不停蹄赶到那ว里。
“咯咯咯。”小茵笑了。
她听到有人用小小而尖锐的声音呼唤着她,听不到什么,但是能感觉到เ那种绵长的波动。
她真的害怕了,曾经以为不过如此。
姐姐笑问:“味道如何?”
可为什么他们没死呢?
安夜想要开口,可喉咙干涸,沙哑地发不出声音。
安夜心中浮现出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个ฐ家里还发生了什么,可是该走吗?
安夜忍不住问:“前几天下雨了吗?”
安夜不自觉用笔写下“白行”这两个字,她用的是吸墨钢笔,浓郁而粘稠的墨汁沾上了平滑的信纸,似有魔力一般,深深将这个名字印在纸上,清丽娟秀。
白行说:“这是我的前身证件,现已无效。不过对于此类案件,我想有我的参与,或许也能ม够帮上一点什么。”
上司显然没想到白行之前也从事刑事工作,不免对他辞职的原因有所疑ທ问。
白行并不吝啬为他人解惑,轻描淡写提了一句:“在某次工作中,我的左ุ腿受伤,内嵌一部ຖ分机械关节,导致我无法从事追捕任务。”
也就是说,白行无法像其他刑警那样对抗凶手,由于腿部的缺憾导致他宁愿转职?
白楠听了这个消息并无震惊之ใ处,不免让人怀疑ທ他是故意想让白行回忆起那ว样痛苦的事情才引导他不得不说出自己的身份。
如果是这样的话,白楠与白行之间的过往就耐人寻味了。
安夜摸了摸下巴,总觉得发现了什么“奸情”。
之后,其他人也并未有什么异议,放了白行这个早已不是侦探(侦查探案)的编辑进了事发现场。
房间摆放尸体的地方已经被标出了白线,从白线能ม看出女孩的躺姿安静祥和,双脚是并拢的,如果有所挣扎,姿势一定会扭曲且有怪异的动作。看起来就像是在睡梦中毫无病痛地死去了一般,当然,也有可能是凶手事后刻意摆放的。
房间的门把被整个拆卸下来,无法合拢,而窗户还是紧闭着的,整个ฐ房间由于密封,散发出衣柜里樟脑丸ฤ的异味。
白行走到窗户边上看了一下,发现窗的确是紧锁的,而窗下有一点玻璃屑。很可能ม是窗户在装订的时候落下的。
他又看了看其他位置,发现这个房间很干净,几乎ๆ一尘不染,女孩生前应该非常注重打扫卫生。
并没发现什么เ异常,安夜等人转而去询问女孩父母。
女孩的母亲掩面哭泣,声音不成调,一切的问话都是由父亲回答。
白楠开口:“请问,你们最后一次见死者的什么时候?”
父亲说:“应该是六号早上,她当时背着书包跑得很匆忙,我在厨房都听到她的脚步声,我想应该是赶不上课了,所以喊她吃早ຉ饭都不肯,急匆匆出家门了。接着我和她妈妈都去上班,下班回来喊她吃饭,却没有人回应,这才发现门锁着,可里面没有声音。我们很担心,就想着打开门看看。”
“之前有听到什么声音吗?譬如下班回到家的时候。”
父亲有些失落地摇头:“没有。”
安夜心想:既然早ຉ上看到过女儿,也就是说死亡时间不明,应该是在父母上班的期间?
白楠又问:“哦,那她平时有锁门的习惯吗?”
父亲怔怔的,回忆了一下:“有,大概是女儿大了不爱和父母亲近了。”
“好的,谢谢您的配合。我们会尽快找出凶手的。”
他们问完了一系列ต对话,就驱车往女孩的好朋友家里去了。
小周开车抵达的时候,是晚上七点半。
女孩的朋友正在吃晚饭,得知了他们的身份,有些怯弱地请小周等人进门。
白楠并没有体谅女孩惧怕警员的心理,直截了当问:“你和死者的关系很好吗?”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她目光闪烁了一下,张口想说什么,手指紧握成拳。
白楠不肯放过那一点点小异样,弯唇以恐吓的语气说:“不能对警方有所隐瞒,如果故意混淆或干涉แ案情不肯如实说明情况,那就是包庇,也是共犯。”
“我……”女孩睁大眼睛,说:“我只是……好吧,她之前有一个男朋友,是瞒着爸妈偷偷交往的,我想……是不是他们发生了什么矛盾。”
“好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