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相安无事,每个人也都很累了,于是睡的也挺好。第二天早ຉ上大家起来后,拿着脸盆纷纷往三楼水房走,看得对面寝室的几个哥们非常不解。
话还没说完,大龙突然在一旁高声叫起来了:“不是问!不是问!门里有口!不能说!谁都不能ม说!”
他说那算是他比较害怕的经历。
大龙又接着说:“她说有鬼,我说别怕,不可能的,你看见什么了?她就说她从窗口往楼下看,借着昏黄的路灯,看见一团黑影在楼ä下的那排灌木上跳上跳下的。我说我不信,就要硬拉她进去看看……她死活也不走到窗边,我就自己从窗口往下看,看见真的有一个黑影在窜上窜下的,动作很轻快,灌木动也不动,就在我盯着看的时候,那ว个黑影突然往上窜起来很高,好像弹起来一样,大概有两米那么เ高,我吓了一跳,刚想转身走,就见那个黑影嗖地靠到商培楼的墙根下面去了……我那阵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想看看他到เ底跑哪去了,就贴着窗户往下面看,结果角度不够看不清楚,我就想开了窗探头往外看,结果我刚一开窗,还没来得及伸出头,就看见一个黑色的头从窗台下边升起来了,脸上没有五官,只有几道白色的条纹,头下边连着肩膀,没有脖子。我当时吓得动也动不了了,两三秒后那头又缩回去了,我这才反应过来,转身拉过她就往回跑……他妈的……”
那是个冬天的夜里,很黑很冷。
灯亮之后不久,晚会也刚好结束了,很多学生结伴往楼里走,老大爷在门口招呼各位同学回寝室看看谁丢â了什么东西没有,还叫了学校值班的保安来楼里搜了几遍。可是奇怪的是,大家什么东西也没丢â,保安找了好一阵,也是什么线索ิ也没有找到。
“真的吓人啊!我给你讲些事……刚才就我一个人看见的。”
我就把刚ธ才见到的东西讲了一遍。
大亮听完以后,竟然缩进被里。
我说:“给我点地方,我坐着怪冷的。”大亮就给我让出半个ฐ床位。
大亮在黑暗中半晌不说话,过了一会突然说:“我以前也在老家听说过一个类似的事……你知道,我爹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告诉我,不能动人家坟头上的树……你听说过没有?”
我说:“没有,到底怎么回事,快讲!”
他说:“以前有个人去我们村外的坟冈子盗墓,大黑天的在坟堆里乱转,结果把一个坟头旁边的一棵小树给弄折了……你知道这树是什么意思吧?就是下葬的时候栽下的,寓意就是这个故去的人可以在灵间和这个世界上的生者一起存在……实际上这树就代表这那ว个故去的人……”
我说:“那后来呢?那个盗墓的怎么样了?”
大亮说:“那ว个盗墓的是我们邻村的,后来过了几天,我们村有人去他们村相亲的时候,听说那个人已经死了,死前也是吐个不停……嘴里还咬着一截树皮……”
我好像被电击一样打了个哆嗦,压低了声音颤着说:“那……大龙……大龙他……”
大亮说:“不知道,今天晚上看到他挖灌木的时候,我就已经觉得要坏事了……”
“那ว大龙是不是没救了?啊?!”我压低了声音尽量不喊出来——大龙正躺在下铺,已经不知道他是生是死了!更让我心悸的是,大龙自己้对这一切还都完全不知情!
“大龙没救了吗?啊?!你是这意思吗?啊?!”我伸出手攥紧大亮的肩膀,好像要捏出水来——我不能接受一个兄弟就这样好端端的没了!他只是挖了一棵灌木而已!
大亮沉思几秒,对我说:“明天是礼拜天,我带你去找我一个ฐ朋友,是我老乡,就咱俩去,绝对不能告诉大龙。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救,但事到临头,死马也要当作活马医,什么都得试试了!”
我说:“什么意思?”
大亮说:“先睡吧,明天再给你讲,怕讲完你又不睡了。”
我说:“你快说说啊!我怎么เ睡得着!”
大亮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说:“笔仙你应该请过吧?”
我说:“笔仙?玩过,怎么了?”
大亮黑暗中ณ恶狠狠瞪我一眼,说:“是‘请’!要说‘请’!”
我心里一阵毛,不敢言语什么,只见大亮了一个ฐ短信,然后就顾自转头睡去,我也只好拉过被角,磨磨蹭蹭地入了梦……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大早ຉ我和大亮就起来了,洗漱完毕后,大亮跑到大龙的桌子里翻来找去,终于找到一把梳子,然后用塑料带小心翼翼地包好,放在口袋里,我俩趁着天未明就出了门。
我说:“去哪?”
他说:“你跟着我就行了,到了那ว别乱说话,我说什么你做什么就行了。”
我说:“你那兄弟也在这上学么?”
他说:“不是兄弟,是个ฐ女的……”
我吐了吐舌头,又说:“哦?哪个ฐ学校的?漂亮不?”
大亮突然回头一瞪我:“我告诉你!你到了那千万别ี乱说话!也别问那么多!我也有点怕她!”
我被他吼得一哆嗦,于是不再言语。
我们倒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