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一群乌合之众只配充当炮灰的兵,除了浪费军饷和军粮外,没有其他的用处。
然而今日,我却为着花鸷夜,在众将士面前,让他以最屈辱的姿势趴着,被一个低贱的士兵笞杖他身上只应属于我的,最私人的那个部位。
半年前与柳梦的那一场大战,柳梦只用了八万兵力,却使得西北三路军元气大伤,十七万将士折戟沉沙,马革裹尸,成就军人生涯中ณ最高的荣誉。
心被黑玉儿与驭风的温馨甜蜜所感染,正是一片柔软的时候,再想着这奴儿对我的一片拳拳赤子之心、如此不给自己留丝毫余地的狂烈爱意,这心便无论如何,再对他狠不下来。
原本以为这从刀林箭雨的战场上熬炼过来的琴大将军有多么的不同——他只在我猛力进入他的那一瞬,猝不及防下惨烈的吼出一声,之后,虽是一脸惨白,汗如雨下,唇角却一直噙着抹好似捡到了稀世珍宝似的白痴笑容。
我努力平复着迅窜升的欲焰狂潮,却冷眼俯瞰身下那ว张此时春情四溢、腮红眼媚的清俊容颜,感觉呼吸间尽是那玫瑰花唇中阵阵喷吐的清雅甜香……
闻他呼吸,这一长一短的,间隔的时间一点儿规律都没有……
——死亡之海。
毕竟,似你这般具有极品卖相的精美玩具,本王纵不喜欢,但若只是玩玩儿,本王倒是绝不会觉得勉强的。
惹得心上一阵阵的骚乱ກ,跃上榕树的枝头,本想借着夜风的清凉,拂散这满身的欲念。
将军,您要折死琴天么?……琴大将军???……小王???……哈哈哈……哈哈……
那个人是谁?
心里,如何还能容得下其他?
黑玉儿深具灵性,我与它的沟通几乎完全没有障碍,让它乖乖待在马房,它虽有些委屈,却仍是眨巴๒着黑葡萄般的马眼,冲我点头。
在桑地的这块地方,这个死忠于小夜的嫡系亲随完全有能力独挡一面、镇住八方。
第二个粗嘎而破哑的声音有些呵风,估计是瞪我瞪最凶口水流最多的那一个,我打他时稍稍手重了点,好心免费帮他抖掉几颗不能尽职站岗,连个ฐ口水都关不住的门牙。所以他这会儿说话不太利索,有点儿跑调。
天擦黑的时候,我牵着黑玉儿走进离凤鸷大约六百公里外的另一座大城——桑地的一家小酒楼ä中。
那ว双黑如子夜,深如幽潭的凤眸饱醮着刻骨的深情,直直的痴痴的盯住我的眼睛。
眼前老是晃动着影儿那张绝世无双的容颜,这天地造人,怎就生得出影儿这种美丽到足可令人忘记呼吸一般的人儿啊?
天魂有洁癖,其实我也有。
夜的身子暖乎乎的轻颤着,仍是没有搭理我,他身上的味道清爽怡人,散着淡淡的热气儿,他身体的线条很好,肌肤紧实而细腻,让脸的触感很舒服,即使只是静静的抱着他,什么也不做,我的心也有些沉迷。
“……”
怀中那人,一双孔武有力的强壮胳膊,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猎豹一般矫健完美的结实身躯软软的全部ຖ交待在我身上,却偏偏眨着那桃花一般柔媚的潋滟凤眸,撅着那花瓣儿一样柔润晶亮的媚红艳唇,喷着苹果酒一样醉人的清甜气息,跟我柔柔弱弱的撒着娇:
闷闷的吃了一顿饭,我还能赖在家里的时间已不多了,这与家人相聚的时间,每分每秒都无比金贵,现下却偏偏要浪费在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
母妃咽着泪水:“你这孩子,大伙儿都在大门口等你呢,怎偏偏要走后门呵……”
一手夸张的抚着自己的心,把嘲弄的笑意完美的演译下去:
这听去的吧,偏偏还是自己最感兴趣,却在这深宫里头最容易掉脑袋的禁忌,而且这种劲暴之ใ极的宫秘一次还来得如此之多如此之陡,搁在心上就着实让人有些消เ化不鸟了。
突然觉得好生无趣。
天色刚明,父王便急着赶进宫来看我,琴天这回死活要跟着来,我父王便没再拦着,凭着九龙宝剑闯宫,宫里无人敢拦,影卫没有花鸷夜的声令,根本不敢现身。所以两人竟是在我和花鸷夜温泉中洗鸳鸯浴ภ时闯进了寝宫。
蓦然从痴迷中醒觉过来,耳边竟然听到花鸷夜出声声媚得惊人的呻吟,他被我这样凶狠暴虐的侵犯,竟然还能ม爽到么เ?
花鸷夜这种任君采摘,欢迎品尝的态度,真是让人沉醉。
这样的事实,要让我如何跟他人解释?
脸上冷汗争先恐后的渗了出来,想来此时脸色定然青白一片。我一时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恍惚之间,感觉花鸷夜的一只手湿湿滑滑的在抚弄鼓掏着后面那ว最私密的穴地……
边关加急血函?
这药名贵稀罕得很,据说药中几味配药百年罕见,极其难寻。而且,就算千辛万苦的找了各种配药来,还得经过极其繁琐的配制工序才能做得出来。
花鸷夜这清思殿本就不是什么正殿,此时,殿中又无其他朝庭官员。他此时自个儿更是歪在软塌上,翘着大腿、品着香茗,没个正形的样子。
无论异时空中,那个ฐ女孩儿的人生是否属于我,但装进那具女孩身体中,接受了十数年地狱训练的灵魂,却实实在在的一直是我。
从绝对的狼狈走回完全的优雅,他所使用的时间,甚至不够我为自己做一个完整的心理建设。
我本就是个放浪不羁的性子,尝到甜头,自然抛下了所有禁忌,迅的投入到เ了热情高涨的接吻事业中去。
再说,那个声音也的确成功的挑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好笑的眯着眼,这种宫帏恩怨情仇剧,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