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将我的秀轻轻吹起
欧阳枫把杨晓扶到床上,让杨晓先躺一会儿,他便去找水瓶打开水。回来后杨晓还躺在床上,脸红红的,眼睛却似睁非睁,也不知道她睡了没有。欧阳枫问杨晓哪个是她的杯子,杨晓没吭声,却两眼涮涮的流出泪水来,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向耳边。欧阳枫见此情景,有点惊慌失措,他不知道怎样安慰杨晓,于是便坐在杨晓床边问:“杨晓,怎么了,是不是酒喝的太多了?”杨晓摇了摇头没吱声。欧阳枫又拿过来杨晓挂在床头的毛巾递给杨晓,杨晓接过毛巾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
七月二日晴
元月二十日晚上晴
日记的扉页写着,献给我伟大的m情人——杨晓。看得出来,这本日记是张春雷从回家在学校见到杨晓以后回来才开始写的。
此后,杨晓的心里很久未能ม过来。
张春雷今年的暑假没有回家是因为他参加了学校组织的“我国边疆少数民族风俗的变异”的社会调查。他们这一组共七个人,选择的地区是广西与缅甸接壤的少数民族居住区。在这个边疆自治县里大约有十多个少数民族散居在深山老林里。原本是分配两人一个组。但七个人要么有三个人一个组的,要么就得有一个人一组的。张春雷却自报奋勇一个人单独一个组,带队的老师考虑他一个人怕不安全,又特地给他安排了一个当地向导,让他两人一块去搞调查。于是张春雷选择了一个临ภ近边疆的小山寨,那ว里居住着我国一个只有上百人的小部ຖ落。据说是从缅甸那边迁移过来的。但当他和向导赶到เ那地方时,由于山高树旺,却无法找到这个地图上没有显示ิ的小山寨。于是他俩临ภ时决定越过边境到缅甸è那一方取看看。他和向导走了近两天的路,终于在当地人那儿打听到เ离此不远的一个深山老林里听说一个小部落,那里的女人都是长颈女,而且脖子上都有一尺来长的项圈。有时山寨里的女子也有随男人们来山外赶场换点日用品,但这种想象却很少。张春雷赶到对此很有兴趣,于是建议和向导两人去探探险看看,起初ม向导不愿去,最后张春雷又答应每天给向导加十元钱,向导才肯去。于是他们按当地人的指点乘坐竹筏顺水漂流了半天,才进入一个峡谷,下筏后又走了半天才在一个山沟里一侧看到一个散落的山寨,这里寨子的房子都是用竹子搭做的,还没到山寨就看见有一些长颈女来来往往在河里洗衣服洗菜。这些女人都有些奇特,成年女子的脖ๆ子大约有一尺来长,脖子上层层套着金属项圈,她们吃饭都是用手一点一点的往嘴里送,喝水时都是用小秸秆吸着喝,因为她们都无法勾头。据说小女孩在六七岁时成年人都开始给她们套项圈,每增加一岁加套一个,这种铁项圈是直接由铁ກ匠打上去的,套上就摘不掉,一年一个,就这样十几年后,这些妇女脖ๆ子上便套上了十几个项圈,时间一久,这些女人的脖子都逐渐丧失了支撑力,只有靠脖子上的项圈支撑着。成年女人一旦ຆ把项圈拿掉,头就会搭下来,人就不能出气,慢慢的就会窒息而死。这个部落处置一些不贞洁的女子时,一般都采取摘项圈的方式,最后让女人太不起来头慢慢窒息。据书上介绍原来缅甸确有些部落是长颈族,说是五六十年代都已经绝迹了。那时政府采取了给长颈女人摘掉项圈后再加上一圈稻草拧的项圈,逐渐锻炼女人的脖子,直到เ脖子慢慢有了支撑力后,才把稻草项圈摘掉。可这个山寨却一直没能摘掉女人脖颈่上的项圈。张春雷感觉很有意思,于是他建议向导两人先住下来,找当地的部落族长联系联系。可向导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谁是族长。因为当地人说的话有好多向导也听不懂ฦ。到了晚上,向导和张春雷两人只好在寨子对面的山坡上撘起帐篷,简单吃了点东西,休息一下,想等第二天再进入寨子。可是这天夜里张春雷不知是感冒了或是不适应当地的气候,他却病了,头蒙眼花。没办法第二天向导只好扶着张春雷坐当地人的筏子又回到了山外。直到三天后他们才回到了当时分手的自治县政府所在地。原本十天的考察张春雷却只用了六天的时间,便返了回来。具体是他所考察的那个ฐ部落到底是啥部落,连名字他也没搞清楚,甚至那山里的人到底是属于中国或是缅甸,哪一个国籍他们也没有搞清楚。