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碰,对峙着,韩雨寒心里暗暗得意,脸上挂满了冰冷的讥笑。她旋即躲开黄心良要进舞厅,黄心良却坚决地伸出胳膊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刚从开区过来,我的一个朋友在那里。给你说好了,你随时可以去。不知道你准备怎么谢我!”黄心慧边往里走边道:
舞厅里的人还没有上班,里面冷冷清清的,两三位小姐睡眼朦胧地坐在前台无所事事地闲聊着,看见韩雨寒进来,便忌妒地,或怀着本能ม的排它心理,一起将目光投向了她。
“现在?”
“姐,你别瞒着我!”
“我挺好。你呢?”
“还请方丈明示!”韩雨寒听的一头雾水,什么也没有听明白。
韩雨寒姐妹俩不知道该做点什么,也不知道能ม做点什么以应付目前的局面,除了哭鼻子,流眼泪,一筹莫展。母亲早去了,父亲又出了事,对于一个ฐ家庭而言,无异于天塌了下来。倒是陈阿姨ถ有点临危不乱ກ,处变不惊,不时安慰她俩几句。“雨寒,阿姨虽然没有文化,但有些道理是明白的。人的一生呀,就如一条小河,沟沟坎坎总是要经过的,不能老是顺风顺水,所以说呀,有些事必须面对,也必须承受。”韩雨寒听后也总是点点头。但要真承受下来也不是容易的事。雨洁不再想去上学,她没脸再出现在同学、老师面前。韩雨寒坚持让她去。说无论如何也要把学上完,说不学点知识将来如何在社会上立足?无论如何她们也是要生活下去的。好说歹说总算把她劝到เ了学校。
“你和她说什么了?”黄心良担心地问。
“豆腐渣工程。你说会怎么样?”
“可我不准备去留学了。”
“你也没早问呀!”
韩培德摆摆手:“不要。我不饿。倒是困的很,只想睡一觉。”
“我想这儿最适合你住。也只有你才配做这儿的女主人。”
“是有点过分了。但这不全怪她,怪你。”
“我想过了,我有责任,所以我愿意不惜一切,赎回我的罪过!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她回心转意,我可以为她放弃一切。”
“你不再考虑爸的态度了?”
“我现在还管得了那么多!豁出去了。”
“只怕晚了!什么都可以伤,只有人心是不能伤的,可你伤了她的心。”
是呀,什么伤了都可以医治,人心伤了有什么灵丹妙药吗?黄心良沉默下来,一张痛苦的脸扭屈得变形,让人惨不忍睹。
“回去吧!坐在这儿还有什么用呀!”
黄心良动也没动一下,就象是没有听见他妹妹在说什么。
兄妹俩就这样默默坐着,不知过了多久,舞厅里终于曲终人散,人们纷纷走出来,很快人去楼ä空,最后,就见穆雄引着韩雨寒从后院转出来,上了一辆小车走了。黄心良赶紧ู动马达欲跟上去,他妹妹却拦住他道:“跟踪人家不太好吧?”
“管不了那么多!”黄心良说着已挂上档,一踩油门,跟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