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欣赏这位小学弟机智灵敏之余,不得不感叹时间还真像这个小孩子口中ณ所表述出那样,时间真是快着呢。
又有消息传来,有人因为没达到最低分数线,受不了旁人的奚落和指责,从那座横跨市区东西两岸的大桥中央,就着淋漓的波光,在众人的惊骇下,毫不犹豫地跳下去。白茫茫的水花四溅,水波动荡开来随即又折覆回来,只余下几圈涟漪——这人凄然轻率地结束了自己้年轻鲜ຒ活的生命。
这类游戏就像我小时候捉到蜻蜓后残忍折去其薄薄明透的双翼,扔到蚂蚁窝前,静静呆那表情麻木看无数蚂蚁排成整齐队伍蜿蜒而来,轮流上前“咯吱”有声噬咬蜻蜓血肉。
违心放弃轻柔和暖的晨风,远离金光铺洒下映金的垂柳,长久不能安心端坐、悠然自得地执杆长钓,扔下原野里满目熟悉的葱翠青草和高大树木不顾。
但老大全然不顾我的真切感受,信手找几个外形和气质与我理想中最佳形象相去甚远的女生,还老练地道地硬要我约人家看电影和沿潇水水畔散散步,培养所谓“美好感觉”。
和那位土地爷一样木讷的原由,其实这都是别人经常来我家问东问西,把我的热情问没了,将我问成这样的;而我妈妈那时时常不自觉流露出对我将来出路困惑不堪的神情,母子相对,更加剧了我内心的灰暗和死寂。
如果有某个家伙胆敢出声讥笑。会有人移步上前一记勾拳,定要他付出代价——施暴力的那ว个家伙是我,但我同时声明,其实我不是东条也不是希特勒,从不崇尚武力。正像小叶再三声明不捉弄人却又时常作弄人后向我们解释说:小弟习惯了,偶尔不得已๐而为之,希望各位大哥多多原谅。
于是,我昏乎乎跟在迎新人员后,左手提兜,右手挎包,走过教学区,跨过校区街道,爬完七十八道山梯,来到七舍。爬梯时我爸伸手带了我一把。当时的情景就是,全然没有人为ฦ我提提包或者其他重物;虽然无趣,即使平凡,却也生动,也很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