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韩培德抬头看着对面的年青人,心中充满了感激。
韩雨寒急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黄心慧把门关上,回身问道:“有什么不同?”
从接到韩雨寒的电话起,宇文宇就对她产生了一丝的同情。一个女孩子,特别是一个ฐ如她这样如花似玉,又曾十分高傲的女孩子,现在可以低下头来主动约请他,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说原来他只是简单地把她看作是一个贪官的子女的话,现在不得不重新校对自己的认识。
“喂!是宇文宇吧?”
“你还有什么办法可想?”
宇文宇心里忐忑不安,但嘴上还是应道:“请尽管吩咐!”
“真的假的,把门打开不就知道了吗?”
“不。是爸爸对不起你,也对不起雨洁。”
“好了。心慧,你能来我心里很感激。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们不谈这些吧!”
“随便。”
“你悄悄地蒙上我的眼睛,让我猜猜你是谁……”
“我正是想把它打捞起来。”
“是这样。”
“见同学干吗要穿这些?”
“还说呐!你老兄也不给我说清是怎么เ回事,让我抓什么เ嫖娼呀?”
“不。十万只是定金。其余的,请你开个价!”
韩雨寒抬腿走了进去:“你知道我叫什么เ?”
“她这样做并不是为了钱,是为了从自虐中寻求解脱,也为了报复,就是让你心痛。”
在舞厅的前厅,黄心良追上了雨寒,并一把将她死死拉住:“雨寒,你不能进去!”
“这你还对我保秘呀!其实什么单位也无所谓,只要先有事做就行。”
“你找我?”
黄心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怎么啦?”
“你不用操这心!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没有。”
韩雨寒疲惫不堪地回到家里,正在厨房做饭的陈阿姨急忙迎了出来,问道:“怎么样,雨寒,有你爸的消息吗?”陈阿姨ถ不知道她是去了五泉山,还以为她是去打听她父亲的消เ息去了。
“看我干吗!我就是这么เ想的。”
“如果他不是我的儿子我可以不干涉。但他是我的儿子,这关系到เ我儿子的一生,你说我能ม不管吗?”
“父亲虽然只有一个,天下好女孩诚然也多的是,但我爱的人也只有一个ฐ。你明明知道,我是不会再找别人的。”
“好啊。不说也罢。我知道是什么เ事,小心我给你搅黄啦!”
韩培德放下电话,舒了一口气,女儿留แ学的事总算安排好了。可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刚才他的语气为什么会如此客气,倒象是在给他的上级而不是秘书打电话。
“不用那么伤感嘛!风雨虽无情,但落花本有意。古人云:‘落花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是黄副省长介绍我认识的。”
“黄副省长?”宇文宇吃了一惊。黄副省长不就是心慧的父亲,他未来的老丈人吗?难道……
“是的。黄副省长,也就是当时我们水利ำ厅的黄厅长。”
见过王伯兴之ใ后,宇文宇的心里更加有了谱,而且这次对王伯兴的询问他还有个意外的收获,就是黄心慧的父亲可能会是知情人。如果是这样,以他的地位,以他应有的觉悟和党性而言,应该可以说出真情,也应该可以作证,这样问题可就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