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了你的心愿,我跟他提了。
怎么没想过?你以为我是谁?
我看见了他,带着一幅无框的金丝边眼镜。
赵睿说:你跟我提离婚的那天,我就叫朋友去查了你在上海的电话账单,你在法国、意大利曾经跟他通过三次电å话,两次是晚上十点左ุ右,一次是半夜两点半,上海时间两ä点半。也就是说,你完全可以不顾那个男ç人是不是已经睡觉,而把他从床上叫起来听你的电话。我打了这个电话,电话那边是个男人,说自己叫陈光明。一男一女,要熟ງ到可以半夜两点通电话,不是他,是谁?
那时候,我已经平息了对陈光明的怒火,他从我的性启蒙老师转变成我的闺中密友。他逢人就说我是他的红颜知己้,我也逢人就夸我的粉红男友。我们在同一个ฐ屋檐下相处愉快,他交他的女友、我混我的男友。我做饭、他洗碗。我们分摊房租、水电煤ศ。这方面,没有一个女人能占到陈光明的便宜。
我又想起了弗兰克,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我看着他:你不明白中国人的感情。好像,我曾经遇到另一个ฐ男人,我感觉得到เ他的爱,可是他却走了。对中国人来说,这是一个理由。而且,还有别ี的原因。算了,到此为止吧。很多事,让它突然终止比看着它走到เ尽头要好。
弗兰克是一个完美的旅伴,高大安全,有知识有涵养,在漫长的意大利之旅๓中,我们两ä个ฐ受伤的人在温暖的冬季,仿佛渐渐愈合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