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病了。”刘ถ芳擦掉泪水,说。
“我!你的老姐!”门外传来一个尖溜溜的声音。
“这很简单!”倪厂长一边说着一边比画着,“布是有伸缩性的,缝的时候把下边一块稍微拉紧一点,这样就不会多出来了。”
“唉,回去怎么向爸爸、妈妈交代哟!”
“大家听我一句话好吗?”倪厂长说,“你们先下车吃早ຉ餐,身体要紧ู,剩下来的事再商量,总不能饿着肚皮熬下去呀!怨只怨常老头,为了招工顺利,瞎编了一些条件,把你们哄来了。”
“谁还相信你?”
“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常老头非常严肃地说,“我们劳动部门是为政府办事的,为ฦ了安置地方富余劳动力,这和你郑大老板专门做大生意是两回事,不能鳗鱼、鲤鱼一串穿啊!”
“不是。”刘芳喃喃地说,“我在小学和初ม中里的成绩一直很好,高中时稍微差一点,但考上大学还是没问题的。”
“我能不能退回那5oo元?”安琪看到刚才的一幕,觉得很后怕,小心翼翼地对老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