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屁股开花。
想当年,在家里这样坐,老妈早就打上来了。说什么女孩子不能这样坐,没个样子什么的。现在想怎么เ就怎么,简直是天堂。
“拉拉……拉拉你醒醒……”一个低低的,温和的声音自耳边飘来。
人一辈子,总有落魄伤怀和寂寞的时候。这种时候,如果有别人的关心,就能够有继续好好生活的勇气和决心。
眼泪从他的眼角大滴大滴的下落,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无声又悲怆的男人泪,是那样大滴大滴的涌出来。他到底有什么เ悲伤隐藏心底,这么这么隐秘而极度的悲伤,让他这样在一个不相识的邻居面前落泪。
有必要,对这位大叔进行一下家政兼卫生兼健康知识教育。
这造成到เ现在,我都不敢再相亲的严重结果。
狼籍一片后,我确认我的鸡汤算是炖好了,看样子嘛,还看得过去;味道嘛,还算不咸不淡够鲜。切,原来我是个ฐ天生的厨师,人聪明就是没有办法。
“小姐,你在干吗?”
我的运气,多少有一点差ๆ。
他的头和我一样那么长,我的头齐肩,而他,一样齐肩;我的飘逸,而他,一样的飘逸。
不管老妈老爸是否把口水说干,是不是苦口婆心到感动上帝的地步,我还是自己固执的买了房子,搬离了家。
人总是有许许多多的欲望,我希望自己有钱又有闲,那么江槐呢?
我的思绪已经飘了这么远了,但是江槐似乎ๆ还没有任何想法一样,埋头苦吃。我在心里笑了一下:
男人和女人,思维上的区别就是有这么大。
吉他声音向我们这里飘过来,越来越近。
而我这时候因为刚才萌生的那许多想法,使高涨的食欲也退缩回去,反而把这个ฐ弹吉他的小伙子,细细打量了一番。
他很年轻,可能只有2o岁左右,瘦高的个子,拿吉他的确很好看。穿着简单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蓄着长,不过他并没有一般卖艺人的邋遢和不修边幅,衣服干干净净的,头也非常整洁地扎在脑后。他有一张好看的面孔,眼睛大大的,嘴唇的形状很适合唱歌,皮肤稍黑,五官轮廓分明,我估计他一定有少数民族的血统。
小伙子颀长的手指在吉他的弦上飞舞着,我看见他左手的中指戴着一只款式异常简单但很宽的银指环。
他唱着一我没有听过的歌,歌的旋๙律缓慢婉转,他的声音悠远而干净。
“我从未寻找什么เ,只因为无处寻找
放开喉咙歌唱的时候,也不想谁打扰
一步又一步,一声又一声
生命的旅程,没有方向
……
物是人非,情缘已褪
那时的忐忑和慌张
只是为了掩饰一点渴望
年华无效,青春已老
何不归去匆匆掩埋
那时那刻萌生的骄傲
……”
我听着,渐渐有种被蛊惑的感觉。那ว声音是如此穿透人心,那ว声音是多么悲凉无望,我不知道他是如何感受到这样的悲凉,但是我能体会,甚至能够为此酝酿出眼泪。
身边的嘈杂依旧,人们根本不为这样的歌曲所动,他们都无动于衷,喝酒划拳,享受美味……可能,是我太多愁善感了吧。
但我看到对面的江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开始静静地听这歌了。
他的眼睛里面又闪着昨天的泪光。
我哑口无言,眼神在他和那ว唱歌的小伙子之ใ间游移。其实我是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我真的猜不出来江槐为什么会这么脆弱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