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季洛珏踏踏实实在床上安置好,我稍事休息就进了厨房准备做点午饭招呼萧晓吃了再走。
醒了?我心里一个ฐ激灵,几乎第一时间就清醒过来了。
“滚开!不要碰我!”我恶狠狠说了一声,“啪”的打落了她即将贴上来的那只手。
有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先不说,但你三番两次从我书房出来,难道我这个主ว人连问一下的权利都没有了?
季络珏双手环胸斜斜地靠在门框上:“我起的晚了,看了眼时间估计你也该回来做午饭,就留着肚子直接吃中午饭呗,这个不是还得自己้热吗?”
说不定……说不定连贞操都难保……
但,她总能自己找到一个特别ี合情合理的答案,所以我一直都说萧晓很聪明,只是不知道这到เ底是该算智商高,还是情商高。
“择菜择成一段一段的?”我伸手指了指厨房流理台上那翠绿翠绿的一小摊。
“哦,不好意思啊。”季洛珏十分敷衍的道了歉,之ใ后像是想为ฦ自己开脱似的随口说了句:“我听你刚才说话的语气,像是对怀孕的事特别熟,所以才……”
老子才不要向三妞看齐,吵醒就吵醒,她有胆赶萧晓走,姑奶奶就有胆将她扫地出门,谁怕谁,哼!
“你……你这是什么造型啊,简直像极了那ว个歌手,叫什么เ……”
“呵呵,”她轻轻一笑:“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纯情,摸一下就吓的逃了……”
“你到底想怎么เ样?”这台词有点不对劲,怎么听起来好像我正在被逼良为娼似的。
“我。”没错,是叶程一的声音。
三妞排行最小,待遇却最好:独居在自己้专门的小房子里,一日三餐全都是大鱼大肉的伺候着,得了空还要它的主ว人我,像供祖宗似的双手捧着它出门遛弯。
院门被推开,云湘走的有些急,刚ธ进屋便带来一阵疾风,碧落只一瞪眼,屋内有眼见的都自动退下了。
我拨开乱ກ发,绾在耳后,向云湘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再多言,一个人走进破庙。
“生病?”她皱眉看我:“什么病?”
我学着她的样子,曲起食指伸过去敲了敲她饱满光洁的额头:“你说呢?”
“失忆?可我不是刚ธ刚才……”
“,”我开口打断她未说完的话,轻咳了一声,先换上副悲伤难抑的表情,之后才一本正经说道:“其实是这样的,你们公司的老板在一次我去接你下班的时候,惊鸿一瞥之下爱上了我,他苦苦追求我,并十分阴险的故意制造出了一场误会,让你看到。你以为我们有染,一怒之下开车想去找他算账,结果半路出了车祸,在医院躺了好几个ฐ月才醒了过来,可没想到,醒来后却……”
说到后来,我微微垂下头,双手捂住了脸,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是终于说不下去而哭出了声。事实上……我是实在没忍住笑了场……这么大言不惭的编出如此无厘头的谎言,请恕我真不是脸皮那么เ厚的一个人……
但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不故意说的这么เ夸张,如何能逼出季洛珏的真实一面呢?
我指尖悄悄拉开一条缝,偷偷打量对面的人:笑啊,像我一样笑出声,你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可惜,我再次失望了。
季洛珏坐在沙发上没有动,脸上一派平静,看不出悲喜。我想若不是在努力回忆我刚才说的剧情,就是在尽量地憋笑。
等了半天都没看到想要的结果,我也只能苦着脸重新抬起了头。
这下稳稳坐在对面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她双眉紧皱,眼里露出抹淡淡的厉色,嘴唇抿成一条线,几乎从牙缝里吐出了一句话。
“你说的是真的?”
我硬着头皮点点头,既然没能逼破她的谎言,自己的谎也只能ม接着编下去了。
“我以前的公司在哪儿,老板是谁?”她又问。
这可把我难住了,本来也就是我随便编造出来的故事,哪里还有什么后续剧情和详细背景?
“呃……公司在市中心一个写字楼,老板姓刘ถ,叫……叫什么我真的不记得了……但是你放心,他前两个ฐ月因为偷税漏税,公司已经破产倒闭,他本人也坐牢去了,听说三五年之内都不会出来,也算给我们出了口恶气,所以,你就不用再惦记这事了。”
我偷偷抹了把并不存在的冷汗:人果然是不能说谎,这一个谎说起来容易,可为了圆好它,以后还要再说无数个ฐ,可就真的太难了。
此刻,我真是恨不能ม咬断自己้的舌头,好端端的,这不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吗,真是没事找事。
好在,老天开眼,季洛珏好像真的信了我这番说辞。而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她面上原本暴怒的情绪撤了下去,重新换上了一脸温柔,而且,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不休了。
谢天谢地,我到今天才知道,自己้还有做狗血偶像剧编剧的天分。
“小耳朵。”季洛珏温柔的开口,随后起身来到我身旁坐下,抬手勾着我的胳ฑ膊,将头轻轻一歪枕在了我肩头。
这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顺ิ畅的和五年前一模一样。有多少个ฐ日日夜夜,我们就像现在这样依偎在沙发上,说着话、谈着心,看会儿电视或者做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