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叫‘林子精品屋’吧,你说怎么样?”我问。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酒厂,里面花园一样美丽,加上郊区空气清新,使我又有了感慨,将来,和小欣在这里买一栋房子居住,小欣一定很喜欢。
我是深深畏惧艾滋病的传染的,而且我还有一点洁癖,我知道最少测试他以后,我一定会把我的测谎仪上的所有探头都扔了,换一些新的——这不是难题,在国内就可以买到类似的东西,他坐过的椅子可能也要清洗了或扔掉了,但我也知道,这绝对不能告诉他。
两个小家伙一点都不害怕,站在对面还互相嬉笑嘲弄着,看着妈妈又笑又气地神情,不时骂上一句,我甚至觉得两ä个调皮的孩子可能是想故意逗逗妈妈玩玩儿的。
和小欣欢乐的时候,我现了“极点”,这是体育运动的术语,譬如,一个运动员跑五千米,但最难过的并不是最后冲刺๐的时候,而可能是跑到第二三圈或一两千米的时候,度过这个时候,也就是度过了“极点”,反而不是很累很难受了。
第一夜,我和小林子爱了不止一次,但我感到每次几乎ๆ都是无法忍耐住自己้,但小林子没有任何反应,也许是因为羞涩,也许是因为她认为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的。
很快,小欣能在场地上从这边踉跄溜到那边了,我看小欣溜的时候,身体略前倾,我感到她那包在牛仔裤子里的裹紧的臀部ຖ略๓略抬起,使我有了绝望的感觉,我想起自己不久前写的一句诗歌:
我把那一张纸翻过来扣在桌子上,问小欣怎么想,小欣回答:
小欣说她在家洗衣服,收拾房间,这几天由于我常去,搞得臭气难闻,要好好洗一洗。她说再过一会儿就洗好了,让我赶快去,有好消เ息告诉我。
“今天是什么日子还记得吗?”小林子问我。
当我松手放开她的时候,小林子“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哭得那ว么伤心,整个身子都在床上抖动着,我当时吓坏了,连忙去道歉安慰,却怎么也无法止住她的痛哭。
这个时候,我听到我的手机响了,忙取过来打开,是小林子的声音,她问我事情办完了没有,什么时候回家。
小欣吃饭的样子很优雅。吃螃蟹的时候,小欣略低点头,用叉小心地扎着,那神情,不像吃螃蟹,像是在斗一个活螃蟹一样,酷得简直可以演奥斯卡了,这再次印证了我的“美人什么地方都是美的”的论断。
我的心情一下变得烦躁起来,我知道小林子近来身体不舒服,如果在平时,我会放下手中的一切事情整日整夜地陪着她,但现在,我觉得自己要是能分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