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他,继续往前爬,因为树枝的缝隙间,似乎有线光亮透了进来,这可是光明的福音,老古拜托了,就算等会儿,你的脚趾头给剁掉,我现在也不会停下来让你挠的,你没有见过癞蛤蟆的毒,我脸上可是还有火烧火燎的大泡呢!
我不相信它们一个个摞起来,就是要往我和老古的树枝上蹦,因为它们在上头,我们的树枝在下头,就算要蹦也不应该摞起来啊,只用使劲跳就是了,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立刻向后伸手,去揪老古的脑袋,却被一根手臂粗的树枝给挡住了,我一转念,趁势使劲紧ู紧抠住了树枝,双脚๐一蹬,翻身抱住了晃悠悠的树枝,手脚并用的拼命往上爬。
老古被不同的气压一折腾,我看他已经进入了即将昏迷的状态。
老古吃力的用手指指前头,让我注意安全,我一咬牙,下水往前吧,这么多湖水涌进来,总要有个ฐ去处吧,我俩呆这个活动的泥巴上不动身子,实在太危险了!
我迟疑了一下,本来就没打算丢下他,只是想诈他一诈,看老古是不是知道点内幕资料,毕竟也是地方上渔政部门的一个ฐ干部,水库里头的秘密知道的比外人清楚,但是没想到这家伙的肚子里还真的有料,那就一起进洞瞧瞧吧,反正我水性好,也不怕他捣蛋。
我看了看周围,很多地方象是无底的泥坑,不知道大号的臭塘虱或者癞蛤蟆会不会从里头蹦出来,站在这沼泽上并不安全。
我胡思乱想一番,还是没闹明白是什么人在里头撞门?
下头的撞门声立刻๑停了下来,周围静悄悄的没了动静。
我急眼了,浮ด出水面拿着刀子掉头逃窜。
不管那么多了,我在水里悄悄向老古的枪管下头游去,尽量不出一丝声响,离那ว船壳上黏的东西越来越近了,身后忽然感觉到一点异样,似乎有股暗流正朝我涌ไ来,沼泽上又传来咕唧咕唧的怪响,我甚至觉察到一圈圈的水波涌向我身边。
我再次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有了想法和目标,加上刚才的虚惊一场,我直奔掉落手电的位置,如果我猜的不错,那手电保准可以找到,而这里的水域,也绝对不会太深。
军队中的水鬼蛙人都受过专业的训练,尤其是潜水刀具的使用,怎么在水中ณ撩刺、砍刺、劈刺、正挑、反抹,很多实用路数,狠辣异常,我自信水平也还不错,现在到了生死关头,更是运用的特别出色。
我不耐烦的说道:“放心吧,水下用的头灯给我拿个ฐ,我连气瓶都不用,让你见识下什么叫蛙人!”
老古跟我一起,都把注意力放在水面,盯着黑压压一片中ณ的小红点,猜测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你瞧那ว红点,会是个什么?是不是什么เ动物的眼睛?”
这片黑压压的东西上,有一点细小的红光,象个ฐ烟头一样微微闪烁,唱戏的声音就从那儿传出来,我极尽目力,也看不清楚是个ฐ什么เ东西,但肯定不是鬼怪作祟,也不是真的有戏班子在登台表演,却是个不争的事实。
睡到半夜,我猛的一震,差点滚到เ床下,趴在床帮上脑袋直蒙,还没回过神来,又是咯啷啷一声金属刮擦声,有啥东西刮住了船底,把我原地一震,翻了个ฐ个ฐ子,又倒回床里头。
传说民国时候,军阀孙大耳朵孙传芳曾经来看过这天坑,还驻军封锁过一段时间,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后来全都撤走了,附近只是有人就悄悄的说,看到孙大耳朵送了好几个戏班子下天坑,无声无息再也没有出来。
再假设失事的飞机坠入湖水里,砸破了什么建筑,或者压塌了哪个岛屿,这些岛屿以前都是些山头,难道是山腹里藏了什么เ东西,给碰巧掉了出来?
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们收拾完装备就登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