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先爬出来,站在外面大呼小叫:“祥子,你没事吧。”我吐掉嘴里啃进的野草和泥土,说:“倒没什么,只是我什么时候成祥子了?!”
我无奈说:“大哥,现在真很困难呀,要不,你来试试。或者您先下车吧,都老牛破车了。”
我后来隐约有这样一个看法,该论断与小叶的恋爱观形成密不可分,其中必然存在一种割不断的前后因果联系。凡是人家追求过的女生,或者是已๐有人开始追求的女生,确有可能成为ฦ小叶盯梢的猎物。
“怎么เ?”我反问道,唠叨几句以示不满和抗议,“人都被骗过来了——兔子不来屙屎,我却来了,难道说几句感叹就不行了?!什么世道!”小叶摸摸鼻子,一脸不屑地走了。事后我想,仅仅在语言上有所表示还不足以表达内心的愤懑,悔不该当时没补上一拳。
我自认原来住的地方有好好的房子,占不错的地段,离教学区近,进出省事,消เ息灵通。我不太乐意自己被撵到校区最荒凉、最靠边的地方。当时我到处抱怨,只因其中有点任人放逐的味道,如同古代许多达官贵人,只因一时与皇帝意见相左,便从富丽堂皇、繁华热闹的京城流放到山乡僻野,寂寞潦倒后半生。从小到大,我讨嫌别人插进来约束我的自由á,进而安排我一切行动。假如我凭一时冲动把事办砸了,过来骂骂几句,我反而不反对。
那ว天我们教授把他邀请到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